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情绪涌上心间,手掌握住她的肩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才又重重含住离筱忍的双唇。
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推倒在榻上。
百里轻逸压上她的身体,一条腿挤进她双腿之间……
大掌握住离筱忍被他左右标记的手,一根银针从百里轻逸指尖出现,扎在上面……
离筱忍痛呼一声,最后被他一个吻,尽数吻进了腹中。
城外。
君陌离亲自披甲上阵,在离筱忍的墨镜帮助下,他顺利来到盾牌阵前,用一个个人家鲜血染红了盾牌,彻底将盾牌阵毁了。
西圩国师得知消息,气得要抓狂,直接下令直对敌人,他在后方指挥,所有人都冲锋上阵!
临簌也不甘落后,立马下令迎敌,保护好奉王!
西圩正军这边,因为破了对方的盾牌阵,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冲上去迎敌。
这场仗足足打了两天,临簌最后看得太过兴奋,不顾别人劝住,顶着一脑门的伤,一屁股坐上了马背,叫喊着冲上去。
直冲到对方阵地,与西圩国师当面对上了。
两人可谓势均力敌,不分上下,打得难舍难分。
后来,君陌离骑着马悠闲地过来了,可他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狠戾杀意,他一把将临簌拉起丢开。
自己与西圩国师对上。
国师深刻地知道,他压根就不是君陌离的对手,他的下场极有可能是死,可他别无他法,只能迎敌。
但对方只用了仅仅两招,他就已经浑身是血地趴了下来。
最后,皇叔为解心痛之恨,在战场上,当着所有叛军的面,将他们的国师以五马分尸之态,将人活生生地变成了六截!
叛军士气大减,节节败退,最后仅半天时间,要么死了,要么投降了。
善后的工作交给了晋翟和高兴得要欢脱的临簌,君陌离翻身下马,步步走到叛军唯一一顶帐篷。
他清楚得看到,国师下令盾牌阵后就闪身进去了,后来再次出来,他脚步虚浮,明显虚弱,定是消耗了不少内力。
他可以断定,临铸一定在里面。
掀开帐帘,迎面而来的是浓烈的血腥味,君陌离面不改色地走进,很自然将鼻梁上的墨镜戴到了头顶上。
临铸定是伤得很重。
他一步一冷然,最后走到一张床榻上,露在被子外面,一张坑坑洼洼,丑陋不堪的脸,与印象中那张脸,完全重合。
君陌离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这张脸,才最适合你。”
当初被绑到榻上的时候,君陌离看到的就是这张坑坑洼洼的脸,在临铸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拿一些恶心的虫蛇老鼠,逼他吃下去,说只要吃了,就饶他一命!
就是因为这张脸,他的父母才会命丧黄泉!
临铸咧开嘴,笑得很难看,几乎可以说一张脸只有他的牙齿还稍微能见人。
“桀桀桀,你的速度真快……要再给寡人五日的时间,寡人就能恢复过来,再偷偷使计将你抓来,报太医院那日的险些害寡人丧命的仇!”
君陌离冷漠地睇他,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你精心培养的国师,没有机会再救你第二次。”
“你杀了他?”
君陌离冷眼而视:“伤本王的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临铸不见一丝一毫的伤痛,反而大笑起来,“桀桀桀,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当初捡他回来,就是为了让他忠心,忠心到可以为寡人去死的地步。”
君陌离眼神冰冷刺骨,掌心抬上,躺在榻上的丑陋的男人被运到了半空。
临铸丝毫不见临死前的恐惧,猖狂肆意地大笑:“桀桀桀——怎么啊,寡人的好侄儿,你是想让寡人爆体而亡?桀桀桀,临君,你可想好了啊——”
君陌离不理会他,冷峻的五官,透露出他要杀人的举动。
当临铸感觉到一股冰冷锐利的气流往自己全身挤压时,他深刻地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当真想要将他给杀了!
“啊——临君,寡人是你皇叔,你这么做,就不怕遭天谴!”
“啊——住手,住手!你给寡人住手!”
“啊啊!好疼,好疼,好难受,要炸开了!”
“临君,你住手,你是不是不想知道你父母在哪了!”
君陌离手势一顿,淡漠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临铸就知道,那两个人是他的软肋,正因为他手里掌握那两个人的遗体位置,他才敢对君陌离为所未有,因为他断定了君陌离不敢杀他!
“桀桀桀,好侄儿,只要你乖乖躺到榻上,让寡人舒舒服服爽一次了,你对本王做过的伤害,寡人可以不计前嫌,之后也可以告诉你,你父母在哪里……”
谁知,他居然听到君陌离十分默然地说。
“不好意思,本王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