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昨日自己与他才刚刚恢复了一个那种女情份,今天不要讲她又抛弃了吗?
想到这里,李水墨心中竟然一痛,于是便将司星墨轻轻地一推,坐起身来说道,“我还不想走。”
司星墨也坐起身,眸子中的戏谑尽数收拢,他认真说道,“你必须要跟我走,现在,这里已经大乱,若是再不走,那些大臣与陛下之间的纠葛将会牵连到你的身上,小心性命不保。”
李水墨这时时便想起了今日白天里的经历,她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她有些焦急的问道,“会殃及性命,那陛下怎么办?陛下也会死吗?”
司星墨见她这般疑问,嘴角动了动说道,“无论这次她能不能赢,都会死。”
李水墨脸色一阵苍白,似乎有些丢了魂,喃喃自语的说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才刚刚找到我的娘亲,难道就要这么,就要这么再次失去她吗?”
李水墨在皇宫中的事情,司星墨自然是以每一件都十分清楚的,但是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样解决。她母亲是这个国家的陛下,是这十年来唯一的一位女皇,这十年来他虽然政绩斐然,但却也是位女子。
自古以来便没有女子当政的势力,无论她的政绩怎么样?这都是没办法改变的,她都必须要死。
这件事情,毕竟关乎天下大事,若是这次改朝换代,永远是比下赢了,那么其他国家,必然是会讨伐这里。
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女子有永远都不得干涉政事。
李水墨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一把抓住了司星墨的衣袖说道,“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你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一定能够救他的,对不对?”
司星墨有些为难,目光竟然心虚地看向别处。他说,“这件事已经不是这一个一个国家的事情了。你也知道,女子干涉朝政,她是第一人。”
“掌握生杀大权,怎么能有一件弱女子来呢?”
李水墨角突然笑了,笑的很嚣张,很狂妄,也很凄惨,她看着司星墨说道,“原本我以为你是个不一般的人,你的思想,你的行动,以及你这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应该也是上的其他男子都不同,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
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快走几步背对着他。烛光照亮的黯淡的房间中,李水墨站在桌前,用手紧紧的抓着桌面,她轻声说道,“你走吧,再也不要来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司星墨却在后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很久都没有动静,李水墨也不回头,她现在心中很痛,一直痛恨自己的娘亲,真要经历这些事情,他是痛恨自己喜欢上的男子,竟然是这般的姿态。
两人便这么耗着,抬眼出来时已经是你已经是凌晨,两人再这么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天色便渐渐的转亮了,门外有人传来动静。
是风铃的声音,他在那边小声的说道,“公子该走了,天亮了。”
李水墨站在桌边已经摇摇欲坠,听到这声声响之后,她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很轻微的结果听不清楚的声音,就在他以为是错觉的时候,门便开了,风铃走了进来。
风铃见李水墨脸色有些苍白,甚至有些摇摇欲坠,于是便上手扶着坐在床上轻声问道,“姑娘,您怎么了?”
李水墨摆了摆手说道,“我想自己呆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风铃有些为难,但还是走下去了。李水墨见她将门推关好,于是便整个的放松下来,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刚刚司星墨走时留下的那句话,“这个国家的事情并非你所见到的那般简单。”
“什么叫并非我所见到的?”李水墨喃喃自语,同时将自己所见到的所有事情都在脑海中回想一遍,自己见到的事情,包括什么?那些杀手,听到那些那些下毒的话,还有什么?还有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宫女,他到底想提醒自己些什么呢?你这写的自己真的也许什么都不懂。
桌面上还板还摆着那个熏香留下的粉末,房间中淡淡的萦绕着阵阵清香,这个学校是提神醒脑的作用,一如此时真想大醉一场,可此时却在这药效的作用下越来越清醒。
李水墨想起了一句话,曾经爷爷经常对他说,“糊涂好糊涂好,等以后墨儿长大了,也许便会知道了,有的时候,糊涂些好啊。”
带着爷爷的这些话,她越想越多,越想脑海里浮现那边都是爷爷的音容笑貌。在这些柔柔的笑意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同时头顶上有一声温柔的声音,轻轻地唤着,“墨儿,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