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要下意识去维护这个男人,看着这一幕,司蘅顿时一股愤怒直冲天灵盖,压抑住内心的心痛,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就将楚清猛然拉开。
楚清这一下被拉得猝不及防,差点踉跄着身子就要摔倒在地上,待看到眼前的人后,她的神色颇有些震愕,还带着点不可置信,一瞬间,好像猛然被什么击中,难堪得无以复加。
“你怎么会在这儿?!”楚清的手被紧紧的握住,他用的力度让她痛到眉毛都狠狠的蹙起,可她现在顾不上疼痛,像是想到什么,她的眼睛里骤然染起了怒火,“你跟踪我!!!”
司蘅怒不可遏,一双眼喷射出的眸光几乎可以将人凌迟,是,他是跟踪她,如果不是跟踪,又何以看到这一幕!
如果他没有撞到这一幕,这种种的痛苦,她是不是又要自己承担!
看着她那明明难过,明明委屈,却还偏偏要死忍着的模样,司蘅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像被撕裂一样的疼,这是他的女人,他疼到骨子里的女人,更是那个就连膝盖被桌子撞到,他也会心疼半天,恨不得将桌子大卸八块为她解恨的女人……
可她现在呢,居然被那个躺在床上醉得要死不活的男人这样的对待!他何止是愤怒,何止是心疼,他还感到无穷无尽的悲哀!
“这五年,你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吗?”他怒吼出声。
这个男人居然在外面有别的人,居然敢让她在家里受尽闲言和委屈,这个男人是疯了吗?如果现在有刀,他都恨不得将秦暮给大卸八块,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人?!
怎敢……他怎么敢这样对她!
楚清终于疼起来,她用力的甩开司蘅紧握着她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圈的红痕。
司蘅这些质问的话句句入耳,却偏偏让她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唇角都勾起一抹讥嘲,“司总,你不知道情况请不要胡说,这五年,秦暮不知道对我多好,他是我见过的对我最好的男人!”
司蘅的双拳握紧,眸光冷冷的扫过这旖旎暧昧的现场,无形的暗示着楚清说的话有多么的苍白,多么的无力。
“是吗?”他咬着牙。
楚清知道他在暗示着什么,她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苍白,随后又恢复如初。
她甚至都没看司蘅一眼,只冷冷淡淡的道:“他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我可以原谅。”
“原谅?”有那么一瞬间,司蘅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深眸如同无边无际的深海,暗沉翻涌到可怕,“你说原谅?!”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男人背叛了她,害她难过,害她流泪,活生生把她置到如此难堪的境地,她居然说,她还要原谅他!
她是难受到疯了吗?
“是,他不过是犯了一次错而已,而且还是在这么不清醒的情况,第二天等他酒醒了,他还是会对我好,我也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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