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不明白姚氏的意思,向她解释:“咱们府里的前后门都有官兵看守,不允许府里的人随意进出。”
她们原来真的要死了,姚氏心里一慌,眼泪立即掉下来,呜咽道:“难道咱们真的要被张谦那厮连累,跟着他掉脑袋不成?”
徐嬷嬷有点不明白,“奴婢不明白六奶奶的意思,怎么好好的,就说起掉脑袋这么晦气的话?”
姚氏哭道:“什么好好的?上次那么大的谋逆案,也只是抓走张谦一人,咱们府里一丁点儿没动。这次,不但张谦进了大牢,府里被抄家,连买卖也全部抄没。现在咱们一家子妇孺都被官兵看管起来,不让逃走一个。张谦那厮一定犯了大罪,一定会连累咱们掉脑袋。”
徐嬷嬷有点无语了,六奶奶前些天也出门了啊,难道一点儿不知道朝廷筹集军资的事情?
姚氏抬起泪眼,见徐嬷嬷并不悲切,只是无奈的看着她,不由得收了泪水,哑声问道:“嬷嬷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说的不对吗?”
徐嬷嬷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这个月,京城说的最多的,就是朝廷向商家筹集军资的事情。也怪奴婢没对六奶奶详细说,让六奶奶忧心了。”这不怪她吧,她以为六奶奶能想到。
姚氏立即明白了,这么说,张谦被羁押,张家被抄,买卖被抄没,都是因为筹不齐朝廷征集的军资,才导致阖府内外被抄查充公。
姚氏眼含疑问,看向徐嬷嬷,徐嬷嬷点头道:“是,六爷没交齐朝廷定下的军资数额,所以才被抄家。京城还有很多买卖,也是交不上银子,被抄家没收家产的。不让家里人随意出入,其实是为了防止转移财产。”
“可,可是,六爷的买卖,”姚氏磕磕巴巴的说道,“六爷的买卖不是好的了不得吗?怎么会交不上那些许的银子?”
她可是知道的,人家捎大些的商家,都有不菲的积蓄,有上缴足够的银两。就算有个别筹措不开,变卖几样值钱的物件,也就够了。所以,她才没想到张谦被拿,张家被抄,居然会因为没银子。说出来谁信?
徐嬷嬷犹豫一下,把听来的传闻说给姚氏听,“听说,六爷的银子,都用来扩张买卖了。六爷手里有的,都是铺子和作坊,以及运输车马牲口。手里没多少闲钱。”
姚氏咬牙,恨恨的说道:“锦绣院那个贱/人,我还以为她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呢?喊出来那么大的名头,居然没挣到银子。呵,呵呵。”
姚氏连连冷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畅快。张谦宠爱那个贱/人,世人也抬举她。现在可以让人看看她的真面目了,原来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她什么也做不到,她的本事那么大,居然连朝廷征收的银子都挣不来,害的主家坐牢、被抄没家产。
徐嬷嬷看到姚氏的神情,自然知道姚氏想的是什么。虽然她也一样困惑不解,可是她事先得到过黄嬷嬷的指示,这段时间要安抚好姚氏,想办法不让姚氏吵闹。黄嬷嬷的镇定神态,让徐嬷嬷莫名的安心,六爷见了大牢,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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