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疼不疼?”
吓的慕莘雪赶紧捂住团子的嘴,片刻都不敢停留,离开这个已经不再安全的地点。
两人离开了几乎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刚刚落脚之处,便又多出了一双精致的黑色蟒纹靴子。顺着视线向上看去,若是慕莘雪此时没有离开,定然是十分惊讶的。
因为这人正是她刚刚觉得熟悉的人。那人正是她的老朋友-岑风澈。
岑风澈此时已经没了昔日的嬉皮笑脸,整个人似乎坠入了冰窖,英俊好看的脸上,横着一条醒目的伤疤,叫人转移不开视线,却又不敢深深看去。
岑风澈弯腰便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奇怪的是,人离开了才不打一刻钟,血液旁边便聚集满了不知名的小虫子。
岑风澈那万年冰窖般的嘴角,在看到这血迹时,竟然裂开了一份笑意。但这笑意中似乎又包含了其他不同的东西一般,叫人看不真切。
岑风澈站起身,顺着血液的方向,看向了前方。
“你们留在这里。”依旧好听的声音,叫人如沐春风,但身后之人却连开口都不敢。
岑风澈顺着那血迹一路向前,知道跟随到了一处古典的宅院前。站定在这门前,院落的门紧紧关着,似乎是个祁红的大门,但由于年代的久远,此时已经掉落了一大片。
岑风澈笑笑,伸手将门打开。这院落果真凄凉,杂草疯狂的长着,快有半人高。这叫人羡慕的金碧辉煌的南疆古城,竟然还有这样一处不为人知的凄凉场所。
岑风澈只是简单看看,便不再做停留,这院子不但凄凉,还很小。小道只有一间里屋。岑风澈步履不急不缓,像是回到自己家中一般,随意的很。
倒是走到门前时,还是做了片刻停留,似乎是在给里面的人一些准备的时间,亦或是在思索着什么。
里面鸦雀无声,但岑风澈很确定,那人就在里面。于是毫无防备的,用手将门推开。那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同样是伤痕累累的手。
粗细不一的伤痕,遍布在手臂上,到是看了叫人心慌。这三年,这个男子究竟又是如何度过的?
“吱呀。”粗重的声音,随着这突兀的传来。
岑风澈视线往里面一扫视,倒是没在这屋子里见到什么人。
笑了笑,举步迈进了屋子。脚步还未落定,便感应到迎面而来的杀气。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会是这些,但也只是片刻的惊讶,岑风澈身子向旁边一躲,竟然将那五枚银针尽数抓在手中。
岑风澈把玩着手中的银针,笑了笑说道:“我记得以前你喜欢近身搏斗。”
黑暗中的慕莘雪一愣,这声音叫她格外熟悉。
慕莘雪到希望现在站在外面的是个陌生人了,到也比这个老熟人要好上千百倍。
“站在我身后,一会儿不要说话。”慕莘雪轻声安顿好团子,便从黑暗中走出来。团子抓着她的一脚,紧紧跟在身后。真的如她所说一般,站在她身后,倒是那双不安分的小脑袋,在慕莘雪身后探出头来。
他看到一个模样俊俏,但是带着一条疤痕的好看的哥哥。
“没想到在这里看到的会是你。”慕莘雪打趣道。
难怪刚刚在哪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竟然是岑风澈。慕莘雪心中苦,但是实在是没法说出来。今日自己将李眉柔与那萧子墨凑活道一起,两人不知道现在究竟有米有完成那合欢之事。
慕莘雪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若是两人现在还没有做完,便被岑风澈带人就这般闯进去,会是怎样一片漆黑的脸色。
慕莘雪知道自己现在是没什么法子逃出去了,唯一的法子便是与他先周旋一些。
“我也没想到,进来后,第一个见到的故人会是你。”岑风澈苦笑。
“那个,阿九她……”慕莘雪记得岑风澈与阿九似乎有些瓜葛,这三年来,两人现在不知道已经如何了。
是回到神医谷,还是……
岑风澈本来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在听到阿九这么名字时,便彻底扭曲了。慕莘雪心中一慌,转身抱起团子便向左侧躲闪而去。
她还从未见到过这般发疯的岑风澈。若是岑风澈是现在这般反应,那么是不是代表,阿九她……
慕莘雪这次是真的感受到心扭曲了一下。阿九虽说曾经致她与死地,但也是个花季开朗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