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宇恒盯着罗蔓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罗蔓头皮发麻,他才低声道:“好,今天不碰你了,伤了你就不好了。”
他在罗蔓额头吻了一下,转身走了。
罗蔓愣愣的站在原地,范宇恒的身影不见了她都没回过神来。
他就这么走了?
真的放过她了?
她明明都已经感觉到他的渴望了,竟然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还是范宇恒吗?
那个恶魔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变成天使了?
罗蔓一头雾水,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却又不敢相信。
她甩甩头,把衣服重新穿好,捧起剧本,继续研读了。
范宇恒走了,可是他并没有走远。
隔壁的房子也被他买下来了,他直接打开门走进去,冲了个冷水澡。
冰冷的水总算压下去了那股燥热,范宇恒站在花洒下苦笑不已,他好像越来越宠罗蔓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兴致来了,根本不管罗蔓愿不愿意,也不管她身体舒不舒服,想要就要。
事实上,罗蔓哪次都不愿意,他之前一直都是在强迫她,威胁她。
今天忽然做了好人,范宇恒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可是他不后悔。
他舍不得伤她了。
就算明知道罗蔓是在撒谎,他也舍不得碰她了。
不能急,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要她,不是吗?
等情绪完全平静,范宇恒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叫了个外卖随便填饱肚子。
吃饱以后,他才从小区里出来,开车直奔北天集团。
北夜寒见到范宇恒就冷笑:“国务卿果然有本事,这么快就把你从局子里捞出来了!改天我是不是可以告他个以权谋私?”
范宇恒脸色阴沉沉的:“这件事是北家做的吧?除了副总统,没人敢对付我爸!”
“那可一定,你爸得罪的人太多了,想让他出丑的不计其数,而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刚好把柄一大堆,不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干的!又是找人在酒吧给我拍照,又是找人拦我的车查酒驾,我倒霉最高兴的人肯定就是你!”
范宇恒气势汹汹,北夜寒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姓范的,你别疯狗乱咬人,查酒驾是北家做的,这事儿我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但这也不是我做的,下命令的是副总统,执行的人是北峰,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至于你酒吧被人拍**的事儿,这个跟北家无关!”
“跟你家无关跟谁家有关?这两件事很明显是连环计,你敢说北家只做了一件?”
“北家就是只做了一件!”
北夜寒冷漠的看着范宇恒,他还真不怕承认北家找人截了范宇恒的车,反正两家斗来斗去已经互相使绊子很久了,不在乎再多这么一桩小事。
但是不是北家做的,北夜寒绝不会受这个冤枉。
“我家不过是先看了你泡酒吧的新闻,顺便找了人在你回家必经之路上查酒驾而已。你泡酒吧泡女人的新闻可不是北家的手笔,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找人天天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