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吃什么都没有太多的味道了,但是,我还是要吃一点,因为,前不久因为韩焱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好好吃饭的,所以把胃给弄坏了。
这个胃病更是个娇气的病儿,但凡有点不得意的地方,就能够将我折磨得够呛,我觉得还是吃上两口比较好,免得我自己都撑不下去了。
“与你说个事儿?”
“恩恩!”
“叶秋,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哦,真是久违了,这是个在我生命里昙花一现的人,可能是因为最终连告别也没有,故此心中还一直都记得吧?
“嗯,怎么?”
“他如今发展得很不错的样子,也有了自己的工厂与物流,也有了几个撑门户的品牌。”
“他有能力,这事儿不意外。”
“我差不多也把唐氏门门道道个摸清楚了,韩焱因为拒绝跟莫沛合作而放弃了整个南方市场,这才让唐氏一下子缩衣减食的。
收益不说大打折扣,但是也有所影响,如果继续这么下去,集团要恢复往日的发展,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想要重振旗鼓,还是需要把市场找回来。”
说实在我现在没有心情说公司的事儿,我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与叶秋合作,通过他的公司销售,这样双方都是有利益的。”
“叶秋他……”当年的事情我还没有太明白呢?不知道是否还能够与从前一样的相处?他是真的喜欢我,故此才会跟我一起创业,跟我求婚,还是另有所图呢?
“不放心他还是不放心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请你来唐氏坐镇,自然就不会再怀疑你,你要是说这样的话,我可是要生气了的……”
他轻笑说:“你生气的样子我已经见过了,不敢惹。”
“你要是觉得合适,你就这么办吧?”
“不怕我辜负你?”
我指了指上空说:“韩焱在天上看着呢,我看你不敢辜负的。”
他低头笑:“你们都知道怎么整治我,前半生为了爱情,后半生为了友谊,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等我死了,这话可以成为我的墓志铭。”
“不要说这样的话,上帝会以为你在许愿,然后就成全你,那位就是这么躺在这里的。”
我指了指荣柏的病床,他只是笑,起身说:“他会没事儿的……慢慢吃,我走了……”
他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地回头朝我说:“我一直都很钦佩韩焱,自始至终,都有着自己坚持的土地,不畏强权,为了守护,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也很钦佩荣柏,不,是阿澈,拿得起,也放得下,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洒脱地抛掉……不如我,迷途中的羔羊……”
我回应说:“不,你很好,不然你爱的那个女人不会一直爱着你,十年时光足够让一个人变心很多回了。”
他依旧是浅浅地笑着说:“我也很钦佩你,能够有本领让这样的两个男人爱着你。”
呵呵,他这么说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们也许都担心我不能独立,没有他们活不下去吧?
我对荣柏说:“据说一个好妻子死后会下地狱,因为她的离去给很多都带来了干扰,你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你最喜欢一手包办了,你要死了,对我的人生肯定也会造成更加的干扰,所以,你会下地狱的。”
我偶尔都有错觉,感觉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但是,定神一看,他依旧昏迷着,并没得太大的变化。
唐欣荣问我说:“他怎么一直躺着啊?真是懒……”
我“哦”了一声,他说:“妈妈,我感觉你不爱我,我要是睡懒觉,你会打我的。”
他抬着小脑袋瓜子,可怜巴巴地瞧着我,我说:“我哪里有啊?”
“有的,有的,可是你就让云澈在这里睡懒觉?我好吃醋……”
我把他抱起来说:“吃什么醋啊?妈妈的爱又不是一盘花生豆,吃完就没了,妈妈的爱是源源不断的水源,无穷无尽的,云澈都没有妈妈了,你分一点给他又不会怎么样?”
“真的?”
“当然,妈妈会骗你?”
他点点头说:“经常……”
我抬手在他脑袋上削了一下,想着老娘在你这里一点权威都没有,他摸摸脑袋瓜子笑说:“你看,你又打我?”
我瞧着他,他又说:“好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我亲了他一口说:“这就乖了,我给你讲哦,我们中国人,中国女人,有个‘三从’的说法,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女人在没出嫁之前,父亲会爱她宠她照顾她保护她,让她当个小公主。”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继续说:“出嫁之后,老公也该怎么对她,这是义务,是责任,是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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