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东西,企图害死我!”他此时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那种发自肺腑的震怒让我蓦地相信了他几分。
也可能是女人骨子里的同情心作祟,对这个被亲密属下背叛了的男人,我也稍微放下了一些怀疑和怨怒,不过这并没有完全打消我的疑虑,毕竟虽然他这时候说了那么多,也无法解释在见到我前他丝毫没有跟我再提起过那瓶香水啊:“那人是谁?他怎么会跟你的秘书有关系,还能把那些脏东西放到你贴身的香水里?”
“那人号称我国第一风水大师,表面上是替人看风水看相,大家都说他灵验无比,风光无限,其实他是一个邪道士,专门捣鼓些乌七八糟神神鬼鬼的东西,养蛊,做小鬼,血婴,什么他都敢干。我这边不是第一次被脏东西骚扰了,我也跟人学了一些这方面的皮毛,就是为了防他一手,免得不知什么时候就横尸街头了!”
“没人管他吗,就放他这么作恶!”我此时已经有些相信他了,毕竟我完全没有提香水的事情,也表现的跟寻常无异,如果香水真的是他的杰作,他自己可不该主动提起呀?那如果我没有发现,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这样想着,我的声音更加柔和了,也开始有些为他鸣不平。
“管,谁来管?别说别人信不信有神鬼之说,单是他在这行的名气就没人敢跟他作对了,万一惹怒了他,他有的是歪门邪道让你惨死,灵魂都不得超生!这帮跟尸体打交道的人其实都惜命的很!”他无奈的摇摇头,我也了然。谁不惜命呢?越是法力高强的人越是舍不得去冒险,就像越有钱越抠门一样,都是没处讲道理的事。
“那你的秘书……”“阿希跟了我五年,我不信她会出卖我,一定是那个大师给她施了妖术,让她不由自主的换掉了我的香水,来坑害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总之不会是有益处的,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着急,那都是针对我的,却把你牵扯了进来,我怎么打你的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幸好、幸好你没事,对不起,冉曦。”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那真诚的眼睛让我不禁为之前对他的怀疑感到内疚起来,之前还怀疑他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想想火车上那些鬼怪和幻境,不在服务区似乎再正常不过了吧!误会别人带来的愧疚感让我在一阵冲动下忍不住跟他把之前的事情全盘托出。
“你不用对不起,其实我刚才还一直在怀疑你要害我呢。”我带着自嘲的语调试图把这句话的玩笑意味变得重一些,但他很明显的表达了他的惊讶:“你知道那香水有问题?冉曦,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你怎么会怀疑我呢?”不热忍心看他小动物受伤的表情,但很多事情又不能说出去,我只好扯东扯西,胡编乱造起来。
“我有个朋友,是个坑蒙拐骗的游方道士……”讲到这儿,我暗暗想到了云涯子的形象,觉得确实是有些招摇撞骗的样子,便心安理得的继续抹黑他:“他不知跟谁学了一手医术,又有个好鼻子,一闻味道就能叫出不少药材名字。正是他问到我身上香水的味道有什么不对的诡异地方,才让我赶紧坐火车去找他师傅确认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弄错了。”
“他师傅一定也是一位大师了?”他认真的听着我编的瞎话,还提问了起来,我想了想律廖的那副贱模样,实在是没法心安理得的把大师的帽子扣在他的脑袋上,只要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大师不大师是不知道,不过是对这些神鬼之说有一些研究吧!他一闻就说,这东西是骨香。”
“骨香,怎么可能,他们竟然阴损至此,实在是太可恶了!”听到骨香的名字,段承阳明显被惊吓到了,咬牙切齿的咒骂起来。“你知道骨香?”“知道,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骨香……我只听教我的那人说过,这是一种最阴损的香料,能招来各种恶鬼邪魅。冉曦,还好你当时用的不多,幸好你没有出什么事……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伤害了朋友!”
“没关系的,我这不1;148471591054062是好好的吗?”我笑着看着他真诚而热烈的眼睛,想着之前果然是李乾元他们多想了吧?段承阳他,是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