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楼月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有些心虚的看着车窗外掩饰道:“嗯,肚子有点痛,没怎么忍住。”
沈易安蹙了一下眉,腾出一只扶方向盘的手挪到她小腹,轻柔的用画圆圈的方式揉了揉。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沈易安偏头关切的看她。
他的手温热,又有些发烫,和司蘅向来冰冷的手非常不同。
每每司蘅帮她揉肚子的时候,总会想点办法先把自己的手温升高,然后也像这样,轻声问她:“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她喜欢他身上的温度,哪怕冰冷也喜欢。
所以每每都会弯着眼角撒娇说:“没有,阿蘅,再揉久一点。”
楼月从久远的回忆抽身回来,她低着头,垂下来的长发遮掉她苍白的侧颜,“嗯,好一点了,你安心开车。”
沈易安把手收回来,温和的笑道:“回去我给你煮红糖水喝,你喝完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明……天?
楼月抬起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大概是看楼月脸上不好,一路上,沈易安就任她靠在车座上睡着,鲜少和她搭话。
楼月很想睡,但她没有睡着,眼睛很浅的闭着,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
下车的时候,沈易安替她解开安全带,俯身就把她给抱了出来。
楼月身子一轻,顿时吓得睁开眼睛,“我……我可以自己走……”
“我舍不得让你走。”沈易安笑了一下,但略微沉下来的眸色好像话里有话。
楼月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她紧紧抿住唇,没有说话。
进了家门后,沈易安把楼月抱到沙发上,让她在这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去了厨房泡红糖水。
楼月把头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沈易安忙碌的身影。
以前她对他了解不深,最大的印象就是这个男人风流邪魅,浪荡不羁。
饶想起第一次在机场厕所的见面,她至今记忆尤新,大概是一开始就奠定了基础,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楼月始终装不出什么好印象。
时至今日,她已经并没有那么讨厌他,可她仍旧弄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楼月还在兀自发着呆,沈易安已经把红糖水端过来,试了一下温度才递给她道:“可以了,喝吧。”
楼月在那一瞬间突然很愧疚,她根本就没来生理期。
可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她如果不说出这种理由搪塞的话,她应该怎么说?难不成要说自己正在被司蘅压在墙上给……
楼月仿佛还可以想象出那个场面,为了掩饰,她赶紧捂住手上的红糖水埋头喝着。
她喝得很快,一杯红糖水很快就被她喝得干干净净,她刚要把水杯放下的时候,沈易安就伸手把它接过来,轻声道:“我来收拾就好了,你进房间去休息吧。”
楼月没动,她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了。
“你之前在餐厅好像没怎么吃东西……”楼月看着他,“要不要我去煮一碗面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