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看啊。”
“你要有为国家献身的觉悟啊。”
“只是让你用美男计,有个借口去接近她好了,又不是让你去怎么样?不要紧张……”
领导忽悠他说:“这也是个挑战啊?是不是?以后你办案还能够遇见更加棘手的问题呢?你说前方有壁垒,我们该怎么办啊?”
他觉得也有道理,后来就发展到了那位千金大小姐真的喜欢他了。
差一点就要那个什么了,他给拒绝了,然后她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说:“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比我更好的女人。”
也正是因为这事儿,他主动请缨给调到漠河去了,那边冰天雪地的总是没得这样的事情了。
如今想想,那时候可真是被她给咬得鲜血淋淋的,但是却感觉到疼。
荣柏笑说:“那当时你是脱了衣服呗?”
唐彧没说话,荣柏又说:“那就是说,你也有那个意思呗。”
唐彧反驳说:“我、我没有。”
“你没有,你为什么脱衣服啊?”
如今想想,可能是当时都没有了思考能力吧?就好像进了盘丝洞的唐僧一样,糊里糊涂的。
“我、我……你快别说这些没用的啊?你快点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
荣柏松了一口气说:“哎,这么跟你说吧?作为一个男人,你说谁没得寂寞的时候啊?何况你们两个还分居两地的,是吧,这男人呢,又不比女人,一时犯了点错误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错就错在,竟然还给她留下个把柄,留个个证据。”
“不是啊!可是当时她咬得要用力了,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消下去啊?我、我自己又看不到,我总不能为了这点事儿,我、我还去做个植皮手术吧?”
“这不是手术不手术的事儿哦,你说,你当时被发现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啊?”
唐彧说:“我、我能够有什么反应啊?我、我当时都懵了。”
“你看,错了啊,你当时就该当机立断地说‘这是被狗咬的’,你说她懂也好,不懂也好,别说你没做这回事儿,就算是你真的做了,她见你这么说,也不会那么动气啊?”
唐彧当时都吓着了,哪里能够思考这么多啊?
“还有啊,她走了,你就让她这么走啊?你、你为什么不追去出去呢?”
“我、我要是追出去,我该说些什么啊?”
“你看,你又不懂了吧,你不需要说什么,你只要有所行动就行了,你说你就让她这么给跑走了,人家不就更加觉得你不重视她嘛?这女人是要哄着的,犯错不是什么死罪,但是你不哄着他,这就是死罪。”
唐彧对女人向来没有研究到位的,问道:“快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该怎么办啊?”
“还有心思在我这里说废话,赶紧去追她,去解释啊,别一天到晚端着,适当的时候低低头,你说她等你等了这么多年,还能够因为这点事情跟你闹掰了啊?关键还是你的态度问题,买花、送礼物、说好听的,要哄着人家,懂不懂啊?”
唐彧挂了电话,想着,我要是懂,我还特意给你打电话啊?
荣柏跟唐彧聊了几句,觉得这个孩子还真是挺好玩的,把他的瞌睡都赶跑了。
夏雪的声音远远传来说:“你干嘛呢?到现在都不起来?早饭不吃,总是要吃午饭吧?”
自从有了这一堆孩子,她就失去睡懒觉的权利了,感觉每一天都有着忙不完的事情。
她开门进来,看见荣柏坐在床上抽烟、笑。
“你怎么还抽上烟了啊?”
荣柏说:“哦,我这被电话给吵醒了,抽一根提提神。”
“那你笑什么啊?抽烟感觉满足是不是?”
荣柏起床说:“不是,不是,这不是要过年了,新年新气象的,我笑笑怎么啦?从前没发现海城这么让人舒服,是不是?”
他伸了伸懒腰,夏雪说:“你当然是舒服啦,小彧一回来,你是什么包袱都给卸下来了,轻松着是吧?我给你说,人无远虑,可必有近忧的,现在的舒服,都会用将后的不舒服来买单的。”
荣柏没怎么搭这话,她的远虑差不多就是他的近忧了。
“哎,你说,我们就这么留小彧一个人过年,能行不能行啊?也不知道他跟颜颜闹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我们以孩子的名义,把他们两个一起叫到海城来吧?这边没有别的认识的人,是不是也是个机会?他们两人都是那样的脾气,要是没人给他们撮合,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荣柏想着,要是没接到这个电话,可能还有点效果,现在,只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了。
“别这么操心他们,他们都不是孩子了,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是吧?很多事情,让他们自己闹明白,除了他们自己,我们都是外人不是?”
夏雪觉得这话也得理,但总是觉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