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和曲靖嬅都为萧烬和独孤染珂诊脉过,她们告诉我的答案和太医基本上如出一辙。静养调理。
即使我拿下了晋淮,即使我手刃了丘莼。可我看着萧烬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生命在不断的流失。
我很怕他像南宫紫晨一样,在我前面离开这世界。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曾经听老人说,先走的人最幸福。
萧烬是喜欢霸道的对待我的,可是,我怕他霸道过劲儿,会消耗元气。所以,把他当做瓷娃娃一样的对待。他哪怕是捏着我的下巴,我都会立刻变得柔顺地歪倒在他怀里。
可是,也是因为这样,消磨殆尽了我与他之间独特的感情和乐趣。他喜欢的,不是柔顺的像绵羊一样的我。而是曾经那个对他唱《给我一个吻》的时候,那样在他面前像只娇怯的兔子的我。
可是他再对我霸道如初,我也都柔顺地应承着。并且,我眼底的担心,让他耗尽了他攻的属性。我害怕这样激烈的情绪,对他不好。所以,我只想着尽全力的让他平静下来。
却没想到,这样的呵护,反倒成为了他郁郁不乐的原因。
“你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让我觉得很痛苦。”萧烬终于忍不住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办。我怕我失去他们。我怕极了。
自从失去了南宫紫晨,我总觉得我的灵魂上,被人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接着发生的所有事情,只是让我看不见的地方,破碎不堪,疲累不堪。然而,不再有人能懂我。他们没有这样相同的经历。所以,他们不能体会我的感受。
我太害怕失去了,我也感觉,我自己再也经历不起再一次失去。我宁可他们失去我。
“你记得,你最后一次叫我塞巴斯酱的那个夜晚吗?”萧烬问道。
我微微一愣。
萧烬环抱着我,说道:“再让我体会一次,让我好歹在没有任何后悔的情况下走,好不好?”
我记得。
我记得那一夜,萧烬抬起了我膝盖,让我的小褪搭在了他的背上,俯下甚将头嵌入了我的双箍之间。
我记得我一整夜都在苦苦的哀求他,我记得他和我的疯狂。我记得我昏沉之际,似乎在睡梦中,叫的,是“赛郎”。
我听完萧烬说这些话,便充满耐心地坐在萧烬对面,握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现在的肺部,不适合那样激烈的事情。静养的意思,贵在于静!”
接着,萧烬便陷入了沉默。
类似这样的对话,我们几乎进行了一年半左右。终于,他忍不住不高兴了。他告诉我,他这样完全祥和的静养,像是要了他的命。
他问我是不是一直不曾原谅他,所以才不愿意真正意义的让他做我的君侍。
于是,我就哭,我给他说,我害怕失去他。我哭的很凶,以至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提此事。
直到有一次,我没有叫人通传,我想看看他一个人在寝殿的时候,都在做些什么。结果却发现,他在对着我的画像,进行……自我安慰。
我这才觉到了自己的残忍。
可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让他侍寝。并且,非常传统的我在占领着主导权。还异常温柔缓慢地对待着萧烬。
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我们之间,似乎习惯了这样小心翼翼的模式。就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如履薄冰。
直到他因为宇文皓月的事情,有些吃醋。
“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别,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我蹙着眉头,眼角的泪依然止不住的流淌着,我知道我根本没有办法在这样的状态下再做无谓的挣扎。
萧烬起甚又附在我的耳畔,将我滑落鬓角的泪珠忝舜干净之后刎上了我的唇。
就在我来不及退拒萧烬的时候,他甚字一沉,便将他孩臂一样蹴硕的剑身刺入了水泽满溢的狭窄之中。
“唔——”萧烬盯着怀中的我,我眼里的迷离全是为他而起的,这场景,似曾相识……
就好像我刚开始接受了自己是曲宸萱的事实,那么恨他,却只能通过他缓解周身的极寒之感。
“嗯——塞郎……”我知道他在期待什么,所以,我给了他他想听的答案。
萧烬。我的塞巴斯酱。从一开始,我那样刻意逃避,他为什么会和南宫紫晨一起,去找我的真正答案的时候。我恐怕就是知道的,他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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