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算下来,就是很大一包了。
不过好在张违已经不一样了,要不是太多不方便拿,再来几十分对他而言都没有丝毫难度。
张违和老妈坐大巴到了一个县之后,就开始转车坐乡村公交,走的路都是很原始的石子路,颠簸程度特别大,能直接把一个小孩子抖出窗外的那种。
所以张违记得当初有个笑话就是,从这儿出去的司机,秒杀一切城里司机。
当乡村公交下车之后,剩下的路段时不通车的,只有靠两条腿了。
张违看着这条比石子路更低一级的马路,由泥巴铺成的,其实说通俗一点就是很宽的小路而已。上面长满了绿油油的小草,只有经常有人踩踏的地方才显出是一条路。
在老妈的领路下,张违踏上了这条漫漫不知通向何方的道路。
不过这边的环境真心好,一眼望去,全是绿油油的大树,虽然是在冬天,但依旧不妨碍他们旺盛的绿色。
沿着大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张违又跟着拐进了一条小路,沿途算来,他就只看到过一处人家,而且房门紧闭,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大约又弯弯曲曲上上下下的走了两三个小时候,老妈突然对着树林子里叫了一声。
“大树!”
张违抬眼看去,才发现在树林子有个四十多岁的粗糙大汉正拿着一把砍菜刀在那儿弄树枝的枝桠,好像是要捆好然后拖回去当柴火烧。
那大汉听到声音,一双清亮的眼睛立刻主意到张违和老妈,略带兴奋的回应道:“是七妹啊?”
“哎,是我,大树你再砍柴啊?”老妈也略高兴的回答道。
“嗯,就是,家里没有柴火了,我出来找点。”大树一边说着,一边背着捆好的柴火走到张违的跟前来。
“哟,这是张大吧?”
“嗯嗯,就是。”老妈回答着,然后转头看着张违,介绍道:“这是你你外婆那村的,叫七叔。”
“七叔。”张违略微露出笑容,叫道。
“哎呀,这娃儿都这么高了,我记得五年前吧,才这么高点点。哎呀,时间过得真快。”大树笔画两下,一阵感概。
剩下的路基本就在这位叫大树的七叔带领下走完的,他和老妈聊的话题除了回忆从前,就是围绕着张违,什么在哪儿读书啊,成绩好不好,有没有女朋友,学的是什么,包不包分配之类的。
等到了村口,令张违颇感意外的是,竟然全村人都到了,他们都是专程来接老妈和自己的。
因为本来就是小村子,一共才二十户人家不到,大家基本都算沾亲带故的。
所以知道张违老妈要回来,都热情的来村口迎接。
几年不见,村里有了年岁的人自然免不了要对张违好一番问东问西,也免不了在老妈的指导下,一个个的七叔八舅,全部叫了个遍,虽然这一轮下来他并没有记住多少,不过仪式好歹是走完了。
看到村里的小孩儿,老妈从口袋里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红包,一个个分法下去。
张违没有细看,不过粗略一算,一家算最少两个,十多户人家,也有三十几个孩子。
幸好张违现在不缺钱了,不然这些红包都够他头疼的。
不过老妈也没给多少,一个红包内也就是二十块钱。
但是因为处在这种偏僻山区的缘故,这些孩子得了二十块钱都高兴得不得了,乱跳乱叫,家长也一个劲儿的道谢。
把所有东西都分发下去之后,张违跟着老妈到了大舅家。
按照规矩,一家吃一天,这顿就从大舅家开始,这也是为什么老妈每次回老家都需要四五天的缘故。
在热情洋溢的氛围中,张违感觉到有一点比较奇怪的就是这里的妇女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地位低下就不用说了,张违吃饭的时候这些女人根本都不允许上桌的。
最重要的是,这些女人一个个的,张违在她们的脸上看不到表情。好多人都是木着一张脸,犹如木偶一般。
不过他也没多想,说不定是因为被繁杂的劳务生活压弯了腰呢。
晚饭吃的很热闹,酒自然也就没少喝,而且都是喝的大舅自家的泡酒,酒劲儿十足。
大家轮流点球,几圈下来,人也基本上醉熏熏的。
张违平常不怎么喝酒,这次喝了大舅自制的泡酒后,让他感觉胃里一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