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导,你认错人了。”沈易安眉头已经蹙得很深,他掰着她环在自己后背上的手,“司总允许你这么晚还在这儿?走,我送你回家。”
“家?”司柠突然笑出声来,脖子微微的仰起,露出优美如天鹅的颈线,“我没有家啊,司家从来就不是我家,父亲不是我父亲,哥哥也不是我哥哥。”
“没有家是这么让人要死不活的事情吗,我也没有家。”沈易安幽暗的眸光一闪,瞬而,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但是我不像你这么蠢,曾经属于我的东西,我会把它夺回来。”
“夺回来?”司柠勾住他的脖子,已经痛苦得不省人事,“怎么夺啊?我什么都没有了。”
温香软玉就这样身若无骨的贴在自己的怀里蹭,让沈易安的眸光瞬间微暗,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司柠的唇瓣,若有所思的道:“你想知道的话,我教你。”
司柠酒醒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的脑袋痛得厉害,她痛苦的抱住头,这才意识自己……
此刻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不着寸缕。
刹那,她瞪大眼睛,低头看见自己的肌肤上有深浅不一的痕迹,而床单上,是刺眼的一抹红。
昨天……
她……
司柠不敢细想,她慌张的裹着被子就去捡散落在地的内衣和衣服,但才刚下床,腿间就猛然传来一阵被撕扯般的刺痛,她双腿发软,差点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窗外有风吹进来,很明显是那个男人走的时候把窗户打开的,微风徐徐,压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条突然飘下来。
飘到司柠的腿间,惊得她身子一震。
她颤抖着拾起来,然后颤抖着打开。
想要我负责的话,就来找我。
落款,沈易安!
……
自从跌跌撞撞的从医院跑出去后,司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过司宅,甚至连陆斯年的追悼会,她都没有来参加。
楼月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她梦到陆斯年,梦到满地的鲜血,甚至梦到那根钢筋是怎样直直戳到他的心脏。
然后她就会满头冷汗,惊恐的从梦中醒来。
司蘅每次都不敢睡得很深,他总是会在她害怕的时候紧紧抱住她,轻轻告诉她不用怕,从今往后,他不会再离开她。
楼月不是害怕,她只是觉得不安,她感觉哪怕现在她都已经和司蘅离得这么近,可由于身份,由于地位,他们中间,还是隔了一条湍急漫长的河流。
有无数的人开着船在上面扰乱他们的视线,而有一条更大的船,正在无影无形的逼近。
楼月忽然觉得很压抑,很不安。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司蘅在跟一个人打电话,语气很烦躁,很焦闷。
楼月并没有睡着,她躺在床上极轻的呼吸着,她想,她现在和司蘅的状态很好,可是,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司蘅不会娶她。
司蘅为了她连枪都敢开了,她并不觉得他会在乎这些门户之见。
司氏家族不接受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可是司蘅,他不会不娶她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