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白毛犬凶神恶煞地死死盯着沧澜,却是被这畜生猛地叫唤吓得后退一步,差点跌倒。
“草齐。”
正当沧澜打算好好地给这不识相的大狗一点教训的时候,她竟听见了一声苍老的叫唤声。
“草齐,过来。”门外缓缓走来一位看起来约莫二十五上下的男子,朝正虎视眈眈的防着沧澜的白毛犬叫道。
沧澜皱眉,明明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怎么声音就如同七老八十的老爷爷似的。
那只被称作草齐的白毛犬在听到男子的召唤之后,顿时卸下之前冲着沧澜时的警惕,摇摇尾巴走到他身边,乖巧的层层男子的腿。
男子蹲下,温柔的抚摸着白毛犬身上顺滑得发亮的毛,听不出他此时真正的情绪:“你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男子不停地顺着白毛犬的毛,但是却是很明确的在对沧澜说话。
“不早了,姑娘请回吧!”男子站起,转身准备走。
“等等。”见这男子要走,沧澜急忙阻止。
男子礼貌性的停住脚步,但是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沧澜接下来的话。
“你……”见男子竟真的停住了,沧澜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知道诛心术么?”
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子一定是知道诛心术的相关事迹的。
一听到沧澜口中的话,男子惊讶的转头,紧紧的盯着她,似是要把她看穿。
沧澜被看的有些浑身不自在,被眼前这奇怪男子一直盯着,就好像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正在毫无悬念的等候屠宰。
于是,沧澜再次开口,这次的语气笃定到连自己都有一瞬间的不相信:“你有办法解诛心术。”
“天色不早了,九王妃还是回去吧!”男子没有回答沧澜,只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一句,转身就消失在黑夜中。
独留沧澜在原地疑惑,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人到底是谁?
他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苍澜的脑子里出现,却又怎么都想不出答案。
沧澜无奈,轻轻的叹了一声气:“倒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回到清心苑,沧澜已经很累了,连续一个月不停地赶路,大半月的水土不服,再加上怀有身孕,铁人都会受不了的。
但即便再累,沧澜还是让人打了热水,洗了澡才淡淡睡去。
虽然在北夏国,但是沧澜并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再加上舟车劳顿,她今晚还是睡得挺沉的。
翌日--
沧澜依旧是早起的,常年的习惯,怕是不那么容易改的。
洗漱完毕,沧澜便出宫了。
她也奇怪,自那日把她送到皇宫之后,沧澜就再也没有见过拓跋夜哲,不过也好,她也没那么多心思去应付他。
这会儿,沧澜是打算再去昨晚的裘府看看的。
或许,白天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然而,并不是事事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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