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天里,宋西爵一边要忙自己公司的事一边还要帮傅景琛案子,以前泡妞的时间现在都挤不出来了。
还不到一个星期他就打电话给傅景琛哭诉“老三,我可是为了你的事已经好多天连肉腥味都没闻到过了。”
彼时的傅景琛正在傅家老宅里拿出自己爷爷的象棋自己和自己对弈,听得宋西爵的诉苦才道“嗯,事成之后,我送你一箱肉。”
“真的么,我可是听说天上人间那边刚刚来了一批新鲜货。”宋西爵趁机敲诈道
“没问题,只要你把我给你的东西都办好了,一切都好说。”
宋西爵突然假寐灵光乍现电话里贼兮兮的说“老三,哥们可是听说你被逼婚了,现在连家门都出不了了。”
他翘着自己的腿放在沙发前的的茶几上,顺手端起刚刚秘书才送进来了的一杯咖啡,模样真的是不要太惬意了。
傅景琛一听本来要将军的马却突然落错了地,扫了眼棋局,凉悠悠的问到“你听谁说的?”
宋西爵一听更是乐了,别人不了解傅景琛,他可是最了解的,他话里凉飕飕的飘带着阴风无非不过是证明他在意了。
“哈哈,你还不知道呢吧,你家妹子最近好像跟我弟对上眼了,说不定啥时候咱就成亲家了,你说你还有啥事是我不知道的。”宋西爵喝了一口咖啡,满腔狂妄的道。
在老三面前,他可是难的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不过他是怎么想也没想到,老三竟然被徐家逼婚了。
傅景琛不理会他的笑意,收起棋局上的棋子从新来过,不以为意的道“我妹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和她在一起的,不能给她百分之百的认真,就让你弟趁早放手,别到时候弄得两家颜面都难看。”
宋西爵闻言直接来了个大大的卧槽“哥们,你这要求是不是也太苛刻一点了,不说别人,只怕是你自己对陆家那丫头都做不到百分之百吧,你这样以后谁敢娶你妹子。”
“在说了,让你妹嫁给我弟不是挺好的嘛,我还可以帮你管管妹夫。”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要是你觉得最近的事还不够多,我公司刚好还有几个……”不等傅景琛慢条斯理的说完。
宋西爵就打断他“哎呀,我想起来我今天还有个会要开呢,哥们你慢慢在家修养啊,我就先撤了”
随后他就以神速挂掉了电话,傅景琛依旧风轻云淡的把手机放到一旁,盯着棋盘思考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几天他没有联系过任何人,就这么透明的在活在自己母亲的视线之下。
就连医院里他都不曾去关心过,哪怕心里的思念早已泛滥成灾,可他仍然强迫自己下象棋静下心来,好好的盘算下这盘局的棋子。
至于他身边最危险的一号人物林助理,他给了他一次从新选择的机会,如果这次他没有珍惜这次机会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至于另一号的潜在危险陈昊然,他还不信抓不住他背后的人了。
陈昊然之于他而言无论是想算计远扬,还是想要娶到清歌,两样都让他无法忍受,既然有人把他送到了他的案板上来,那他不宰似乎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坐在旁边看在杂志的林慧楠,无意间抬头瞥见儿子嘴角上的那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时,心里微微一颤,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般,她似乎感觉要出什么大事了。
这一阵不安的情绪一直缠饶在她的心头久久散不下去,无奈她撇了儿子一眼,放下手里的杂志起身朝门外的院子里走去。
医院,这几天里清歌的身体恢复的都还算不错,而回了一趟美国的威尔逊教授也紧赶慢赶的赶回来,准备为清歌的手术亲自操刀。
而清歌也是在被瞒了这么多天以后才得知自己的心源找到了,她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很难以形容,只是在鬼门关徘徊过好几趟的人,对于生死终归是看淡了一些。
如今做了手术又怎样,无非是将她的寿命往后延长了一点时间,但这段时间也不是无线的,所以终归是有一死的,她又何必去强求呢。
只是她现在去世的话,遗憾的是她没能见到她的两个孩子成长,还有父母的大仇不得报。
威尔逊看了看她不是太好的精神问到“最近还有那里不舒服吗?”
清歌摇了摇头,浅声道“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这场手术做不做好像都很无所谓了。”威尔逊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得连连皱眉。
“你怎么能这么就放弃了,你知道你这颗心脏来的有多周折吗,所有人都希望你活下去,为什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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