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鑫不敢离开,也不敢说话,只能静静的呆着,看着。他没有那种洒脱,在眼泪面前,总是要低头。其实这也全是他母亲的缘故,那泪眼滂沱,却换不回他的一句话,直到死去的瞬间,才能听到那句等待已久的话。
是以如今回想,性格却完全变了,变得忍受不住别人的悲情。就算再难受,再不愿意,在眼泪面前,他只有失败。双眼闪闪,偶尔也会瞟一眼杨菲菲,只能偷偷摸摸,却不敢正眼一瞧。
“你……你能不能帮我”杨菲菲情急,话吞吞吐吐,想要好好表达出来,却发现怎么想,怎么难做。
林文鑫诧异,不知所云,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只得等待。这只有等她把话说清楚,才知道帮的什么,能不能做到。尽管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她有需要,那也一定办到。
然而,这里有黑白双剑,还有一眉神医,她不求二人,偏偏来求自己,似乎另有深意。想到这,林文鑫不敢盲目答应。
“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张宇萧也看到林文鑫的难处,如今也只有他来带问。如果能说出来,那就证明不是什么不可公开之事,就算她不求自己,为了兄弟的债,他也愿挺身而出。
“我……我……”杨菲菲拼命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却不料,心以不受控制。慌张之中,她手舞足蹈,极其想要把事情表达出来,“我爹爹在……在……,我爹爹被抓了”。
最后,她总算能简略的说出自己的事情,心中忐忑慢慢平复,似乎自己已经尽力。若凭自己,她一个人怎么也难做到,或许凭借几人的高深莫测的武功,可以将自己的父亲救出来。
她父亲,为了救她,不顾自己安危。可惜父慈女孝,女儿只要和父亲共赴生死,不愿独自离开,还是父亲性命相逼,她才拼死逃出。结果尽力那么一大堆事,她时刻不记得父亲还在遭受磨难,可却为了林文鑫,无可奈何。
“你父亲?”林文鑫和张宇萧等人皆惊讶不已,一双双圆眼瞪得老大,几乎都要夺眼而出。只知有这么回事,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林文鑫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杨菲菲已将泪水擦干,慢慢的把心情平复,安之若素的把事情全盘托出,丝毫不予以保留,那本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可她却说了半个时辰。
众人也不打搅,知道她心中焦急万分,加上刚刚心情为能平静,越是说她,她就会越慌,反而适得其反。如此,也只能等待,静候着听她说话,脑子不断回旋,将信息在脑子里进一步筛选,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地不早说?”林文鑫颇为无语,而且还有责备之意。这乃父母生死大事,虽然看样子,暂时不会有生命之危,但已入虎穴,那种煎熬,一日没有逃脱,就要多受一日苦。
“我……我这……”杨菲菲心急,想把事情说出来,忽然一看,这才知道不合适,吞吞吐吐,话到嘴边还是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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