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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司蘅的女人。”
“你他妈怎么就不能管我,楼月,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爱的女人,除了你谁也没资格管我,如果以后我有孩子,孩子的母亲就只能是你!”
“楼月,你不准死,你要是死了,我立马就去找别的女人,把你给忘得一干二净,你给我试试!”
“我不会让你有事,你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爱你!”
“不好,我不要你给我做一辈子饭,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全部的时间,我全部预订了。”
“楼月,不准哭,要哭,也只能在我怀里哭!听到没!”
“……”
往事一幕幕闪现,齐齐像断了闸一样的翻涌而出,痛苦的朦胧了楼月的双眼。
她一步一个踉跄,越过种种硝烟,迈过层层人群,绝望而又艰难的走到了他面前。
不过一眼,她就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那是司蘅吗?
那是他的阿蘅吗?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她一定是在做梦对不对,楼月的脑子被震得发麻,几行眼泪空洞的从眼眶里流出来。
她惊恐的捂住嘴巴,整个人就像被抽了灵魂的躯壳一样,眼睛一眨不眨。
司蘅,你别闹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你起来好不好。
我再也不跟你闹了,我再也不说你唱歌不好听了,我再也不会不让你亲了。
你起来好不好?
只要你起来,我就给你做一辈子的饭,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全部都由我来找你,你就可以不用爱我爱得那么辛苦了。
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不要像现在这样对我啊。
我好冷,真的好冷,你起来抱抱我。
楼月双腿发软,头晕目眩的,喉间涌出一股血腥味,眼前猛然一黑。
“楼月!”身后突然传来沈易安的惊叫声。
楼月赶紧抬头幽幽的看了一眼天空,还有别墅。
它孤零零地矗立在暮色里,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碑。
楼月摇晃着,颤栗着,突然就什么也看不到,一头就载倒下来。
沈易安大叫一声楼月,赶紧冲过来惊慌的接住她,任由她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
楼月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她梦到,她和司蘅结婚了。
司蘅穿着黑色的西装,劈开时空的阻隔,踏着落花,翩翩王子,款款而来。
他含着笑问:“我的新娘呢?”
新娘说:“我还在挑选婚纱。”
她看中了一件露肩的抹胸婚纱,他却看中一件像在包粽子一样,把新娘包得严严实实的婚纱。
意见这么不一样,他们两个人自然吵起来。
楼月说:“这个好看。”
司蘅说:“这个才好看。”
楼月说:“我就要穿这个。”
司蘅说:“我要你穿这个。”
楼月气鼓鼓的转过头去不理他,她说:“你怎么那么霸道啊,那我不结了。”
“你敢不结?”司蘅众目睽睽的把她压下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