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两个男人毫不相让,你一拳我一脚实打实的砸在对方身上。薄凌喝了一点酒有些糊涂,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凌霄压在地上猛揍。薄凌毫不示弱,怎么也比凌霄年轻不是一两点,等凌霄有些疲惫一个翻身就把凌霄踹开,欺身而上。
酒瓶被推得噼里啪啦直响,墙也被砸出几个窟窿,更不用说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薄凌酒精作祟,在被愤怒冲昏了头,看着身下挣扎的凌霄,心里有一个魔鬼一直在引导他,叫他下手,一拳砸在他头上就解脱了,可以离开这里了。
薄凌眼神越来越恍惚,掐着凌霄脖子得手收的越来越紧。凌霄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暗道声不好,薄凌的拳头高高扬起,另一只手固定着不叫他动,“薄凌,别犯傻,醒醒,你真想砸死我啊。”
薄凌充耳不闻,拳头狠狠向下砸去。凌霄的头在最后一秒吃力的偏向一边,与死神擦肩而过。
拳头砸在地上,薄凌清醒了,他立刻松开凌霄,“对不起,失控了。”
薄凌踉跄走在台阶上坐下,来了一瓶酒灌进肚子里缓解尚未消散的余悸。凌霄也陪着他坐下,戳了戳脸颊的青紫,疼得直吸气,“小王八蛋,打死老子了,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你怕不怕我师傅不来。”薄凌问。
凌霄望着天上的月亮笑了,“怕,更怕她恨我。”
薄凌不屑的唏嘘,坐的离他远了些,“要是我我也恨你。但是我会来,然后亲手杀了你。你害死我师傅孩子,还背着她活了这么多年,她能不恨?”
“那个孩子没死。”
薄凌惊讶,“你,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孩子没死,他在美国生活,你父亲要是还在,他比他小三岁。”
薄凌听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当初没告诉师傅,这样你们就不用……”
凌霄无奈的使劲揉自己头发,“不是我不想说,是没办法啊,被逼无奈。当年中国成了那样,每个人都人心惶惶紧张的要死,如果被别人知道你师父生了孩子对她不利啊。而且那时候出国特别难,我安排你师父已经费了很大劲,真的带不动那个孩子了。所以我就骗你师傅,其实把孩子交给一个洋人牧师朋友请求他帮我把孩子回美国,然后我再告诉你师父。谁知她反应这么激烈,差点……我也是那个朋友赶回来告诉我事情办好了即使救下来的。”
原来一切都是误会啊,世事这世间真是变化无常。要是师傅当年没有离开,现在是不是和凌霄特别幸福呢。
薄凌无从得知,他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来离去,“那要是我师傅不来呢?”
“那我就撕票,杀了你。”
“得了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薄凌不写的笑笑,头也没回的走了。这老头,现在好像也没起初那么讨人厌了。
禾淑离做了一夜噩梦,躺在十字路口血泊里的禾顾,身体冰凉双眼紧闭没有呼吸的薄凌,被猛兽吞掉哭泣的禾西西,重新得抑郁症的薄欢,每个人在梦里都遍体鳞伤,被伤的体无完肤。等她低低啜泣醒来时枕头湿透,嘴也被自己咬破。
不会的,梦是相反的。禾淑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的安慰,泼了一捧凉水在脸上清醒些。
打开老太太房间的门,禾淑离惊讶杜若也在,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她摊手问禾淑离,“奇怪吗,我最喜欢吃阿敏做的早餐了。”
“末末,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眼睛也肿了,这嘴……”
禾淑离扯出一个笑容,“不碍事,睡得不太好。”
“哎呀,怎么不碍事,你昨天是不是做噩梦了,昨天我晚上都听到你说梦话了。别想了啊,吃点东西吧。她最爱吃了,以前自己不做饭三天两头往我家跑蹭吃蹭喝。”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心事也不说不来,早餐吃的也到是其乐融融。吃药东西杜若就匆忙去外面训练了,留下禾淑离和老太太。
“末末!你想什么呢?”老太太慈祥的抚摸禾淑离的头,“奶奶知道你着急,没事啊,昨天的事你别放心上,我和她说。”
禾淑离泪目,“嗯,谢谢你奶奶。”
今天是一周一次的擂台,杜若坐在椅子上看擂台上的两个少年疯狂的对打,下手十分狠毒,招招致命,不把对方打死不放手,而那里的杜若,没一点心软的意思。
“呀!”一个声音吸引众人的目光。老太太捂着嘴吃惊的看着台上的人,胃里翻腾,含着泪光,她看了杜若一眼,无奈的走了出去。
瘦弱一些的那个少年已经几乎被打死,胳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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