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对皇权的一种挑衅,若是皇权稳固,任谁都不敢这样。
众大臣再观皇帝和太子,好像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般,依旧言笑晏晏,谈笑风生。
众人也都舒了口气开始欣赏起舞姬优美的舞姿来。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声起,皇帝看了一眼木一。
木一躬身刚要出去,只听女子的喧哗声渐大,眨眼间就啼哭着闯进了大殿。
是薛凤娇的贴身侍女。
“将军,将军,呜呜……”
左将军薛友立即唬了脸。
“何事如此惊慌失措?你家小姐呢?”
那侍女十六七岁的样子,此刻惊慌的哭的是涕泪横流,被薛友厉声一问,吓的一抖。
“老爷,小姐,小姐她坠入荷花池里了,此刻已经被救了上来,但人昏迷还没有醒过来。”
所有人都是一惊,也有人瞬间就吁了口气,最好是死了,死一个少一个对手,没准太子的目光就会多看自家女儿一眼!
薛友立即起身,一急,动作有些大把身前的长案给撞翻了,可是他此刻哪里顾得上?他就这一个独女,这和挖了他的心一般,虎目瞪圆,面目狰狞的喝道:“人在哪?快带我去,因何坠入荷花池里?”
侍女立即爬起来,边哭边道:“不知道,小姐看见荷花开的极美,就说去看看,谁知不知道怎么的,小姐就掉进去了,奴婢当时是在后面跟着的,可是想拉小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皇帝起身道:“难道是荷花池的路需要修缮了不成?走吧,众卿家随朕一同去看看。” 剩下的众人都应诺一声起了身,跟在皇帝身后向着御花园方向行去。
远远的就见贵女们围成堆的在那里丝帕捂嘴的窃窃私语着,看见左将军薛友去了后立即的让了开去。
来时还活泼可爱的女子,此刻妆容糊脸狼狈的躺在地上,凭着那微弱的气息判断人还没有死而已。
左将军薛友立即大喝一声。
“娇儿?娇儿?”
叫了两声没有叫醒立即怒喝道:“叫御医了没有?”
正好皇帝也赶到了,立即喝道:“快,去叫御医来。”
小宫侍立即飞跑着去了。
一个两个对皇帝和太子的态度日渐嚣张,但皇帝和太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般,都没反应,众人都在想,皇族已经日渐懦弱,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墨子彻立即让人找件斗篷,他拿着给盖在了薛凤娇的身体上。
贵女们立即都痴痴的看着太子,觉得若能得如此体贴的夫君此生别无所求了。
待御医匆匆赶来,诊治了一番,只嘱咐速速回府喝碗姜汤水,看看是否能醒过来。
薛友对此很是不满,抱起爱女大步就走,连向皇帝告退都不曾。
皇帝也没了玩乐的心思,让众人都各回各家,他也回了寝宫,不过是和太子一起走的。
窦炎回去后,越想越是烦躁,满以为凭窦圣衣的姿色会独占鳌头,谁知还是没能得到太子的心,让他觉得窦圣衣无能,对她就没了好脸。
窦圣衣垂眸坐在那里,手里的丝帕都快被她撕烂了,就想知道结果,可是窦炎非叫她跟来书房,她有心事,就没了哄窦炎的心思。
窦炎看看她,心里怒火就多了一分。
“你怎么就没抓住墨子彻的心呢?你把勾引老夫的本事用到他身上点,老夫就不相信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把持的住?”
窦圣衣被他说的也是有了怒气,本来就有些烦躁,话也就不怎么好听了些。
“女儿哪有勾引过爹爹?那是爹爹强的女儿!”
窦炎立即眯起了眼睛。
“衣儿的意思是在怪爹爹吗?”
窦圣衣一时义气说完就有些后悔了,现在还要用他。想到这里,她春水的眸子一红。
“爹爹莫要跟衣儿计较,是衣儿一时有些急躁了,衣儿还有庄事要麻烦爹爹去打探一下!”
窦炎看她说的绵软,怒气也就消了些。
“什么事需要衣儿如此烦躁失态?”
窦圣衣就把如何使薛凤娇落水的事的说了一遍,窦炎一惊,又一怒。
“你糊涂!你这样叫自相残杀!”
窦圣衣怨毒的目光看向窦炎。
“自相残杀?我从小就爱慕太子哥哥,满京都哪个不知?薛凤娇更是比谁都知道,我有多喜爱太子哥哥,她呢,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竟然对太子哥哥使出狐媚手段!她该死!她该死!爹爹一会打探一下,她死了没有!”
窦炎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子还是自己从小教导出来的女子么?她已经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心机还有谋略!让他觉得无比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