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两个疑问自离开家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不断向自己提问起来了,现在到达这个声音来源的目的地,我还是在反复问自己。
当我小心地推开那紧闭的木门的时候,咿呀一声传了过来,屋子里面并没有人,而且很广阔,就是布局陈旧了一些,也许这个屋子就是整条街道最大的吧!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胆子特别大,就这样直接往屋子大厅走去。
说到这里,小裘顿了顿,因为我打断她了,我说道:“你是说雨田美术中学背后的那个古屋?”
“是的!你怎么知道呢?”小裘反问。
“那个地方我和姐姐的朋友也去过!”我回答。
“你姐姐是谁?”小裘不解地询问。
“凌紫雪。”我淡淡地说着。
“是她!那天发出尖叫声音的就是她!”
小裘说完刚才那句话后又开始把整件事叙述起来:
当我走到屋子大厅的时候,只见她呆呆地看着那天花板上悬空垂挂的一个人,确切的说那已经是尸体了,凹凸变形的躯体,干瘪腐烂的肉发出阵阵的腐臭,尸体身上穿着鲜红鲜红的毛衣,风一吹整个青紫七孔流血的脸缓慢地转了过来,刚好对着门外站立的我!露出一抹怪异惨白的笑!
呀!当时我也是被大吓一跳,我拉起紫雪就往屋子外面跑去,也许紫雪那个时候已经整个人软了,我又才12岁,很艰难地才把拖动起来,后来她还是自己一个人开始跑动起来,我们才勉强逃出那可怕屋子。
之后我们立刻报了警,当警察们来到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那古屋的上面有什么,他们以为我们是在戏弄他们,还警告我们不要再玩这些小把戏。
可是明明我和紫雪刚才是看到有一个悬空的人在古屋大厅的屋子天花板上啊!怎么一下子又不见了呢?
没有办法,又一个漆黑的夜里,我为了证实自己的看到的一切,我一个人又到了那古屋,现在雨田美术中学的人都叫它鬼屋了,这是我从妈妈的口中得知的,当时妈妈已经在那间学校做语文老师。
虽然很害怕,我这个年龄又有点小,可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当我再次走进那鬼屋大厅的时候,那里天花板果然已经没有东西了,不过那时砰砰的几声忽然从一个杂物房的里面传来,一下子我把目光转移到那个方向。
眼看着那里已经封锁多年的门就这样打开,我侧了侧身子,躲到了一口枯井的石头下面,只见一个穿着鲜红毛衣的女孩从杂物房里面走了出来,来到天花板上踩着一张椅子就要上吊!
啊!当时我大骇,估计不到这个屋子里面还有人住啊!
我连忙跑过去抱住那女孩的脚,劝说她不要上吊,可是当我抬头发现那女孩的头不见了的时候,我正人软瘫在了地上,她的头居然挂在那即将上吊的圈圈上面,被捆绑起来,悬空飘荡,身子是被我抱着的,一下子整个大厅显得尤其诡谲。
呀——!我一手推开那没有人头的身体,就往屋子外面跑去!
之后我在我发现自己经常会梦见那个断头的女孩,而且性格也开始慢慢变得孤僻,因为她时刻跟着我,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而且还经常骂我。
我和她就这样一直生活了一段时间直到我16岁,虽然受尽她的欺凌,可她也带给我一些好处,那就是在工作的那间厂,我喜欢了一那里的一个同事的儿子,那时也是17岁左右,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年纪还这么小就已经知道什么是感情了。
也许女生都比较早熟吧!为了把他拿下我每次都学着电影里面女追男方式来追求他,当时他还是雨田美术中学的学生,人长得很俊朗,而且运动细胞也很好,而且经常会挂着一张阳光的笑脸,而且家里有很有钱,住高层豪华的建筑。
说到这里我不知道怎么地,感觉小裘口中的他好像自己一个熟悉的朋友,想说是浩明,不过她说家里是高层建筑,浩明的家不是这样,只有几层,估计不是他,不过这个人和浩明的性格有点像。
这样想着小裘依然在说着自己的故事:
当时他的确有许多女生喜欢,因为他在读书,他的名字是梁锐。所以我只得下班就去学校找他,每一次他都会骑着摩托车星期六日的时候就会搭一些女生出外玩,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搭过他的车。
而且他也好像不怎么喜欢和我交往,总是避开我,总说自己有事情不能去,好几次我都要他星期六带我去图书馆,那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看书,不过已经不再是《福尔摩斯》这一本了,我喜欢看的书变得很多,不过还是比较喜欢灵异类的。
提起梁锐不就是上次我在电梯那里救的同学吗?原来是他,现在雨田美术中学的足球队副队长,估计不到他也学习着浩明万人迷的那一套,哎!我什么时候也会有一个女朋友呢?如果像信子这样就好了。
我无聊地想着,小裘又再次说着她的故事:
梁锐不喜欢我经常跟着他,所以就经常躲避我,后来我看见他和他们班里的小菡走得特别的近,所以就时常偷看他们两人结伴放学的样子。
每一次都让我看得牙痒痒的,我几乎想把小菡掀皮拆骨,然后再把梁锐抢过来!那个时候我想他都有癫疯了,可是却找不到可以解决这个的方法,不过此刻那从前在鬼屋附身在我体内的女鬼说话了:
“你喜欢他的话,我可以把他弄来!”
我惊讶地反问:“怎么着,你可以吗?平时你不就是给我弄点小运气,就是那些在路上捡钱或者和大人打牌的时候反败为胜的法子,你还会什么。”
“呵呵,这些是小菜一碟,现在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吧!反正我会让你得到他的,不过你之后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就答应了,因为我极其想和梁锐在一起,想他都快到疯了的程度啦!于是我就开始按照女鬼的说法去做,潜入到梁锐的梦境里面。
一天晚上梁锐睡在家里正极其陶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突然来到一片陌生的林地里面,整个广阔的空间里面只有青色的一块长方形石头,可是那石头上面还躺着一个穿着鲜红毛衣的女孩,不知道她躺在那里干什么呢?
因为好奇梁锐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当来到一棵树下,就是那大青石的位置的时候,他发现女孩的的脸是朝着下方的,他很好奇,一把长发下会是一张怎么样的脸,他带着好奇就想把对方翻转过来,可是当他快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啊!刚才原来是梦,但是怎么自己却如此深刻呢?好像现实中看到的一样,他犹豫不决着,过了不久又入睡了。
在我家,我旁边的那个女鬼正在制作着梦境,让梁锐进入到里面,我则是满怀希望地想看到她是如何把他弄到手的,可是我当时太过于信任她了,以至于后来出现了这个悲剧。
就这样,梁锐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到那个在森林里面,有一块大青石,然后自己想去把那女人的身子翻过来的举动,但每到他自己真正要翻动女孩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醒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呢?难道这个梦要告诉他什么吗?回忆着梦境里面的女孩,长发飘飘,身段均称,他相信那女孩一定是貌若天仙!所以他很期待再次在梦里看到她,而且还要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然后亲眼看看她长得怎么样。
终于又一天晚上,我的确再次发了那个梦,这次他再也按耐不住这段时间和这个女孩的相遇,必须要在今夜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于是他径直来到大青石的前面,首先是抚摸了一下女孩的肩膀,然后轻轻地把她翻转了过来,这次他没有惊醒,而是真正的看到那女孩的脸!
果然那女孩很美,美得让人看着就会心动,只是这个女孩怎么好像那个一直追求者自己的,啊!是那个吗?他美滋滋地和我对视一笑我也是报以微笑。
一个星期后,梁锐在星期六又要外出,他的摩托车后面坐着一个可爱的女生,那女生不是谁就是我自己了,我估计不到女鬼真的把我们彼此的关系拉近,可是接着下来的一件事却让我的一切希望彻底堕入谷底……
我们在马路上欢快地行走着,在梁锐的摩托车上我靠着他的后背,感到格外的温暖和踏实,果然他是一个相当阳光的男孩,和他在一起我每天都会很开心的。
想着想着摩托车开到了十字路上,就在红绿灯交替的一刻一个穿着鲜红毛衣的女孩在前面掠过,当时梁锐为了争取时间而冲红灯,刚好那女孩在我们面前出现他来不及刹车就狠狠地撞了过去!
当时我立即就尖叫起来,哇呀一声我们几乎被惯性的影响抛出了好几米,那眼前的女孩却突然不见了!当我被摔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眼下有一个女孩晃动的脚,她低下头来和我说:“估计不到你会去帮助一只鬼!哈哈!”
她笑得格外的轻蔑,不肖和冰冷的气息让我感到毛骨悚然,随即她抚摸着我的带有血丝的头发说道:“鬼都是不可信的!特别是凶恶的女鬼!”
在那女鬼的阴森的笑声下,我们来到医院,立刻就被推到重症监护室去接受治疗,幸亏当时我们刹车还是及时的,抛出的距离也不是很远,所以受的伤不是格外的严重,只是头部受到震荡需要进行一些深入的治疗,以确保有没有内伤。
我以为这次是大难不死,可是女鬼根本就没有远离我,而且还时刻跟随过来,连我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时候,也是她跟随的,本来我以为就上次梦境后,她就会附身在梁锐的身上,估计不到她没有我,依然在我的体内。
在病床上,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不过很多时候,有些冤魂都是不可理喻的,因为他们生前受到了很大的压迫,所以死后也不愿意对或者的人仁慈,也许是我来到那间鬼屋不小心招惹她吧!
这件事怪不得别人的,当时我在医院里面想着,却突然听到了紫雪遇害的消息,因为这件事我感到极其的内疚,因为我知道那一定是鬼屋里面的那个冤魂又从新找了她,如果第一次我没有要她和我一起去那里,也许她会什么也不知道。
小裘说到这里我却一时间打断了她:“不是,那个是姐姐和两个女生进去的,其中一个是月子。”
“是?那么她们为什么要进入鬼屋呢?”小裘不解询问。
“她们当时也是无意中闯入的,好像是要拍摄一个什么录像,我还保留了那个录像呢?你要看吗?”我说毕,此刻我还在油锅里面,只是周围的鬼差都不见了,就只有小裘在外面注视着我。
“在哪里?”小裘好奇地询问。
“你带我离开这个地方,我就告诉你咯!”我机智地回答者对方的问题。
“呵呵,好的,不过你必须要给我看我!”小裘的神情不在凶恶了,而是变得和蔼。
当我离开地狱回到鬼书世界的时候,我又提起了问题:“刚才你为什么要带我到哪里?要知道如果真是阎王下令的,我可就回不去了啊!”
“不会,阎王不会随便惩罚一个鬼的,除非你生前丧尽天良或者十恶不赦吧!你也知道十八层地狱这里所收到的惩罚是最严峻的吗?”
听着小裘的话,我用力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已经来到鬼书世界的旋转建筑了,迎面而来就发现小菡和倩晴在办公室坐着。
“啊!主人你刚才去了哪里?”一看到我小菡就兴奋地喊道。
我笑了一下,然后把小裘拉了出来,说道:“今天有新朋友到来!让她自我介绍一下吧!”
小裘很大胆,不过刚才和一直以来的暴虐之气没有了,虽然她杀了海琪和二个女生,故事还没说完,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有苦衷的。
“我是雁裘,也可以叫我小裘!希望大家多多指教咯!”雁裘说着,眼睛一个劲地往小菡身上打量。
“额,不了吧!我是小菡,这样会比较容易混淆的,不如就叫你雁裘好了?”
“好!”雁裘也不争执就答应了大家,看着我把摄像机拿出来,给她看了一遍。
当她看完那月子遗留下来的录像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垂首顿足,估计不到竟然是这样,那个时候是紫雪自己要求去那里的,一直以来雁裘也以为是因为自己,就在她伤心欲绝过后,她继续说完了她一直没有完结的故事:
知道紫雪遇害不久我就出院了,也极力开始寻找那女鬼的为什么会在鬼屋的原因,经过询问雨田美术中学的一些同学才知道,10多年前,这个学校还是个幼稚园,当时有许多小孩在这里,可是一个狂风骤雨的晚上,一个穿着雪白棉袄的小女孩突然离奇失踪了,校方联系警察去寻找也没有找到,也不知道小女孩去了那里。
得到这个消息,于是我就在雨田美术中学经常晃悠,终于有一天同样是风雨交加的晚上我在来到15层楼梯的时候遇见了她!
果然是一个穿着雪白棉袄的女孩,那么她和那个鲜红毛衣的女孩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知道,于是就跟着她走上18楼,那里已经是楼顶了,此刻周围恢复了当年幼稚园的模样,3层的楼房,却看见一个水库一样的高塔矗立在那里,我看到红毛衣女孩正一步一步地往水塔的生锈楼梯上走去,当时我很想去阻止她!可是当我来到她脚下的时候,我发现她低下了头!
那张脸有点像我,我抵御着巨大的风雨,不断拉动她的双脚,可是她却毅然踢开我,然后爬到水库的上面纵身跳了下去!
我呀的一声喊了出来,没有人去寻找她,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想象得到这个地方会死掉一个人,女孩的身子不大,直接就被淹没在那水库的深水当中。
我哭喊着看着她就这样死去,后来我才发现那个人就是我自己,终于我自动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再后来我从一个同学的口中得知,我就是那个当年鬼屋长舌鬼黄玉甜肚子里面的死胎,当时我才5个多月大,可是体积已经和一个5岁大的小女孩没有区别了。
于是我寄生在杜菲和正豪的女儿小裘的体内,而接着又被我真正的妈妈黄玉甜所控制,估计不到我会那么听她的话,原来对方是我的妈妈。
知道这一切之后,我和在场的所有鬼魅都震惊不已,原来这一切是如此的,总算把雨田美术中学可怕的事情都完全解决了,可是当我了解这些之后,我却得到地狱传来的一个消息:
那就是阎王被天庭处分了,托塔天王和其勾结的罪行已经被太白金星公诸于世,貌似是杜菲老师上报的,估计不到老师在阴间还是那么的正义和牛逼!
从新回到地府的大屋,记得昔日这里是和父亲的灵魂一起生活过,回想起奈何桥和阎王殿前的激战,我每每都会有说不出的哀伤。
在地府封魂镇这里,要数我们素家最有钱了,当我把新的一批灵气商品兜售在阴魂路的时候,冥界客栈那边也来了消息,那家伙终于答应把我们的商品广泛地使用在他们开设的所有旅店,而且还说需要大规模的购买灵气果。
要继续发展鬼书世界的经济,必须打通地府的其他地方,地府有很多地方,刚进去是罗浮寨,在中部有聚魂关,在东北部有大裂口,东南部有小裂口,西北部有大荒原,南部有灌愁海。
但那么多的地方如果都发展的话,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我们要选择能够有潜能开辟之地,比喻说罗浮寨这个地方,它位于地狱的开端,所有鬼魂要进入到地狱都事先经过这里,因此如果把我们的灵气商品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话,就可以做为第一次的推销。
说出来就要开始制定有效的方案了,首先我让倩晴管理能力最好的,把整个罗浮寨的平面图吩咐其他下属去绘制好,然后再让我对其有效的商品分配地进行合理的安排,把最适合销售什么商品的地方都规划好,这样对销售是有莫大帮助的。
尽管我不是商业上的能手,可是对于这些一般的经商法则我还是非常了解的,比喻说对商品的销售分配这些,适合的地理位置可以让你的商品最小提高一成的利润。
加上我们的灵气商品质量颇高,在整个地狱来说都是无可厚非的,今天带着小菡来到罗浮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种不高的门寨,那些东西是用来干嘛的呢?
大概3米的高度,用木围栏合成的一个箭塔状城塔如同是用来保护地狱的,其城门上有着三个深蓝的大字正是:“罗浮寨。”
我们是从封魂村离开阴魂路,然后才从新兜出地狱的,接着就是朝着这通往地狱最传统的道路再进去,这样就可以经过这里,顺便视察一下这附近的一些实际的环境了。
等我们进入城里,只见罗浮寨到处都车水马龙,到处都积聚着无数鬼魂,他们一部分是被鬼差们带到阎王殿去接受审判的,另一方面则是有一些摆档的鬼魂在这里销售着一些商品,看到正在路过的鬼魂还会去主动叫喊他们,就好像人间在街上摆档的人贩子一般。
“果然和想象的不一样啊!”来到城市里面,小菡就兴奋不已地说道。
“是的!不过还是和人间差不多,在刚来地狱的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了。”我淡淡地说着,倩晴从身后走来。
她拍着我的肩膀就说道:“你们走这么快!都不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