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因为我误以为自己怀了他人的孩子,阴差阳错的离开他,到头来却发现这个孩子的确是他的吗?
谁来为这个孩子买单?谁能为这个孩子买单?我吗?我要从27岁开始,就过着一个孤独的弃妇的生活吗?
一辈子都穿不上一件属于我的婚纱?一辈子都等不来一个倾心爱我的男人为我单膝下跪?我的孩子从未出生的时候就开始没有爸爸?
高子俊?虽然他对我再好,再为我着想再爱我,他也不能替代亲生父亲,我也不能保证他得到了我以后还会如他承诺的那般爱我,不,世事难料啊!
我一时间,百味纷呈。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儿趴了多久,耳边是悠扬的伤感的女声,杨千嬅声线低沉的嗓音,在那里闷闷的唱着。
“满街脚步突然静了
满天柏树突然没有动摇
那一刹那我只需要一罐热茶吧
那味道似是什么都不紧要
唱片店内传来异国民谣
那种快乐突然被我需要
不亲切至少不似想你般奥妙
情和调随著怀缅变得萧条
原来过得很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放心吃喝
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
听天说地仍然剩我心跳
关于你冥想不了可免都免掉
情和欲留待下个化身燃烧
原来过得很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放心吃喝
原来我非不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再找寄托
我也可畅游异国再找寄托”
岁月长,衣衫薄,我还在,他却已经不爱了。
我的泪水终于再次倾泻而出。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忽然听到了有人敲我车窗的声音,我狐疑的回过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却非常意外的脸。
我从未想过还会再见到文沛然,那日他的山脚别墅里他打晕我逃掉以后,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他,可是现在...
文沛然在车窗外说着什么,我却听得不是很清楚,而我也没有打开车窗的意思。
说实话,对于文沛然这个人,我真的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如果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那么他在我心中一定是温柔绅士高贵的,他在我心中一定是每一处毛孔都是美好的,可是,我到底还是遇见了他,还发生过一些虽然过去了,却给我留下了毕生伤害的故事。
虽然他做那些事是有原因的,虽然他也经历过惨淡的童年,但他的童年与我无关,我同情之余也不会对他感同身受,所以我真的很惆怅,惆怅他给了我这样的伤害之后,我该如何面对他。
我不肯开门,文沛然却也不走,他站在我的车外面,十分固执的一下一下的敲着车窗,这样的响声弄得我都又烦又恼了,不得已,我还是给开了门。
我一开门,文沛然一张惊慌的脸就挤了进去,他朝我有些惊喜有些急切的说道:“陆舒,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你,有时间吗,我们聊聊如何?”
我没有时间,我理都不想理他,我摇了摇头懒懒的说道:“不用了,我不觉得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我怕我会忍不住打死你,我想还是算了吧!”
说着,我指了指路的方向,冷冷的说:“你现在给我滚,我还能当做没看到你,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他接上了我的话茬,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我实在是厌恶这样的笑容,我也没多想,拿出自己的手机就冷冷的说:“我给傅家打电话,虽然我拿你没办法,可我不信傅家能放得过你。”
“给他打电话做什么?你以为他还能信你的?”文沛然勾勾嘴角,带着胸有成足的笑容,淡淡道:“陆舒,昨天婚礼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他却望了望,轻声的说道:“陆舒,既然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没打掉,也已经都四个多月了,我想,有些问题我应该向你坦白了。”
他睁着无辜的眼睛瞪大了双眼望着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从他的这句话听出了不和谐的意味,我猜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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