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臣妾下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结痂的伤疤,嘴角微微上扬,“这次就当做是给了臣妾一个教训吧。”
“说的什么傻话!”纪长情失笑,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开口,“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的,到底为何连翘无缘无故的要伤你,你可是知道吗?朕记得连翘一直都是端庄温婉,从来不会那么精神失常。”
段寒芜在纪长情看不见的角度下脸色冷淡下来,嘴里却还是温柔的出声,“是吗?臣妾倒是不这么觉得,刚开始进门她便是百般的苛责,臣妾倒是看不出来她那里端庄哪里温婉了。”说着她调整了下呼吸,“臣妾以为,她还是因为臣妾抢夺了皇上的心,她才嫉妒南平,再加上臣妾肚子里有了皇上的骨肉,她才刚刚失了孩子,就、、、”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现在需要好好的静养,知道吗?”纪长情不等她说完,便伸手捂住段寒芜的嘴唇,眼底一片深思,“这件事你不要管,暂且安安心心的休息,好不好?朕忙完手上的事就来看你。”
段寒芜咬着自己的唇瓣,眼底一片波光,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皇上,婉妃险些要了臣妾的命,还意图害死臣妾的孩子。”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抬头对上纪长情的眼睛,“臣妾不甘心。”
或许是被段寒芜的眼神给惊骇到,他摇了摇头,“朕知道,也知道你的心情,但是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等你安心养好了身子,想要做什么朕都不拦着你,好不好?”
“这是皇上说的,不要反悔!”段寒芜抓住这个契机,笑眯眯的说道。
纪长情伸手刮了一下段寒芜的鼻子,无奈的笑了笑,“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是吗?”段寒芜意味深长的笑笑,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臣妾有些乏了,皇上若是有事就去忙吧,臣妾想要休息了。”
纪长情含笑的点头,“好。”转而站起身子对身边的青兰吩咐道,“好好照顾贤妃娘娘,若是身子又任何不妥,直接来找朕,知道吗?”
青兰福了福身子,“是,奴婢遵旨。”
纪长情又安慰了段寒芜几句,才起身离开。
屋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青兰转头看看那个闭目养神的女子,终于开口道,“娘娘的演技倒是很好,连青兰都被娘娘给骗了。”
听到青兰的声音,原本闭着眼休息的女子骤然睁开眸子,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她撑着床榻坐起来,手指还是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一笑,“是吗?我倒是觉得有些失败了呢!最起码纪长情没有给连翘定下罪名,我便是还没赢。”
“娘娘若是想要婉妃死,直接吩咐青兰下手不是更好,何必一定要借着皇上的手呢?”青兰不明白的问道,她还是因为之前段寒芜的事而耿耿于怀,当时真的是把她吓到了,险些以为自己又要失去一个主子了。
段寒芜闻言,伸手拉过青兰的手指,在手掌间拍了拍,“我知道,你还因为刚才的事怪我,但是那个情况下是逼迫连翘出手的最好机会,我怎么能不把握呢?更何况,她现在已经知道我是段寒芜了,那便是更加留不得。”说完这话,段寒芜眼睛里闪过一丝敏捷的杀意。
青兰颔首,“娘娘说的这些青兰都明白,只是现在皇上并没有给婉妃定罪,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自然是要继续添油加醋的封杀了她。”段寒芜勾起唇瓣,手指在小腹间的力度也跟着加大了许多,“虽然不足以让连翘死,但是她最起码短时间内不会承蒙圣宠了不是吗?现在要做的,便是我如何能重新回到那个位置。”
青兰一愣,“位置?娘娘说的是皇后之位?可是现在不是娘娘的阿姐、、、”
“谁说她是我阿姐了?”段寒芜阴狠的一瞪眼,“从她决定和连翘合伙对付我的那一刻,便不是了!还以为给我雪中送炭就是恕罪了吗?她就是贪生怕死,担心日后我回来会对她不利,选择了遗世独立,你当我不知道段暖阳是什么样的人吗?真是笑话!”
青兰还是第一次看到段寒芜这副表情,她身子轻轻一颤,“那娘娘下一步,是要、、、”
“下一步?”段寒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国之母,却是是不好扳倒,不过若是背上谋害皇嗣的罪名,不知该如何自处呢?”
“娘娘,你、、、、”青兰震惊的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