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触,好久才发现他早就睡着了,哭笑不得。
凌翼没有带薄铭回家,他们开了个房间,他仔细给薄铭收拾干净然后才上床和他躺在一起。
薄铭睡得僵直,全身神经都在紧绷一般,甚至牙齿都咬的死死的。凌翼很诧异,他轻柔的抱住薄铭,能感觉到他很紧张,一直在克制自己。
直到快薄铭才放松,他一放松感觉到身边那个人的温暖,就情不自禁靠过去死死抱住凌翼,像儿时那样。
“别走,别走好不好。”薄铭在梦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哽咽着哀求。
凌翼睡得很轻,他被薄铭吵起来,很是震惊,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我不走,别怕,我不走了,在呢。”
“我会听话的,你别走。”薄铭迷迷糊糊的说,慢慢又重新睡着。
第二天日上三竿薄铭才慵懒的睁开眼睛,他第一件事就发现自己不在家里,随后隐约回忆起昨晚的事,觉得不真实又羞涩。他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裹进去就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四处探望。
“醒了?”凌翼端着早点问。
薄铭看到凌翼立刻把脑袋缩了进去,像个乌龟一声不吭。
凌翼觉得好笑,他把饭放在桌子上走在床边,语气很温柔,“起来吧,不饿吗,喝那么多酒也不怕对胃不好。”
“昨天你是什么意思。”薄铭探出头闷闷的问。
凌翼眼里有些笑意,“没懂?”
“谁知道你是不是心血来潮。”
凌翼无奈的把手身进被窝,随手就把薄铭提溜出来扔在床上自己俯身把他囚禁在自己胳膊中,“你看我,像在说假话吗?”
薄铭瞪着两个无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死盯着凌翼的嘴一张一合,然后把手抬起来在凌翼脸上戳了戳,在嘴上扯了扯。
“什么梦这么真实,还负责床咚。”
凌翼捉住他不安分的手,低下头霸道的咬住他的嘴,不客气的冲进去卷住他的舌。
薄铭吓得呜呜喊个不停,凌翼把他的手定在头顶,另一只手霸道的按住他的头。
一个法式长吻结束,薄铭更傻了。
“还没醒?再来吗?”凌翼问。薄铭用力摇头,咧开嘴笑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傻样儿。”凌翼丢下一句话转身去给薄铭收拾东西,身后一个人影猛的窜在他后背上扼住他的脖子,“你是不早有预谋?喜欢本少爷多久了,说。”
“大概是看你自己尿地上非要上去玩的时候吧。”凌翼调侃道,引来薄铭一顿暴打。
凌翼早上给他们俩都请了假,下午两个人去了学校薄铭自然的就坐在平乐旁边。
“后来发生什么了?折腾到这么晚才来?”平乐压低声音戏谑道,薄铭老脸一红,凌翼看在眼里顿时就想到这俩人前几天在教室作妖,立刻开始不高兴。
“你们俩干什么呢,给我分开。刚刚我觉得我们班座位分配十分不合理,所以这是影响你们成绩的首要因素,现在我们开始调座位。”
众人还在懵逼凌翼已经规划完了,大部分人都没动,动的最厉害的就是薄铭和平乐,他们两被分在教室两个距离最远的极端,彼此都看不到对方一眼。
薄铭坐在自己最后排的角落乐了,他举起手大声的说,“凌老师,我做后排看不到。”
“好,下午我陪你去配眼镜。”凌翼冷漠的说,步履匆匆离开了教室,薄铭捧腹大笑。
下午下了课,凌翼竟然真的带着薄铭去配眼镜,结果检查出来薄铭的两个眼睛都视力好着呢,根本不需要戴眼镜,凌翼下不来台,一直要求眼镜店老板给他配一副眼镜,老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最后随便给薄铭扔了一副眼镜。
凌翼心里的心结解开以后,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一股脑对薄铭好,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给他,他愧疚过去六年让薄铭受的苦,哪怕当初他走的时候和薄铭打一声招呼,这几年他也不会那么苦。
凌翼还带着薄铭回了一趟落霞谷,杜若的身体大不如前,那时杜若生了一场大病,已经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躺着让人伺候。看到薄铭和凌翼一起回去,她很高兴,他们虽然没有做什么很亲密的动作,不过杜若还是一眼就看透了,一改往日傲娇话少的习惯,竟拉着他们说了很多。
薄铭和凌翼在那里呆了几天,两人把过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凌翼心里产生一个想法,
“看到你们最后能走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好好生活,你们还年轻。”杜若虚弱的说。
凌翼有些惊讶,“您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这个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结局。只是你们当时太年轻不懂而已,虽然现在你们也不是很懂,不过,小铭,小翼,爱情你们是掩饰不了的。走吧,有时间再回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