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自己能有点骨气,哪怕这些东西早就被磨个精光。
“司蘅,既然你要我还,我就该还一个等价的,你用那种逼我上床的方式惩罚我,并不对等。”
司蘅听罢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楼月,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和我讲对等?”冰冷刺骨的字眼一字一句的扣在她的耳畔,“只要我要,你就要给,直到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没人留你,你可以立马滚蛋!”
楼月看着他,胸口就像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只要提到这个,她就委屈不已,痛苦不堪,这两个人把她当什么,要这样一来一回的耍她!
她的语气不由得加重,“你没必要让我生,沈烟自己说的,她可以怀孕!”
司蘅听罢冷笑一声,随即抬起她的下巴,“楼月,什么时候,你也可以把谎话说得这么娴熟?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反咬一口,说今天中午,其实是烟儿惹怒你,你才会把热汤泼到她身上?”
楼月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果我说是呢?”
灯光映出司蘅深海似的眸色,他道:“那我会觉得很可笑。”
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爱的,一个是他恨的,让他选择相信那个恨的,确实可笑。
楼月想通后也笑一下,她决绝的背过身子,“你走吧,我想睡一下。”想想,又补充一句,“司总,现在很晚了,就算是佣人也可以休息了。”
司蘅没有用蛮力把她身子扭过来,只语气颇沉的道:“等一下医生会过来。”
楼月立马拒绝道:“不用。”
空气瞬间沉默,司蘅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她的背,他幽幽道:“既然你的烫伤不重,那你今晚就还有精力陪我?”
他越抚越上,“嗯?”
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楼月的身子情不自禁一抖。
“好,你让他过来,我让他上完药再睡。”楼月麻木的妥协。
司蘅这才抽出手,肌肤的温热触感仿佛还留在他手心,久久挥散不去。
“让他治好,我不喜欢睡有伤疤的女人,丑。”
楼月咬着唇不说话,这个男人说的每句话都想让她和他吵起来,好在他并没有在这儿久留,沉默的坐了一会儿后,就起身离去。
听到门被关响的那一刻,楼月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从没如此庆幸脚上被开水烫伤,起码,今晚不会再被他蹂.躏一整夜。
这么多个被囚禁的日日夜夜,她真的很需要好好睡一觉,不过,在睡觉之前,她还没忘记等医生来。
私人医生来得很快,说是十分钟就是十分钟,就像逃命一样,不少一分。
上完药后,楼月问了一句,“会留疤吗?”
医生忙陪着笑道:“楼小姐,放心吧,司总处理得当,再加上上的都是最好的药,不会的。”
他伸出衣袖抹了把汗,司总脾气那么暴,那么急的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是有什么急症,结果……
楼月点点头,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