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被箍得有点难受,但她不愿意离开,一分一毫,也不愿意离开他。
楼月将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很清晰就能听他的心跳声,“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不去。”司蘅冷冷道。
“你昨天……”楼月突然想起昨天沈易安说的,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那个女人,毫无疑问,应该就是他的新晋秘书沈烟吧。
“昨天怎么?”司蘅见她话说到一半又不说,微微不耐的蹙起了眉。
楼月不想破坏现在的美好气氛,她微笑的麻痹着自己,“没什么。”
司蘅也没再多问,只捂上她的眼睛,“睡觉。”
楼月的确很累,昨晚……她虽然很早就昏过去,但是那完全是因为药效,一直到现在,她的骨头都好像是软的,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她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又想起沈易安,她强迫性的让自己不要再想起那个晚上,不要想,不要再想了。
她一定要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也许情况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他根本就没有碰她,身体上的感觉做不得假。
可是她身上的吻痕又怎么解释呢?楼月的脑袋疼到炸,她不断的屏蔽着沈易安带给她的干扰,终于,不知道屏蔽了有多少遍之后,她才好不容易的在司蘅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时间实在是太长,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
车辆已经不是停在餐厅的门口,而是停在了游乐场的门口。
跑车的敞篷是打开的,司蘅依旧保持着她睡着之前的那个姿势,一手枕在头上,一手紧紧搂住她,眸色极深的看着夜空中的漫天繁星。
楼月突然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好飘渺,甚至好虚幻。
司蘅感受到她醒了,他问:“想看烟花吗?”
“烟花?”楼月恍惚还以为自己还是在梦中,“现在?可以吗?”
司蘅的嗓音在这夜空中有种致命的性感,他随手就捂住楼月的眼睛,“当然。”
仿佛就在他捂住的那一瞬间,“砰”的一声巨响,一道烟火飞上天空。
她诧异的睁开眼睛,紧接着,就看到天空有无数的焰火混着星光齐齐的洒进她的眼中,伴随着烟花的鸣放声,绚烂而又美丽,漂亮得无以复加。
躺着看和站着看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楼月震愕于这场焰火的美丽,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星空。
她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渺小,一瞬间既然可以将所有的浩瀚夜空都收进眼中,揽入怀中。
“好看吗?”司蘅的下颌抵在她的发丝间轻轻蹭了蹭,炙热的唇风霸道而又强势的喷洒向她。
“好看。”
好看得几乎让她移不开眼睛,在这个地方,这样的烟花,楼月突然想起她癔症刚刚清醒过来的第二天,她孤身来到这个游乐场,一个人孤独的玩遍了所有的娱乐项目。
那时候她一个人坐在长椅上,被漫无边际的孤独和绝望包围,浑浑噩噩的觉得天是塌的,整个世界都是空的。
最后是他找到她,放了那么多的焰火,还有气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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