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更何况,东方傲天跟裘雨璃可是已经合伙了的。
沧澜不知道,仅仅是眨眼间的时间,拓跋夜哲心里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一回想的一番。
沧澜皱眉:“什么是去他该去的地方!”
这种要说不说,说了又不说明白的情况,沧澜是最受不了的。
“……”拓跋夜哲莫名的看着沧澜,没有说话。
面对拓跋夜哲如此神态,沧澜忽然就觉得事情有那么些奇怪。
她记得,昨天东方傲天刚到清心苑,跟自己说拓跋夜哲不到翌日午时是绝对回不来的时候,语气是那样笃定,似乎拓跋夜哲昨晚没有在皇宫的事就是他安排的一样。
啊!
沧澜原本疑惑中露出不耐烦的眼神忽然闪过一丝灵光。
她猜到了。
猜到了昨晚肯定是东方傲天伙同裘雨璃给拓跋夜哲制造了什么麻烦,才让他不得不连夜去处理。
一直看着沧澜的拓跋夜哲,自然是将她刚刚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
他笑笑,他拓跋夜哲看上的女人又怎么会无用呢!
你看,刚刚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过,他家沧澜丫头可是将事情的发展经过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呢!
“你昨天说的事可还作数?”沧澜没有挑明自己刚刚猜测的事实,而是转移话题到昨天跟东方傲天商量过的事情上。
饶是精明腹黑的拓跋夜哲在听到沧澜这么没来由的一个问题,也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愣神。
不过很快,他便挑眉笑称:“那是自然。”
“好,我答应你。”沧澜说,“但我只是答应为官。”
这时,沧澜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拓跋皇只要给我一个须有其职的位置便可。”
原来如此。
拓跋夜哲恍然大悟的微微点头,还是小沧澜想的周到呢!
“我们家沧澜果然与众不同。”拓跋夜哲爽朗一笑,看起来心情倒是美丽的很,“沧澜放心,这些事我都会安排好的。”
“不过……”拓跋夜哲稍作停顿,骄傲自傲的语气,“即便是我将朝中重要的事情安排在你手上,那些朝臣有意见也是不能那你怎么样的!他们可没有那个胆量质疑我的决定。”
听完拓跋夜哲这番话,沧澜低眉冷哼。
这就是拓跋夜哲跟东方傲天的最本质区别。
东方傲天有资格骄傲,但是他懂得在适当的时机运用自己的权利,而不是像拓跋夜哲这样盲目的以自己的职位和自傲去强制的压制那些为自己卖力的人们。
眼下,朝臣们或许会因为畏惧和敬意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