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不对才来和你商量商量的。”
段寒芜微微一笑,笑容却是不带有温度的,“端妃娘娘多虑了,我失德被人抱怨是我的事,不劳端妃娘娘费心,只不过这件事跟我自己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若是要劝说倒不如直接和皇上说去,这么和我讲是没有用的。皇上要去哪里是他的自由,做妃子的哪里能管得到呢?端妃说说,我说的可是在理?”
陆元柒语塞,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半晌才摇了摇头,“罢了,你便好自为之吧,那是我弟弟,自然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吃醋。不过你真是要小心其他妃子,她们之中有重臣支撑,你一个大将军次女怕是没办法惩治,我说的话对你只是一个劝告的作用,要不要施行只能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端妃的好意寒芜心领了。”如果说刚才段寒芜还是淡淡微笑的话,现在段寒芜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笑意,相反的,乌云密布,仿佛下一刻便要电闪雷鸣。
陆元柒见到自己多说无用,反倒是得罪了面前的段寒芜,只能站起身子对她行了个标准的宫礼,“既然这样,我便先回去了,娘娘自己好自为之。”
“恩。”段寒芜微微颔首,没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坐在那里捏着茶杯,眼睛也不看陆元柒一下。陆元柒瞧瞧面色铁青的段寒芜,最终还是摇摇脑袋离开了。
珍珠原本要过去询问自家主子晚膳吃什么,见到她阴沉的脸之后,瞬间便僵在了原地,默不作声的转身赶紧消失,生怕段寒芜的火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到了晚上,纪长情依旧是来飞凤阁用膳,刚迈进门就看到珍珠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而段寒芜满脸阴沉的坐在那里,握着筷子抬头看了纪长情一眼,便低头不再瞧他。纪长情脑袋上升起个大问号,便快步的走了过去,低头扫了一眼满桌子的菜色,突然笑眯眯的,“珍珠今日可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吗?朕闻着都忍不住的流口水呢!”
珍珠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瞧了瞧自家主子,没敢搭话,依旧是规规矩矩的站在段寒芜身边。
纪长情见珍珠不搭理自己,便转头看看脸色不善的段寒芜,疑惑道,“寒儿怎么了?今日怎么这般脸色?”
段寒芜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抬眼看了看纪长情,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纪长情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面前这个女人了,只能无奈耸耸肩,便坐下身子,看到桌子上只摆放了一个碗,微微皱眉,转头对着珍珠吩咐,“不是知道朕今晚会来的吗?怎么连朕的碗筷都没准备?”说着颇为威严的瞪了珍珠一眼,“还杵着做什么,快去给朕去碗筷。”
“奴婢、、、”珍珠委委屈屈的开口,她是想要给纪长情准备的,但是无奈段寒芜不允许啊。她眨着大眼睛的看了看自家主子,还是不敢动。虽然纪长情是她的大主子,但是面前这位才是自己真正的主子啊!
见到珍珠不动,纪长情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段寒芜哪里不对劲了,当下便无奈的叹了口气,“寒儿,
你这又是怎么了?前几日不还是好好的吗?”
段寒芜眸子微微一转,终于抬头看看纪长情,“臣妾没怎么,无非就是想着要自己吃饭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纪长情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段寒芜皮笑肉不笑的的开口,“臣妾不敢再让皇上在飞凤阁留宿,臣妾怕被其他女人的口水给淹死,皇上还是回去雨露均沾比较好,否则臣妾便是失德,久而久之就会被弹劾,若是出了事臣妾还真是对不起臣妾的父亲。”段寒芜脑子一冲动,将心底的话都说出来。她也知道想要纪长情在自己身边久一点,为什么总是有人来打扰呢?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原本还挂着笑的纪长情,脸色瞬间骤降,危险的眯着眸子,“寒儿,你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珍珠紧张的捏着拳头,她怎么感觉面前两人要吵架?好像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了,珍珠咬着唇瓣依旧站在段寒芜身边,双腿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触怒了面前的两个人,挨顿板子可真是得不偿失。
“臣妾说什么?臣妾说要皇上去其他姐妹们那里瞧瞧,她们深闺寂寞,倍感思念皇上。”段寒芜讥讽的开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火气都冲着纪长情发出来,总觉得心口有一团燃烧着的火,灼热的难受。“皇上还是尽量少来比较好,臣妾是皇后,要对整个后宫负起责来,断然不能失了威仪,臣妾可是宫中的表率,皇上还是有些分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