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下毒,肯定就不会留下什么让人发现的痕迹,而且看样子,那个人应该是做得极其成功的,毕竟下了毒之后,就连当事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甚至于他也算天天陪在楼月身边,竟然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司蘅越想眼中的杀气愈盛,最最可恨的是,他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胆子大到敢给他的女人下毒。
她招惹了谁?
不对,应该是说,谁在和他司蘅不对头?
按楼月这种性子,从来就不会和人结下什么深仇大恨,她的身边,撑死了也就一个谢白,不过谢白现在都已经废成那样,说是乞丐,却连乞丐都不如,还有这个势力跑去西非?
毫无疑问,这个人之所以给楼月下毒,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那个人想干什么?竟然敢到太岁头上动土,玩主意玩到他女人的身上,他司蘅发誓,只要抓到那个人,他一定会让他碎尸万段,体验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着司蘅呼吸的越来越重,老教授说出的每个字仿佛都像是从喉间挤出,“司总,在你调查的同时,我这边会立马联系SRAX这方面的权威,尽量为您研制出SRAX病毒的解毒剂。”
司蘅没有说话,无尽的暴怒与黑暗过后,他突然想起楼月肚子里的孩子。
她看它看得比命还要重要,他刚刚一直没敢问,如果不能留……
“你应该知道她现在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因为SRAX而……”司蘅一字一句,语气有些沉的问了一句。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跟他说楼月有可能感染了SRAX,他震怒得差点一枪把那个庸医崩了,太过震惊了,丝毫都没来得及问她肚子里孩子的情况。
这个问题一出,老教授立马回答道:“司总,孩子是可以留的,毕竟这个病毒有那么长一段时间的潜伏期,所以对孩子几乎没什么影响,如果您决定要,是可以让楼小姐把它生下来的。”
司蘅心头压着的那块重石这才松了一点点,但大部分的重量还是压在上面,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应该算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但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只要一想到如果自己找不到解毒剂,那个女人的器官就会慢慢衰竭,出血,最后一脸痛苦的死在他面前,司蘅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砸出一个大洞,鲜血淋漓的钻进去,里面是无尽的空。
走出研究室的大楼,司蘅发现外面天阴沉沉的,看起来很快就要雷雨轰顶。
突然想起,他骗了她。
他说雨过之后就是晴天,可是并没有,雨过之后,是更大的雨,是动不动就会砸死人的雨。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响,司蘅长腿迈进了车内。
方特助已经坐在了车内,也不开车,就任由司蘅坐在后座气息压抑的翻着那堆研究报告。
不知道看了多久,司蘅才将那些研究报告猛然一摔,妈的,他疯了吧,他还看它们做什么,白纸黑字的,简直就是楼月的死亡倒计时。
虽然刚才那个老教授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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