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念,我从六岁爱你,到今天,我爱你十九年了,我二十四岁,你占了我四分之三的生命,今天,我终于能牵着你的手,名正言顺的叫你太太,拥有了和你相处一辈子爱一辈子的权利。我不多说,念念,不论平穷与富有,我都会爱你一辈子,护你一辈子,念念,我爱你,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禾顾穿一身白西装,他半跪在陈念念面前说他的誓言,深情又温柔,没有所谓的稿子,没有准备,全是他很久之前就想亲口对着陈念念,告诉她的真心实意。
陈念念哭成泪人,叶安安哭成泪人,禾淑离喜极而泣,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和眼泪,但每个人眼泪中的内容又各不相同,陈念念是与心上人结束爱情长跑,牵手走进婚姻的感动,叶安安是母亲对出嫁女儿的不舍,禾淑离是终于看着两个孩子能在一起的感慨。
小顾哥和念念姐在一起六年,都快熬过七年之痒他们才准备结婚。其实两人早就已经成为彼此生命中最对的人,他们早就不在意那张纸了,小顾哥事太多,念念姐也不想这么早就成家,小顾哥就一直等着。等到念念姐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他才求婚,让念念姐名正言顺的成为自己的太太。
六年,人生也没有那么多六年。六年时间,他们修成正果,而他,却把自己扔下一走了之,音讯全无。
薄铭想起就心酸,这几年浑浑噩噩的过来,这一年努力适应正常人的生活忘掉他,好不容易他要忘记他了,能像个正常孩子了,他回来了,出现在他面前。
在座的人注意力全在台上那对新人身上。薄铭悄悄站起来离开了教堂。凌翼眉头紧锁,紧跟在他后面也离开了。
薄铭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感觉没有那么压抑了,尤其是身边那个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压迫,让他难以呼吸。薄铭走到一个桌子前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颓废的发呆看着那些飘在空气中的气球。
“想什么呢。”
薄铭一点没发觉身后有人跟着,因此被吓了一大跳,他迅速站起来跳里原地。
“你……”
“我跟着你出来的。”凌翼面无表情的说。
薄铭感到很懊恼,他把就被摔在桌上,骂道,“你变态啊,跟着我做什么。属鬼的啊,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没感觉到我的存在只能证明你学艺不精。”凌翼有一丝笑意调侃。
“你放屁。”薄铭的火爆脾气立刻上来了,他需要发泄。薄铭抄起一把椅子直接砸向凌翼,手中的拳头一刻都没有停止过紧跟着打向凌翼的头,速度快的让人难以防备,没机会反击。
凌翼躲过那把椅子,他轻轻撑在桌子上就翻去了另一边,薄铭碰都没碰到凌翼,心中怒火更盛,一边爆粗口,粗鲁的抬腿踹在桌子上,桌子被他踹的飞向凌翼。
薄铭嘴里粗俗的话越来越多,凌翼的脸变得很难看,他用手抵住桌子,警告的说,“不许骂人。”
“呵!”薄铭不屑的笑了,他用口型又说了一个脏词,“凌翼,既然六年前把我扔下一走了之,那你就和我没关系了。我活着我死了我好我不好都和你没关系。我知道你谁啊,我和你不熟,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更别来恶心我。当初那么狠心,现在装什么关心,虚不虚伪。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受不起,好自为之。”
话罢,薄铭蓄足了力一拳打在那张木桌上,木桌竟然从他落拳的地方裂开,直到凌翼那边,然后倒向两边,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全部落地发出巨响。
薄铭眼神冷漠的看了凌翼一眼,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转身离去了。
凌翼愣在原地,薄铭刚才那一拳,他的话,都震惊到了他,尤其是那个冷到骨子里的眼神,一点都不像他的那个小铭。他恨自己,是的,他恨自己。
“怎么了?”凌清漪走出来不悦的问。
“凌先生,这位先生刚才和薄少爷把桌子打坏了。”服务生愁眉苦脸的说。
凌清漪看到站在原地的凌翼,走过去,“怎么打起来了,小铭呢?”
“哥,小铭是不是恨我?”凌翼缓慢的说出那几个苦涩的字。
凌清漪脸没有刚才的关心,他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字,“是。”
“把这里收拾干净就好,其他我会处理。”凌清漪说完便不理凌翼离开了。
凌翼苦笑一声,也离开那里。
等教堂的事结束以后,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出来外面的草坪上喝酒聊天,跳舞。薄铭也重新回来了,挂着他一如既往阳光不失礼貌的微笑,和别人谈笑风生,可他就是没有看过凌翼一眼,哪怕后背被那个人灼热的眼光快烧出窟窿,都不回头,甚至他走了一圈都没有和他有过一个眼神交流,像是看一团空气。
凌翼颓废的坐在酒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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