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要再在我面前玩这些寻死觅活的把戏,想死,也要看我准不准。”
“整个监狱就只有我罩着你,如果你敢逃,敢不听话,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过来,脱掉衣服,滚到我面前来!”
“……”
往事就像疯了一样的涌过来,楼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逃,不论她现在变成什么样,这个人就是她最深的噩梦,整整三年,这个病态的监狱长整整凌虐她三年。
楼月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明明是个女人,但是全监狱的人都叫她武哥,像是给这个女人力量的最大褒扬。
武哥一步步的朝着楼月走近,她笑着的样子依旧很狰狞,也很渗人,她玩味的道:“听说,你现在成明星了?嗯?”
楼月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地狱一般的声音,这句话一出,她的身子不自觉就一抖,牙齿都在发颤,“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武哥勾起一个放荡的笑,说话还是原来的那个语调,慢慢悠悠的,却像一字一句在拿刀磨着人的心,“楼月,你变了很多啊。”
“居、然、不、怕、我?”武哥眯起眼睛,略带审视的捏起了楼月的下巴,轻轻朝她脸上暧昧的吹出一口气,“嗯?”
她没有用很大的力,只是用指腹暧昧的在那上面摩挲,而后,将指腹慢慢移至她的唇瓣。
但偏偏是这样,楼月却恨不得她直接捏碎自己的下巴。
武哥摩挲了一下,唇角很邪的勾起,喉间竟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还是这么的软啊,出狱之后,哪个男人吻你了?”
“是你那个念念不忘的未婚夫么?嗯?”
楼月把手机紧紧的捏在了手心,在这个女人的强势压迫下,她的后背已经渗出涔涔冷汗,但司宅离这儿也不过一百米的距离,只要她大喊,立马就会有人来救她。
如果忽视她那惨白的脸色,她看起来完全不像被恐惧支配,甚至还在很冷静的说话,“我和他已经分开了。”
楼月冷冷的拂掉女监狱长捏在自己下巴的手,很强势的道:“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已经出狱,再也不属于你的管辖。”
武哥眉毛微挑,露出一个颇高意外的眼神。
“你是不是忘了?”武哥笑了一下,眼神阴阴暗暗的,对楼月的欲望和占有毫不掩饰,“我说过,不要妄想逃,如果你敢不听话,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楼月的身子猛然颤了一下,她皱眉推开武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让开,我要回家。”
她从来都不敢奢望禽兽的仁慈,但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软弱的任这个人为所欲为。
武哥笑得阴森森的,“家?哪个野男人的家,有我的怀抱好吗?”
武哥突然俯身,狠狠的往她脖子上嗅了一下,那熟悉的味道,她面目享受而又满足的朦胧起来,病态得就像个正在吸毒的人一样。
“楼月,你得罪人了呢,竟然,会有人来请我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