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难道是寸心不让本宫好过不成?”连翘恼火的瞪着段寒芜,甚至想要从她身上烧出来一个窟窿。
“难道眉妩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婉妃你还是不明白吗?”段寒芜站起身子,也不管那放倒下的茶杯,任由里面的茶水流了一地,她慢慢靠近连翘,绝美妖冶的容颜带着淡漠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婉妃,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连翘被段寒芜眼神看的有些发怵,她仓皇的转过脑袋,不去看她的眼睛,“你在那里乱说什么,本宫一句话都听不懂。”
“是你先跟眉妩打响战火的,不是吗?”段寒芜阴测测的声音响起,“谋害皇嗣和皇妃,你说说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你敢!”连翘转头恨恨的盯着她,“没有证据少在那里含血喷人!本宫告诉你,单凭一个奴才是不能将本宫定罪的!眉妩,你最好不要得意的太早了!”
“是吗?”段寒芜夸张的一笑,“的确,单凭一个死了的奴才确实不能将婉妃你怎么样,但是你早就没有资本跟我斗了,知不知道?从头到尾,你都是个丧家之犬,呵呵呵,找个奴才也找了个没脑子的,真是笑死人了。”段寒芜冷笑,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去看连翘气的通红的脸,嫌恶的后腿几步,“我站着离你近些都有些作呕,若是伤了我的孩子,看你怎么办。”
“眉妩!你、、、”连翘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自己心口,目光狠辣的瞪着她。
“怎么?又想杀人灭口了?”段寒芜笑了,“你以为这个后宫是你说的算,要杀谁就杀谁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死去的宫妃都是怎么回事,连翘,我劝你还是悠着点,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还是不要做些无谓的挣扎比较好。”段寒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你说说看,有你这样的人在身边,我如何会不注意自己的孩子呢?啊,对了,我都快忘了,你曾经还有个孩子呢!不过很可惜,没了,是吧?”
孩子是连翘心底永远的痛,她含辛茹苦的设计来的孩子,顷刻之间便化为乌有,那是她怀了八个多月的孩子啊!
“你给我住嘴!若不是本宫的孩子夭折,你以为还有你嚣张的地方?”连翘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段寒芜那张妖媚迷惑的脸。
段寒芜清幽的笑了,干脆站到连翘跟前,突然眸子闪过一抹冷色,凑到连翘耳边低声道,“那孩子当真是死的好可怜,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脸色发青,根本呼吸不畅的样子,真是好有趣。那么小的生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真是让我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你说说看,我如何不为自己的将来早早做盘算呢?”
连翘闻言,脸色由红转白,甚至嘴唇都在重重的哆嗦,半晌,她抬眸,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指指着段寒芜,声音都跟着结巴起来,“是你!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段寒芜笑着将连翘的手指推开,一脸的媚笑,“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我杀了你的孩子,明明是我送你孩子去了极乐世界,你感激我都来不及,做什么要这个表情看我呢?”
“眉妩、、、眉妩、、、”连翘一瞬间像是疯了一样,“你这个贱人!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跟你拼命!”这边,连翘理智被冲散,毫不客气的就冲上来要厮打段寒芜。她刚刚扬起的手就被段寒芜轻而易举的抓住,连翘美眸喷火,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那么小的生命,你如何能做得出来!你这个毒妇!谋害皇嗣的毒妇!”
“啪”一声,段寒芜伸手将连翘的脸打歪了过去,她嘴角都渗出了淡淡的血丝。
段寒芜目光阴森的看着连翘,“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的人,难道你忘了吗?多少条人命在你手里?还有人因为你惨死在流放的路上,临时前被人侮辱,这些你都忘了吗?”段寒芜眸子迸射出凛冽的寒光,仿佛要一瞬间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和我说这些话,你不觉得自己好笑吗?”
连翘头发都被段寒芜打的散了下来,她错愕的看着面前泛着寒光的女人,嘴角不断的抽搐着,突然眸子一瞪,“段寒芜!段寒芜!你和段寒芜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事都知道!你是谁!你是谁!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她像是疯了一样,不断的挣扎着,头发胡乱的缠在一起。
段寒芜嫌恶的伸手甩开了连翘,不屑的拍拍手,“本宫是谁你难道还是看不清楚吗?连翘,没了孩子只是第一步,往后的日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她静默的再靠近连翘,嘴角一弯,毫不客气的伸手抓起连翘的头发,用力的朝自己这边扯着,眼看着她美艳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段寒芜心底泛起一股股快活的滋味,她眯着眼,幽幽的说道,“没关系,告诉你又如何,早晚你都会死在我手里,从你私自下旨要将我在路上截杀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若是我侥幸没死,你就要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了,是不是?”
连翘脸颊苍白一片,看着面前似曾相识的眼神,突然害怕的颤抖着肩膀,像是见了鬼一样,“段寒芜,你是段寒芜,你真的还活着、、不可能,你不能活着、、你已经死了、、、那个尸体、、尸体、、、”
“你很希望我死是不是?但是真遗憾,我没死。”段寒芜嚣张的笑着,手劲更大的扯着连翘的头发,目光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