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满脸的惊讶,不顾及自己指尖传来的疼痛感,她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的段寒芜,“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要对连家下手!”
“为什么?”段寒芜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何必要来问我呢?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连翘愤恨的咬着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后宫妃嫔干预朝政,若是皇上知道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段寒芜眯起眼,伸手掐着连翘的下颚,“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不需要你提醒。好像需要警惕的是你自己吧!记着好好享受你剩下荣华富贵的日子,知道吗?”
被她掐着的脸颊一阵阵的发疼,她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要把连翘的下颚给掐断。连翘逼回自己弥漫在眼底的眼泪,死死地瞪着段寒芜,“若是你恨我,大可以冲我一个人来!为何要牵连我族人!段寒芜,你有没有人性!你难道要活活逼死一家人你才高兴吗?”
“呵呵呵、、、”段寒芜怒极反笑,“你倒是开始博同情了啊,难道在你们家中就没有这样的事吗?连翘,从你们下手对付崔大哥一家的时候,就应该料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不是吗?”
连翘眸子一瞬间涣散,呐呐着,“崔大哥、、、崔志龙?你是说崔志龙一家!”她惊讶的张着唇,“你竟然和他们熟悉!”
段寒芜淡淡一笑,“何止是熟悉呢?你家人这样都会愤怒,更何况是我呢?”她嫌恶的甩开连翘的下颚,掏出手绢在手指上擦了擦,才开口道:“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瞄准的是你们一家,不单单是你自己一个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连翘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我娘,我娘她心智不全,完全是个无用的人,你怎么可以摧毁她的家呢?”
段寒芜冷酷的笑着,涂着蔻丹的指甲在连翘头上弹了弹,“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呢?和你的账咱们可以单算,和你们连家的账咱们却是要好好算一算。”
“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皇上吗?”连翘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迸出一句。
段寒芜低低一笑,“若是纪长情会相信的话,你尽管去告诉他就是。”说着她旋身懒洋洋的做在贵妃榻上,眸子闪烁不定,“现在我们是谁求着谁呢?”
连翘浑身像是沁了冰一样,从上到下都凉透,她恼恨的看着那边舒舒服服倚靠在那里的女人,拳头不觉得已经被捏紧了。在心底挣扎了一会儿,连翘眸子赤红一片,慢吞吞的走到段寒芜身边,直接给她跪下,眼底已经是掩饰不住的晶莹,她半天才低低的开口,“贤妃娘娘,求求你,放了我的家人,不要为难他们,现在的连家证据不稳,商业也是破产了,一家老小真的没有生计来源,求娘娘高抬贵手,饶了我连家。”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段寒芜颦蹙起眉头,冷声的问了一句。
连翘身子一僵,手指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半天才对着段寒芜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贤妃娘娘,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连家老小,他们都是无辜的,若是娘娘开心,如何责罚连翘都可以,只是不要迁怒无辜,求求娘娘。”连翘说着便是狠狠的给段寒芜磕了一个头。
段寒芜没说话,只是神色淡漠的看着连翘。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连家。”连翘声音都跟着颤抖了,眼泪一颗颗的滚滚而落,完全看不出这个狼狈的女人是当初叱咤后宫的婉妃。
段寒芜只是一闪而过的不忍心,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淡漠,她嗤嗤一笑,“你以为这样跪下来求着我,就这样结束了吗?连翘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简单了,在吃了你那么多苦头的我,难道你以为我会那么简简单单的饶了你?”段寒芜发狠的一把抓起连翘的脑袋,紧紧的揪着她的长发,连翘疼的脸都跟着扭曲了。段寒芜眸子闪着疯狂,“你当初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手下留情?当初我流放的时候,已经是远离你了,你派人来奸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手下留情?你对我的孩子怎么不手下留情?现在以为靠着磕个响头、三言两语就要轻松了事,岂会那么简单?”
“你想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开心?”连翘疼的眼泪簌簌的落下,一张娇俏的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是不是要找人将我把你受的苦都反回来你才会舒缓自己的怒气?要知道我的孩子也是你害死的,而你的还什么事都没有!”连翘想起孩子,情绪就跟着激动起来,连着嗓音也高了好几度。
段寒芜眯着眼,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怎么?你可是有意见不成?竟然还敢和我这么说话?难道你不怕我一声令下就将你全家诛杀吗?”
“你这样做,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连翘咬着唇瓣。
“方才不是说了,你大可以去问问看,你也可以直接把我的身份告诉纪长情,兴许他还能对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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