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回王爷,奴才已经贿赂宫中的太监把瓜尔佳氏小主的名字从选修名单中剔除,礼品也给瓜尔佳府送过去了。”
好,樱兰,过几日你就是本王的人了,既然本王今生与你表姐无缘,那本王就一定要得到你。
“小夏子,移步碎玉阁。”
宁王府格格若晴看到宁王来到这,马上起身迎接宁王:“若晴,见过宁王,不知宁王来这有何干。“
宁王爷看见行礼的娇小人儿,腹中又是一顿躁动,把小人儿抱了起来,进入内室,闻小人儿的话语,皱紧眉头,把小人儿扔到了床上,覆身压了上去,撕咬着小人儿的脖颈。
“嗯?本王来这,还要通报若晴一声不成?”
“啊,疼,轻点。宁王来若晴这,是要若晴侍寝吗?”若晴长长的睫毛眨来眨去,显得特别无知,特别柔弱。长长的秀发被刚才宁王一压,全部都散开在床上。
“嗯?”宁王爷看着小人儿纯洁的模样,不免玩心大起,一番鸳鸯而欢。
敏嫔自打怀孕后身体愈发惫懒,整日安心呆在宫中养胎外还操心一些事,倒是鲜少来昭和。今日突然想起可沁,只觉得万分对不起她。当日进宫与她相识相惜,全将她当做了妹妹看待;当初一心一意以为不忘初心方的始终,如今下一局黑白注入太多谋算竟忘了身边之人。今日特意备了茶点来寻她。示意人去叩门通禀。
萱容华正快睡着,听闻侍夏来禀,说是敏嫔到了。
这才想起,这些日子自己浑浑噩噩,与那人纠缠不清,却忘了,敏姐姐亦需关心,况她还身怀六甲,却让她大老远来着昭和寻自己,确实不该。
萱容华便赶紧起身,让侍夏为自己梳洗一番,怕人久等,匆匆换了衣装,便出了宫门去迎。
给姐姐请安。
萱容华微欠身吟吟作了一番礼,到底还是在宫中礼数还是要有的,见人肚子已经不小,忙伸手搀住,与人进屋。
“姐姐这天寒地冻的,大着身子就来找可沁,可沁可心疼。”
腊月的天儿冷,敏嫔坐在轿中等着宫人来请。一直打帘儿由里向外瞧着,没想到远远瞧见的身影竟是可沁。忙让南歌扶起自己下轿,双双快步相迎上去。含笑待她欠身周全了礼数时忙扶起她,一边进屋一边应着:“旁人日日盼着皇上,我可是日日盼着可沁,谁曾想盼不到。这不得应一句老话,叫做山不过来我就过去嘛。”端详她一眼:“怎么几日不见把自己弄得这般憔悴?”
萱容华入室内便扶人坐下,忙让侍夏上热茶,还特意吩咐要将茶放淡一些,免得晚上不好眠。
“姐姐说笑了,是可沁的错这么久也没去看看你。”将侍夏地上的茶,亲手放于人桌前。方才在休息,突闻姐姐至昭和,便也没来得急施些粉黛,所以姐姐才觉可沁气色不好吧。
思忖片刻,萱容华让侍夏还是用银针试了试那茶,虽是她亲手呈上,但这宫中之事却是难言,自己安危倒不在乎,最担心的是眼前人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怕人生气,忙笑道:
“还望姐姐莫生气,可沁只是怕姐姐有什么闪失。”
敏嫔看着人嘱托吩咐婢女又自己亲自忙里忙外的,突然觉得今日来得倒是有些唐突。眼睛跟着可沁的身影在屋里来回转着,她开始说了些什么自己也无暇顾及,哼哼着随意应对。知道瞧着她的身影顿住了,这才一把把人儿拽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看着她的样子自己也满意,那个柔顺的女子也成长到成熟了。端起茶:“无妨无妨,我知道你好心“回味了下她的话才用纤指点了她额头:”妮子长大了有心事憋着了?你呀,该是养好身子才能绵延子嗣呢。”
绵延子嗣?萱容华见人此般言语,轻摇首。对人笑,“姐姐说笑了,后宫三千,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像姐姐这般福泽的。”吩咐侍夏将屋中炭火烧足一些,室内顿暖,见人腹部,毕竟自己也未经历过人现在的过程,不禁峨眉轻皱,担心问道:“姐姐这也有三月了吧?这样大老远过来,真的没关系吗?”
敏嫔从入宫时便听人说有了孩子才算是有了依靠,不管是阿哥还是格格,有个孩子才算是个贵人。这一路走得也算是顺当,封嫔怀孕,享受到的是无数的关注。渐渐地也似乎听惯了别人的奉承。然而可沁的话自己听了是真的入心当回事了:“不是人人都有,可是你有”微冷的室内因着多添的炭火而温暖:“我本就是个闲不下的人,注意些也无大事。你也不用太宝贝我也别太宝贝我这肚子,宝贝宝贝你自己最好”。
人言语让萱容华心中苦笑,宝贝宝贝自己吗?曾经的瓜尔佳可沁好像真的是这样的。也许爱真会让人生出无限的贪念,而我又在这深宫之中,这贪念自是无法成为什么行动便只能化成一丝丝惆怅,也难怪人说自己憔悴了这么多。
“姐姐无须为可沁担心,倒是姐姐,听闻最近姐姐家中的妹子也进宫了?”一想起此事便又想起沁媮来,眸中也似有水光,但很快忍了过去。毕竟现在眼前人大着肚子,若是陪自己伤感,也怕伤了腹中主子。
敏嫔听她说起惊湛进宫,本不甚在意,若非自己隆起的肚子也没她入宫的份儿。我本与那个庶妹没什么共同的话儿可聊,也没什么值得自己关心的。本想冷言冷语的敷衍过去,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她眼中泛起的泪光,方想起她那妹子。叹息一声:“是,可我只把你当妹妹,我也只有你一个妹子”。
萱容华听人这么一言,虽是不解为何人和自己的亲妹妹这么有隙,却也不便多言什么,只好默默颔首。“可沁知姐姐的心意。无须担心,过去之事已然过去。”心中自知,有些事情便是自己心中之堵,怕是永远也过不去,只能活活折磨自己。不过纵使折磨自己也罢,只希望身旁众人安好,折磨自己受吧。
许这世间缘分便是机缘凑巧的最好解释。敏嫔阅过那么多人,为今相交最好的便是可沁。此去经年,只愿哪怕长久不见也可依旧一见如故。执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我就你这么个妹子,你若不知这份心意我才恼呢。等孩子出生了你得给我照看着,我教她叫你额娘”笑意满满的看着她,门外动静悉簌,亦不知是哪家主儿夜中行走,凝她一眼:“对了,我记得昭和不是你一人,其他人与你相处可好?”
萱容华听人言,柔笑轻抚人小腹,“期待姐姐这个小宝贝,到时可沁定疼他。”方才听到人问,才想起宫人八卦之间,曾言说那程佳好像跟姐姐几次见面都不欢而散,视其颜色尚佳,便言:“后殿有两位才人,一位柳氏,一位程佳氏。也都还是好相处的主儿,平日也不时便来妹妹这里。”
敏嫔如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最慢不过明年三月份,我的孩子就出生了。我盼着在重华添一份热闹来打发自己的无聊和寂寞,也盼着能给自己多一份温暖,毕竟宫中能交心的太少了。嬉笑她一句:“那你可要准备好见面礼,不然才不让你见”尤嫌不足的多嘴一句:“旁人给个金银首饰也就罢了,我知你画好,你得多添幅丹青才行”柳氏自己倒是没什么印象,倒是那个程佳氏自己可熟得很,每次跟她对上都免不了一场口舌之争,也不知是自己命里犯冲还是她对谁都如此。听着她说好,自己也不会驳了可沁的话去:“你性子好,自然是好相处的,是我多虑了。如今眼看着昭和宫将是你做主,日后你也莫让人欺负了才好”。
萱容华对上人眸笑道:“可沁虽爱画,不过丹青却不是可沁擅长的,倒也可姑且一试,就是若是比不上宫中那些画师,姐姐可别嫌弃。”眼前人确实对自己甚明,连自己的喜好也知晓,不由的便心中又一暖,随自己对各宫妃嫔不甚了解,却觉眼前人是难得的关心自己。“姐姐放心,可沁性子好是好也不是软柿子,况且那两位,也都与可沁无甚冤仇。再说,这不还有姐姐撑腰嘛!”将人手肘抱住,似撒娇一般微蹭。
她这话自己显然不依,敏嫔忙唤了南歌和侍夏来,笑指可沁:“我还说可沁的画好呢,天天挂在床头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你们倒说说这什么理儿”每次与可沁在一起都不必亦是不需忌讳什么,只当以前在府中跟闺中密友谈天说笑没个正儿八经:“你除了会画还擅长吃食呢”南歌在旁边嬉笑一句看样子是小主馋了,一句话惹的自己都笑起。平了心绪自然的拦过可沁的手臂:“谁给你撑腰,少得意”话虽如此眼里却不改丝毫呵护,这一生自当尽我所能护你可沁周全。
萱容华颜面轻笑,眼前这人也和长公主般对自己也是极宠,自己心中知晓便好。“姐姐倒是馋性不改,怕是现在一个人还要食两个人的份儿,真是辛苦了。但今儿个天寒地冻的,妹妹也许久未做有甚吃食儿了,毕竟可沁最畏寒了,倒是先前兄长从南方送来些瓜果。”言罢便唤侍夏去取些来,还安方才的法子验了再给人食用。“姐姐尝尝可还可口?”
敏嫔听她愿意跟我嬉闹,只觉得她又活泼鲜明起来,由内心而出的明艳掩盖了几分憔悴,让世间所有的淡妆浓抹都为之逊色。看着那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果子,眼睛便挪不动了:“不辛苦不辛苦,一个人吃两个人的分量更觉得滋味足”拿了一颗塞到嘴里,眯眼笑起:“有东西吃便好,这冰天雪地的你若再做个吃食冻坏了,我心疼不是。来年春天你再做,做三人份的”。
萱容华见人如此,轻抚人腹部,颜上便不由的继续笑道:“只怕来年,万一姐姐生的是双胎,三人份可不够。”见人这般看自己,便故遮了人视线,玩笑言:“姐姐这般看过来,感觉妹妹倒像比这些瓜果更吸引姐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