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蘅彻底听清她的声音,喷洒出的气息犹如暗夜的修罗,他一字一句叩得极重,怒得就像要把整个房顶都掀开,“楼月,你在干什么?”
你他妈在,干什么?!
她在和别的男人上床,她居然……司蘅的心口就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为了缓解疼痛,他喘着粗气,一脚就踹翻面前的茶几,上面的东西洒了一地,一片狼藉。
那边好像无暇顾及这边,也没听到茶几踹翻的声音,只依旧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啊……”
情事正酣,肉体碰撞声,呻吟声,抚摸声,亲吻声,还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都无比清晰的从听筒传来。
就在司蘅想要狠狠摔掉手中的电话,抄起外套就冲出门的时候,楼月的轻笑声清晰的从听筒里传来,“原来是司总啊,您这话问得,还能干什么,别人……在干我啊……”
那个男人的撞击声仿佛极重,撞出楼月愈发细碎的呻吟,司蘅清晰的听到嘴唇吻在肌肤上的声音,旖旎,而又缠.绵。
他的眼睛渐渐红起来,带着杀意。
司蘅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才没挂电话,居然还细细碎碎的听了许久,他仿佛听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狠狠碎掉的声音,他一字一句就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楼月,你还记得你要来酒店干什么吗?”
“干……什么?”楼月的意识好像有些迷离,听她的声音,也知道她现在是以怎么的姿态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婉转承欢。
好像终于想起来,电话那头笑一声,“哦,我差点忘了,司总说要我去酒店,带我去结婚的啊。”
“嗯……嗯……”又呻吟了几声,她嗔怪道,“说了轻……一点,我在讲电……话呢?”
男人气息急促,就像着了迷一样,吻得愈发的用力。
“为什么要结婚啊?”楼月得了喘气的空,才轻笑一声,有些好笑的对着电话那头道,“司蘅,那不是两个相爱的人才会去做的事情吗?我又不爱你,为什么要跟你去做这件事,难不成你爱惨了我,所以……才要抛弃一切的跟我结婚啊,嗯?”
司蘅的呼吸加重,手上的青筋暴起,用的力度几乎可以将手机捏个粉碎。
“楼月,别他妈废话,告诉我,在你身上的那个男人是谁?”整个总统套房都充斥着狂戾的嗜血狠意,“让你爽得不惜放我鸽子的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沈易安?”
只要一想到……
他碰过的地方,现在正有别的男人在碰,他上过的女人,现在正有别的男人在上!
那个女人居然放荡到这种地步。
司蘅甚至觉得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全身上下就像炸裂一样的疼,太疼,疼炸了!
她疯了吗?她是不是疯了?!
“不是。”那边传来肌肤摩擦的声音,楼月的腿缠上男人的腰肢,她笑道,“司蘅,这和你有关系么?”
“没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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