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州,不错,就是这里了。
只要走过这一条河就到了真州。
破败的桥板咯吱咯吱的响着,似乎被风一吹就会掉下去一样,腐烂的模板横七竖八的铺在那里,低头看下去能够看得到,那湍急的河流。
马车自当是不能够坐人了,要是掉下去了可不好。
卸下了马车,五个人分别牵着马,到了河对岸。
“现在就是正式踏入了真州的地盘,我们现在在这里没权没势,不管我们在那边是怎样骄傲的人,此时此刻在这里都要谦虚安静。”苏轻枫一向嘻嘻哈哈,但是当踏入真州这地方的时候,苏轻枫便严肃起来。沉归末看到过苏轻枫这样的神情,这般神情,是遇到了大敌。
新奇的真州看起来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一样,若不是安夙澈能够知晓那些人身上的真气,说不定会认为那些包子铺卖包子的人就是一个小虾米。
安夙澈的真气甚至都不如一个卖包子的小虾米。
“我们直接去找安呤。”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的认同。
骑着马,绕了好几个圈,到了真州属于音府的地盘。
这些的人身上穿着淡蓝色的衣裳,头发微微束起,每个看着安夙澈等人的眼神都是奇奇怪怪的,实在是令人不自在。
一座小小的院落,围墙围住了整个地方,苏轻枫向沉归末使了一个眼色,沉归末走到门口,敲敲门。
里面喧闹一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过来。
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打开门。
“怎么只有你们这几个人?先进来吧。”安呤一身红色的劲装,打开门看到这五个人有点讶异。
到了院子里面,苏轻枫都忍不住感叹了,这个地方,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是风景很好,这里的植物什么的,甚是浓密,在这盛夏时日,看着这些茂盛的树木都觉得十分的精致清爽。虽然不及凌天阁的花园,但是也是很不错的。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安呤啊安呤,你到底是哪个脑袋烧坏了,大脑还是小脑?端脑还是脑干?为什么要把引殇琴给放了,还接受了他的战书?
一切都是安呤被动,难道说安呤就没想到过会有什么阴谋么?
“安呤,你这次行动实在是太冲动了。抓住了引殇琴,你难道不应该说送到凌天阁交给我们么?为什么要把他给放了?为什么要接受他的约战?”苏轻枫甚是生气,坐在主位上看着安呤的眼神都是衣服恨铁不成钢的。
安呤也想啊,安呤也想自己能够有那个心力,将引殇琴送到苏轻枫的手里,但是安呤没有那个办法。
这是安呤的心劫。也将是安呤这辈子的劫数。
安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头看着地板,心口一阵阵的痛楚让安呤的眼角流下来一滴清澈的泪水。
“他可能就是我这辈子的劫数……我忘不了他,当我再次看到他的眼眸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安呤的声音哽咽,听得令人心疼。
苏轻枫皱眉,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他到底哪一点好?他给了你什么?别忘了,你和他原本就是仇人,他一直都把你当做是一个玩偶,可有可无的玩偶!他和你为什么在一起?就是为了能够探知关于他愁人的事情。不然他会和你在一起吗?不过这样的人你难道不觉得很卑鄙么?他为了一些情报而和你在一起,这样利用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够醒醒?”苏轻枫骂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安呤头更加的低下了。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就是放不那个人而已,爱情,这是个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能够将人折磨成那样?
“现在不是用来骂她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是准备好约战。”沉归末将跪在地上的安呤扶了起来。
是啊,现在要做的并不是责怪安呤,而是要准备好约战。
距离秋天只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了,立秋的那天就是约战的那日,苏轻枫他们没有多少的时间能够准备好了。
如今苏轻枫有些许的实力,暂时是不用急的,而李墨尘当初和安呤一起将引殇琴给抓住了,应该来说也不是泛泛之辈,那么,顾朝城和安夙澈,这两个得要好好地训练一下。
不过在路上苏轻枫就已经想到了,安夙澈去药阁拿到那个传承,李墨尘这是去剑府。
只要能够拿到两个传承,那么也许可能不需要苏轻枫他们动手,也会有人对抗引殇琴。
“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快速成长么?”一个半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想要学会一样东西很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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