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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笑着安抚她,“二黑回去的时候,身边带着好几个侍从呢。又是银子、又是人手,怎么也不会吃亏。我也是明远随口和我说了一声,并不是当紧要事情讲的。我若是给你说了,平白让你担心。”
“哦,那倒也是。”冬儿想想也是,跟着张谦历练的二黑,和大春、罗木匠等人,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对手。想来根本就不会对上,也就是大春两口子小心眼,才把那个被他们祸害了的买卖当宝贝。
刚上路几天还好,走到半截,冬儿就觉得不舒服起来,又晕又吐。话说她乘坐马车也不是一次两次,几年的长途短途,大多是用马车打发的,这时居然开始晕车了。
闹腾了两天,又是酸梅、又是姜片的,丝毫不管用。张谦眼见得冬儿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心焦之余,只得早早的在一个还算繁华的镇子停下,找了个客栈,让冬儿缓缓。
住下之后,王嫂子偷偷找张谦商议:“六爷,请个郎中给姨奶奶看看吧,奴婢怕姨奶奶不是晕车。”
张谦也有这个打算,“嗯,我也想着让郎中看看。冬儿从没有晕车、晕船的毛病,这次是怎么了?闹腾的这么厉害。这剩下的路还怎么走?”
张谦说完,心里那滚/烫的念头再也压不住,问王嫂子:“冬儿的月事,我记得有一阵子没来了。你记得什么时候不?”
“是有一段时间了。”王嫂子点头道。其实冬儿的月事已经近两个月没来,只是冬儿的月事一向不太准时,而且张谦一直盼着冬儿有孕,心情过于迫切。王嫂子不敢贸然猜测,怕希望落空,让六爷失望。
看来张谦也有约莫,只是不敢确定。
郎中被请过来,一上手把脉,脸上就带了笑意。一旁的张谦心里就热切起来,郎中给人看病,若是有了笑容,那就是喜事吧?
果然,郎中让冬儿换了手腕,再把脉看过,起身和张谦走到客房外间,对着张谦拱手道贺:“恭喜这位爷,您夫人身子没有大碍,只是有喜了。”
张谦大喜:“当真?”
郎中笑眯眯的说道:“当真,当真。尊夫人的脉象很明显,就是滑脉。大概两个多月了,十成十的有孕。”
张谦忙对巧云说道:“去找王顺家的,给老先生封三十两银子。”转头又问郎中,“贱内的身子怎样?我们还要赶路,不知贱内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郎中很高兴他今天的好运气。一进门,他就看出这位气派不凡的爷,很紧张他的夫人。把脉得知夫人是有喜,他就知道这次出诊一定会有不菲的赏钱。这不,一张口,就赏了三十两银子。
郎中乐呵呵的说道:“不妨事,尊夫人身子很好。您刚才说的症状不是晕车,只是孕妇的孕吐。至于赶路,只要路上不是很颠簸,能休息好,就没有大碍。”
张谦连连道谢,郎中又给备了两副安胎药。嘱咐若是胎气不稳,又是荒郊野外,找不到郎中,就把药煎了喝。平时不用喝药,只要注意饮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