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报警?报警干嘛啊?”夏然迈着轻松地步子走到她们的面前,“你们谁的钱包掉了吗?”
“啊~”
“鬼啊~”
“快走~”
三个小伙伴一时间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先前这三个小伙伴出去的时候,夏然和俆嵩就认识到了有问题。
为了不让她们发现俆嵩,夏然自告奋勇地窜出去,没想到却听见了一段让她啼笑皆非的神推理。
看她们一时间被吓走了,夏然又将她们一个一个打电话叫回来。
“我最近演出比较多,所以比较忙。”夏然是这样解释的。“我妈妈想要见我男朋友,但是只想在麻将桌子上见他,所以只好拜托你们教教他。”
三个小伙伴用匪夷所思的眼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她们习惯的老黄瓜。
“教我搓麻将吧。”俆嵩温文尔雅地说。
夏然趁着没人注意,跑到包间的沙发后巴啦啦能量变装。
这三个小伙伴见老黄瓜不在,只留下一只菜鸟,瞬间三个人的眼睛里都华丽丽的放射出贪婪的光芒。
“打一块,还是打五块?”老鹅蛋有些跃跃欲试。
“当然是打十块。”小裤衩挽起袖子。
“其实我觉得打五十挺不错的。”二姨妈说了一个让学生党都震惊的数字。
“好啊,你们说了算。”俆嵩微微笑,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先说好,现在是五点,我九点就要回去,不能呆的太久哦~”
老鹅蛋:“行行行,没问题~”
小裤衩:“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二姨妈:“正合我意。”
这三个互相给了一个眼神,对付一个纯小白,还不直接,四个小时可以收很多钱钱了。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一个财神爷,不多捡点儿钱,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荷包。
开始的时候,俆嵩打的很缓慢,几乎每一张牌都要想很久,才缓慢地出一张牌。
作为一个一窍不通的小白,基本上是盘盘都输。
不知不觉,俆嵩就输了上千块钱出去。
这时,俆嵩中途出去上了个洗手间。
趁着俆嵩不在,老鹅蛋压低了声音问,“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听我老妈讲,他的妈咪似乎对他很苛刻,生活费什么的都是给的贫困标准,我们今天一赢就赢他一千多,会不会下个月等着吃土啊?”
小裤衩耸肩,“我觉得一般的家长会美化自己的孩子,一般来说,他们都会认为勤俭简约也是美德,你看他一个学生党来我演出,还舍得给我打赏,说明他的经济也不是很困难嘛~”
二姨妈噗呲一笑,“两个小浪蹄子还是管好你们自己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姨妈?”小裤衩翻了个白眼儿。
二姨妈胸有成竹地说,“你没看见人家从头到尾眼皮都没有跳一下吗?”
“说不定是穷大方呢?”老鹅蛋今天的两次推测都被打脸,所以她也有点儿气急了。“好歹咱们是老黄瓜的闺蜜,他是老黄瓜的男友,今天算是第一次见我们这群娘家人吧?他是涵养很好的男孩子,才不会为了这点儿事情发脾气,好吗?”
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兔子夏然点了点头,完全赞同老鹅蛋的话。今天通过老鹅蛋,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男朋友这么好,有这么多优点,自己居然没有开发完。
“嘘,他来了。”小裤衩赶紧压低声音说。
二姨妈率先用着开玩笑地口吻问,“俆嵩,今天打了多少口粮,我们好算计着让你洗白白。”
“没关系啊,愿赌服输~”俆嵩也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不过,小心被我洗白白哦~”
听到俆嵩这么说,三个小伙伴都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可以毫无愧疚地收钱了。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洗牌声。
后一张牌,小裤衩摸起来是一个二同.她忍不住喊了一声:“胸器”。
二姨妈一听,靠,今天有男人在场,还居然开车,赶紧低咳了两声,“咳咳。”
小裤衩也反应过来了,正在尴尬时,俆嵩那漂亮的爪子推了牌,“胡了。”
接下来,某人就跟开了外挂一样。
三个小伙伴就看着那漂亮的长爪子在牌桌上晃来晃去,一遍一遍重复着两个字,“胡了”。
然后,三个小伙伴们都开始纷纷将自己的钱贡献了出去。
先前从俆嵩那里赢来的钱都还了出去不说,还倒贴了很多出来。
小裤衩第一个承受不住了,手中的麻将一摔,“俆嵩,你是不是耍诈,明明会搓麻将,却装着不会搓麻将的样子来赢我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