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胆敢和那个冷血无情的人一起合起伙来玩他!
那个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方宸是一条狗吗?
方特助的眉眼黯然,声音却依旧公式化,“司总,我一直是您的人,这样做,都是为了您好,您既然一开始就做出选择,就别再出尔反尔。”他顿了一下,“当然如果您依旧不配合的话,请不要怪我采取强硬手段。”
呵,强硬手段。
司蘅怎么会不懂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始终忘不了,说好要去见楼月的那晚,明明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近到足够让他冲过去抱住她,可是在这帮人的干涉下,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却整个人在雨地里栽倒下来,脑袋蓦然一沉,大雨一幕一幕的朝他砸来。
他目光涣散,伸出手来,却再也触碰不到那个蠢女人孤独等待的身影。
她期待而又执拗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就像一条等待安抚的小狗,大雨倾盆而下,她虚弱的蹲着,仿佛随时可能倒下去。
好像抱抱她。
可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
虽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天涯。
这样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经历,他要去见她,一秒也等不及的要去见她!那个蠢女人就要走了!他不准她走!不准!
只要一想到这个,司蘅就挣扎愈发厉害,甚至激动得连手上的绳索都被他挣开,他几乎声嘶力竭的大吼,“方宸,你他妈再敢动我一下,我宰了你!”
光是几个保镖已经钳制不住,幸好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带的人还算多,方宸手一挥,就立马又有几个保镖冲了过去。
司蘅趁着这空隙,将带血的拳头狠狠挥了出去,他发狠的扭住一个保镖的手腕,差点将那人的手肘关节都给生生扭下来。
“啊……”保镖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一个二三十岁的大男人,捂着手臂痛到在地上打滚,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方宸蹙眉看着司蘅将一个又一个的保镖打倒在地,局势俨然就快要控制不住,他赶紧扭头冲着站在一旁发愣的医生道:“快!”
医生显然已经被这个阵仗吓懵,眼看着钳制住司蘅的保镖不多,他赶紧提着医药箱上前,双手发抖的把早就准备好的镇定剂拿了出来。
司蘅被钳制着,眼睛就像充血一样的红,他瞪着那个医生,像发了狂的一样的大叫,“你他妈敢!!!”
医生吓了一跳,手上的镇定剂差点被吼得掉到地上。
整个总统套间都充斥着暴戾嗜血的气息,方宸见状也跟着上前钳制住司蘅的手,他死死的压着,大声朝着那个医生道:“快,打进去!”
医生忙不迭的应声,蹲下身子,将手上的镇定剂缓缓的注射进司蘅的体内。
“妈的!我杀了你们!!”感受到手臂上一阵刺痛,司蘅的吼声愈发的声嘶力竭,这种经历再熟悉不过,他知道,他很快就会倒下来。
他要去见楼月,他不要就这样倒下来。
那个女人要走,他不要她走!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不,哪怕是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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