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石头来。”
“是!”她一扭身,连忙从身后捡了一颗石头递给钟无艳。
钟无艳接过石头,先将掌心里的黑色甲壳虫放在地,而后,她举起石头,只听“啪”一声响,她猛地将石头朝地面上甲虫拍了下去。
霎时,黑色甲壳虫面目全非。
而钟无艳和上官仙仙两人,看着被拍而发生变化的甲虫,目瞪口呆。
却说钟无艳用石块朝黑色甲壳虫拍下后,黑色甲壳虫的外层甲壳,碎裂成两瓣,完全脱离了甲虫的躯体,被震了下来。
钟无艳连忙伸出手,拾起被震下的碎裂成了两瓣的黑色甲壳。
若说之前这甲壳,穿戴在虫子身上,看上去像鼓鼓的豌豆,那么,这刻碎裂成了两瓣,从虫子身上脱离后,就更像两片豌豆了。当然,其呈现出的质感,依然是一种木头质感。
钟无艳手捧甲壳,兴奋道:“仙仙,快看,你说,这到底是个啥啊,可一点不像虫子有的东西,虽然它是从虫子身上震下来的?”
上官仙仙也不是瞎的,看见这鼓鼓的豌豆似的东西,也觉得不像虫子有的东西,跟着钟无艳一起感慨起来:“是哩,特使,这根本就是一个木匣子,一个很精巧的木匣子!只是……黑色甲壳虫怎会长出这样的东西?”
“仙仙,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觉着这是虫子会长出的东西么?明摆着不是啊!”
“那……”上官仙仙不懂了。
这明明就是从虫子身上剥离,震下来的,可特使却说不是虫子长出来的。那是怎么出现在这些虫子身上的呢,她不明白。
可,容不得她多想,她的注意力,已然被那“脱去”了甲壳的“虫”所吸引。
却说眼前这只甲壳虫,被钟无艳一石头拍掉外层黑色的、鼓鼓的壳,就露出了它壳子里面的内容,乃灰绿色的外形的蝈蝈一只。
这完全叫看见这幕的钟无艳和上官仙仙都震惊了。
“仙仙,你看,我说对了吧,果然是这东西。”
“特使,这是怎回事?这……这黑色甲壳虫为何脱掉甲壳,就成了一只蝈蝈了?”
“仙仙,你还叫它‘黑色甲壳虫’,它根本不是啊!它本来就是被套上了黑色木匣子外壳的蝈蝈。”
“这……”
钟无艳摇摇头,看一眼上官仙仙,又转开眸子,盯着地面上那因为被拍掉外壳而死去的蝈蝈,沉声道:“仙仙哪,毫无疑问,这土包前的虫子啊,乃是一群被人改装过的蝈蝈虫!虽暂时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要这样改装,不过不消说了,必藏有秘密啊!”
说话间,她又拍死几只“黑色甲壳虫”,“脱去”它们的黑色木匣子外壳,而“解救”出里面的蝈蝈们。
当然,说是解救,无一例外,被钟无艳拍掉了外壳,里面的蝈蝈,解救出来后,可都是死得透透的了。
这解救,属实是加害!
而这期间,钟无艳身边的上官仙仙虽没有跟钟无艳一块儿拍“蝈蝈”,做这无用的“解救”。但她嘴巴可没闲着,只听她又问:“特使啊,这地方,如此多蝈蝈出没,可很奇怪,为何我没有听见它们叫,蝈蝈不是最喜欢叫唤的么,就算它们被套上木匣子甲壳,可它们嘴,却是没套上任何东西,乃自由的呀!”
钟无艳摇头:“仙仙,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你难道不知只有公蝈蝈才叫……这些蝈蝈不叫,许是都是母的。”
“原来如此!”上官仙仙恍然大悟。
钟无艳点点头,将已拍死的几只蝈蝈,连同它们身上掉下的甲壳,一一收好,这才对上官仙仙道:“好啦,我们可是有不小发现,暂撤了。”
“是!”
当下,钟无艳和上官仙仙带着发现“蝈蝈”这个重大收获,暂撤离土包,回到了马红等人身边。
梅花树下,马红等人不知什么时候已升起一个火堆,在烧烤着不久前马红和朱烈挖掘来的几只鲜红番薯。香气弥漫开,四周围充满了食物的芬芳。
当马红几人看见钟无艳和上官仙仙回来,他们立即询问起来。
而钟无艳和上官仙仙,自然将系列发现,悉数告知。
马红几人霎时间唏嘘不已。
正在这时,钟无艳猛一扭头,看去了唧唧,只听她道:“唧唧啊,之前我们探过的四合院,我记得你说过,早前你们的丹顶鹤白雪曾在那儿,无故脱离你们而去?”
唧唧点头:“是哩!特使!彼时,白雪消失了好一会儿,怕足有一时辰,真不知做什么去了!”
钟无艳道:“唧唧啊,白雪彼时离开,有没有可能是去寻找食物去了?”
“食物?”唧唧摇头,“怕不会哩,彼时我们带白雪上路,一直有喂食它干粮的,按理,它不会因为饿脱离队伍。”
钟无艳不甘心地问道:“有没有可能,白雪是发现了比干粮更美好的食物,而忍受不住食物的诱惑,才脱离你们而去?”言着,她将刚刚在那土包前拍死的几只蝈蝈摆在掌心,还抖了抖,好让唧唧注意。
唧唧抬眸看去她掌心,盯着那几只蝈蝈,似有所悟,点点头道:“唔!特使,说起来,白雪倒也是贪食的。若彼时它真在暗中发现了蝈蝈这种美食,且数量可观,难保它不会激动而离队而去哩!”
钟无艳看着唧唧,听了她的答复,点头道:“如果是这样,有些事就讲得通了!这些蝈蝈,虽是我们在这梅花坳发现的,但,恐怕真和当初白雪的异常大有干系。之前,我们在四合院,怕是探险有所疏漏,我们只发现寒气,而那其中,或许就隐藏了这种蝈蝈出没的巢穴。毕竟这种蝈蝈出没之地,距离那四合院也不是很远。现在我们探了这许多路,兜兜转转间,也不知转来什么地方了,怕依然在那四合院周边隐藏的一些秘境里打转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