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什么。
我没点破,白婉既然不想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白婉带我去透风,拉着我到河边坐着。
“哥,我和你说一件事。”
“嗯,什么事?”
“哥,那断桥……”
看来白婉还是下不了决心。
“这事现在我想起来都害怕,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在断桥死的人是我表妹。”
我一下愣住了。
“我真的没杀人。”
“哥,我知道,听我说完。”
白婉告诉我了,那个断桥的女人是她表妹,就住在不远处的村子里,那个村子很隐蔽,当时也没有听说过,对那里也不熟悉。
我们去的那个时候,白婉的表妹死了正好是七天,那断桥旁边没人住的村子是原来村民的,那儿地势不好,就换到了另一个地方,成了空村子。
白婉表妹死的第七天,竟然在断桥上出现了,我的汗不停的流着。
白婉当时出表妹家,陪着两位老人,她表妹出现村子里,穿着红色的裙子,然后回到了没人住的村子,站在断桥上,这个白婉跟着的,一切都知道。
白婉说,那个村子人死后,是吊尸十六天,然后再葬的,怎么就这样了,她也不清楚,只是听她表妹的一个叔叔说,请了什么觋师来做了觋,想找一个顶身的人,就是不想失去这个女儿,怎么顶,怎么做,不知道。
白婉的表妹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睡一觉醒来就死了,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肯定只有几个人知道。
提到觋师我想到的是老爱,如果是老爱做的,这件事就很麻烦了。
当年白婉表妹家里人没有挑出来这件事,也是害怕了,这也是犯罪。
第二天,白婉出去买菜,老爱来电话了,我正琢磨怎么打电话给老爱。
“我想见见你。”
老爱说。
“我也想。”
老爱来了。
白婉做饭的时候,我说。
“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子的事情,你应该清楚。”
老爱沉默,许久站起来,走了一圈。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进监狱的又不是你。”
“可是进监狱那个人找上门来了,当年那个女孩子掉到断桥下面去,拿着画笔,那画笔就是我的。”
“都怪你们多事,那天应该有一个女人去断桥,让那小子给冲了巫,那个女人没去,正是替转之时,活该他倒霉,我特么的一分钱没拿到,让家属差点没打死。”
“这样的钱你也赚吗?”
“过去的事别提。”
“我那画笔是怎么回事?”
“替转的时候,是用画笔,我从你那儿拿的。”
我想掐死老爱,但是我现在做不到,坐在那儿不动。
“这事我帮凌年解释开了,跟警察说了,也找到了证据,放了他,当然,我不说那事的。”
“你害死我了。”
白婉在厨房听到了,这也好。
“好了,这事是因为我,今天我来是找你有事。”
我没说话,他找我肯定不会有好事,不是介子人的世界,就是数咒,还能有什么呢?
“我去过北狄,你给我讲讲那里的房子是怎么样形状的,大致的布局。”
我一愣,这真是意外的事情。
“怎么回事?”
“我特么的惹上了麻烦,曾小雨让碴师来找我的麻烦。”
“你怎么惹上曾小雨了?”
“曾小雨想让我帮她,我没有同意,她就是翻旧账,老十行之间,如果要是翻旧账,各行之间都会有点事。”
“她让你干什么?”
“还有什么?就是数咒,让我对你用觋,控制你,我没同意。”
“那你还算是一个哥们。”
“跟你当哥们,一直就倒霉。”
我给讲了在北狄看到的。
“不过你得小心点碴师,我虽然用鬼密逃过了一劫,但是也是凶险无度。”
老爱点头。
老爱走后,白婉说。
“哥,这事弄明白了,没你的事,不要想那么多了。”
“小婉,没事,只是我这样,毁了你一辈子,我看……”
“哥,你再说我说哭,哭死。”
白婉笑起来,她总是能让开心起来。
其实,有一些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似乎都有着什么联系。
棺铺到底是惹出来事情来了,父亲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棺铺看看。
他还不知道我的眼睛瞎了的事情。
白婉拉我去棺铺,听到里面有吵声。
我进去,白婉小声说。
“好像是棺材做出来问题了。”
我们进去,这些人都不说话了。
白婉扶我坐到沙发上。
“我想,家属留下两位,我们坐下谈。”
家属留下来两个人,其它的人出去了。
“张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说。”
张来竟然拖事送棺,这事是棺行绝对禁止的,会被关进棺窖里的,这简直让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