了我的炽热,所以我……”
“你先结扎吧。”我说:“否则你自己选用什么车来裂。”
他没再继续拌嘴,而是在我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咱们换个话题吧,再说下去就该让我选刀片来凌迟自己了。”
“你还想聊什么?”
“你爸爸早上给我打电话了。”他说。
我说:“你先别继续说,让我猜猜,你不应该是想劝我跟他和好的那种人吧?”
“不应该。”
“那你也不打算成为那种人吧?”
“不打算。”他的手指不知何时爬上了我的脸颊,摩挲着说:“我已经明白了,虽然你看起来像只小兔子,事实上却是个难以撼动的……小兔子。”
我放了心:“那你说吧。”
“他说等你生完了就派人把茵茵送来,她想看弟弟。”
“你告诉他的?”
他摇头:“不是。”
“除了你还有谁可能做这种事?”
“茵茵。”他说:“有一次你给她打电话,她听到了老头儿说话。”
我不禁难过:“她肯定很伤心……”
“你爸爸就打给了我,我就实话实说,告诉了他。”他说:“他说他绝不原谅我,也不会支持复婚。但他会对茵茵解释,要她不要难过。”
我说:“那就好,难为茵茵这么久都没说。”
“你爸爸对她说,你生了一个小弟弟陪她玩,要给她一个惊喜。”
我看向眼前的小囝囝,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他,小家伙一出生就注定没有财产可以继承,还要成为姐姐们的小玩具。如此一来,繁老头偏爱他一些,似乎也算是一种补偿呢。
我说:“我爸爸应该会派周助理来。”
他问:“那是谁?”
“看上星星的好男人。”
他瞥我,目光危险。
我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婚约才刚刚取消,不要太伤害准易,”他说:“否则会惹麻烦,这家伙现在的实力不容小觑。”
我白他,“他敢闹我就送他进监狱。”
他鄙视道:“你真是太狂了。”
我阴冷地问:“那你喜欢这么狂的我吗?”
“……”他先是咬住自己的嘴唇,然后突然在我的嘴巴上狠嘬了一口:“喜欢。”
我简直被他的贱样征服了,“你确定你的病真的好了?”
“当然。”他挑起眉梢:“他只在我的记忆里了。”
“他刚刚还冒出来犯贱了。”我说。
“但是他长大了,犯贱的样子也不再像个小孩子了,”他一边说,爪子一边探了一会儿,最后在我的胸口上抓了抓,嘴里还发出“噶叽、噶叽”的叫声。
我好想打他:“喂……”
他舔了舔嘴唇,眼冒绿光:“灵灵,我觉得至少大了两号。”
“它这几年都不属于你了。”我凶道:“不准乱捏。”
他嘟起脸:“老头儿说他雇了奶妈。”
这表情真是好玩,我伸过手去捏了捏。他立刻扭头衔住了我的手指,嘬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拔了出来。
他脸色潮.红,看着我问:“害羞了?”
“没有。”
“没感觉么?”他用自己的上牙轻触着自己的下嘴唇。
“没有。”神经病才会在这种时候有感觉吧?
“那再来亲亲嘴巴。”他作势就要翻身压我。
他动作不大也并没有用力,因此我很容易便推住了他的胸口:“喂,我才刚生完孩子!”
“你才想起来啊!”他再次用手盖住我的眼睛,用力地亲了亲我的脸,低声命令:“睡觉吧,有什么事醒了再说。”
我的确累了,于是顺从地闭上了眼,却就在这时,脑子里又蹦出一件事:“繁音。”
“血块已经完全没了,”他的手仍盖在我的眼睛上,柔声说:“乖乖休息吧。”
“不是说这个。”
“那是说什么?”
“在我的记忆里,整个孕期都没有检查过脑部,”我问:“医学已经发展到只看子宫就能知道脑部问题了吗?”
他没吭声。
“你真可恶。”现在我知道了,血块早在我怀孕之前就已经没了,只是具体是何时没的,就得问我的医生了。想到自己被摆了这么一道,心里还真是火大:“骗子!”
他的语气有些不忿:“早就提醒过你,笨蛋。”
“哼!”
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几乎已经睡着了。
耳边忽然传来繁音的声音:“灵灵。”
我想回答,但太累又太困了,没有力气。
但他似乎发现我没有谁实,说:“你的追加条件呢?”
哦,对,我还没来得及说这个。
追加条件啊……
“爱我一万年吧。”
“我又不是乌龟,哪能活一万年?”他提议:“打个折吧。”
“那你想多少钱?”
“五十年吧。”他说:“到那时我九十,你八十,想爱也做不动了。”
“……你真可恶。”
“你也是。”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