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若,你等着我,过些日子我就来能和你见面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了……
阿若,我爱你,你还想去看雪吗……
夜深了,中年男人盯了一天,疲惫的躺在床上进入梦乡,梦里,他和他的阿若手牵手在山谷里飞奔,他为他的阿若带上最美的野花,他曾说要带着阿若看雪……嘴上呢喃着那个名字,中年男人的泪打湿了枕头。
薄凌病房里,禾淑离沉沉睡了,在心理,身体双重压力下,现在的她瘦了很多,能清晰的看到手臂上的血管。薄凌废了不少口舌才说服她留在这里休息一夜,他就这样痴迷深情的凝视对面床上的爱人,心里满是感动。
“小顾,小顾……”又是一场噩梦,禾淑离醒来时薄凌已经和老爷子去复诊了。病房里只有她和禾西西两个人呆着。禾西西见她做了噩梦,着急的把她叫了起来,小手懂事的帮她擦去眼泪,“妈妈,你不要难过了,哥哥一定会好的。他过几天就能醒来了。”
禾淑离恍然发现外面已经是白天了,原来睡了这么久啊,她虚弱的亲了禾西西一下,“谢谢西西,妈妈爱你。哥哥一定会醒来的。”
“是,小青说哥哥现在不醒来是被坏东西缠住了,但是他快打败那个坏东西了,也许过几天就会醒来了。”
小青,禾淑离狐疑,禾西西虽然能和动物对话,但她很少说这样的话。这次竟然说的振振有词,像是确有其事一样,莫名让她心安了一些,“好,妈妈相信你。过几天哥哥就醒了,我们去看他好不好。”
过了大半个月,薄凌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伤口愈合,能够自行下地行走,就连医生都说回复的的很好。于是一家人决定第二天就出院搬回家修养。
禾淑离在病房里忙前忙后收拾,住了太长时间,病房里放了不少东西,现在要离开,有种昨天还在这里焦急如焚,今天已经恢复的感觉。
薄凌被她强制压在沙发上休息,在薄家二老没来之前,她就已经快要收拾完了。“我出去把这个合同给医生,你不要乱动,这些东西我回来会弄得。”
禾淑离匆匆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病房,她前脚刚走,后面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病房。
薄凌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下意识说道,“医生,我太太刚才出去找您了。”
过了几秒,他察觉到不对劲,敏捷的回头,看到一张被口罩蒙的严严实实的脸,就被打晕。
“薄凌,我弄好了,我们出发吧。”禾淑离推门进来没看到薄凌的影子,以为他出去看小顾了,就没放在心上,把地上的东西都打包起来。合上行李箱时,有一张纸轻飘飘的掉在地上。
“我要见到她,我在老地方。”
禾淑离心里有不好的感觉,立刻拨通薄凌的电话,结果手机铃声在病房内响起。她捏着纸跑去禾顾病房,仍然空无一人。
她是谁,老地方在哪?纸条上的这句话禾淑离一个字都没看懂,带走薄凌的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到底是谁,他和薄凌有什么关系……诸多疑问萦绕在禾淑离脑海里,她几乎要崩溃了,为什么,薄凌的伤才刚愈合,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团聚,为什么又要让她经历这样的苦难。
薄家二老来的时候,禾淑离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看见老太太,她哇的一声就冲进她的怀里。
“怎么了,末末,怎么了这是,薄凌呢?”
禾淑离红着眼把纸条递给老太太,“薄凌不见了,他被人带走了,怎么办,奶奶,我不知道怎么办?”
老太太把纸放在手里仔细端详,“她是谁啊?我怎么感觉这个字体有些熟悉呢?”
薄英雄听见薄凌不见的消息就很严肃,当他接过纸条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她?老地方?”他有一个大胆的推测,是那个人。
“不对呀,可是那个人分明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怎么……”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你也觉得,这字儿,我看着熟悉的很,会不会真是他?”
两个老人自顾自对话,禾淑离却一句也听不懂,着急的问,“谁啊奶奶,他是谁啊,为什么要带走薄凌,他的伤还没好呢……”
“孩子,是我们的一个老朋友。不过,我们也不确定是他,因为几十年前,他就死了。如果真是他,这个事就真的难办了啊,唉。因为他要的人,我们请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