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俆嵩的妈妈赶紧拉住了他,现在有一个脱不开身已经够了,她可不想
“放开。”俆嵩的爸爸显现出了完全不同于平时的脾性,虽然他的语气起伏不大,但是很明显的就可以听出他声音里的一抹冷凝。
俆嵩的妈妈一看这个样子,知道自己也劝不了他,赶紧将怒气发向了俆嵩和夏然,“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还不赶紧劝劝你爸爸?”
“哈,你们喝点什么?我突然觉得口好渴~”夏然干笑一声,丢下俆嵩就溜走了。
俆嵩虽然很头疼,但对方是他的母上大人,他能怎么办呢?
俆嵩温和地劝解着,“我觉得可以试试,也许结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呢?”
“也许就有呢?你为什么会支持你爸爸去赌这种概率的事情?平时你不是很理性吗?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钻牛角尖?”俆嵩的妈妈尖叫着。“你们会害死你爸爸的!俆嵩,你难道不知道你爸爸的身份有多么敏感吗?”
“妈,你不是经常说,只要不到最后,你是不会放弃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你是不相信爸爸吗?你不是一直很崇拜他吗?”俆嵩在混淆了试听之后,立马又温和地抚摸着老妈的背部,“妈,我和然然都很相信爸爸,你也应该相信啊!”
俆嵩的妈妈看事已至此,自己就算再咆哮也没有用,立刻瘪了瘪嘴,“谁崇拜他了?你妈我当年可是整个医院最漂亮的,号称中心医院范冰冰,是你爸爸当年死皮赖脸缠着我,我才嫁给他的!”
俆嵩:“……”
“阿姨,我就知道阿姨肯定是大美人~当年追阿姨的人连起来一定可以绕整个中心医院十三圈呢!”夏然赶紧递了一瓶消火专用王老吉。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俆嵩冷淡地说。
虽然这次的手术病人,夏然和俆嵩连面都没有见过,但他们两人并不是像说话那样平心静气,反而在内心十分忐忑不安。
俆嵩默默地端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
夏然则拿出手机不停地搜索着相关资料,可是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是那群医闹和那个病患的家属。
“诶,我说你们为什么坐在这里?”年轻女人很奇怪地看着夏然和俆嵩。
这个时候,调整好心态的俆嵩妈妈已经穿上白大褂,消毒后进去做护理了,只有俆嵩和夏然在门口等着。
俆嵩没有心思理会这个女人,所以直接无视了她。
可夏然不一样,她是属于呲牙必报的类型,正好无聊的紧,所以立马呛了回去,“我们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这家医院是你家开的吗?”
“你这个女人好可笑,我们根本没有见过你们,你们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过来分老爷子遗产的?”年轻女人看着夏然,越看越不顺眼,那张圆脸的五官怎么长的这么精致,看起来像个芭比娃娃,可是居然还有那么火辣的身材?真是让人讨厌。
“哎哟,都抢遗产了?你公公还没死呢!我说你怎么好意思走出去?不怕其他人戳你的脊梁骨吗?”夏然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要赖在医院头上,怕别人知道你不孝顺啊!”
“你放屁!”那个年轻女人立马脱口而出,不过很快脸上又浮上了一抹阴恶的笑容,“哦~你是那个医生的情人吧?怪不得你要帮那个医生说话!”
“小姐,请自重。”一直没有发言的俆嵩冷冷地开口说。
夏然没有接那个年轻女人的话,而是挽住了俆嵩的胳膊,“亲爱的,你听没没有听过一个典故,叫做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俆嵩勾起唇角宠溺一笑,这个小东西就连攻击都很有意思呢。
本来他没有兴趣打理这个年轻女人,而且自己的爸爸妈妈还在手术室里埋头苦干,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奈何夏然这一顿唇枪舌剑让他的心情也放松了一点。
所以他也加入了进来,“你听过这个典故没有?说两个人看向同样的窗外时,一个看到了漫天的星星,一个看到了路边的牛粪。”
可是旁边那个年轻女人显然没有听懂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她听懂了,一定开撕了。
夏然觉得真的好憋屈,有时候素质太高了,骂人隐晦了也不行,她只能再在明面上加了一把柴火,“对啊对啊,所以说呢,对牛弹琴这个成语理解方式也可以理解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牛只会认为声音只能传达哪里有青草、哪里有天敌,怎么能理解人的情操呢?
所以呢,有些人吧,只能把啪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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