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慬琛点头。
快步之后是渐渐小跑了起来。
帝皇顶层,有幸得以在上面工作或上来回报工作的众位帝皇员工,目睹了他们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老板难得露在脸上的慌乱与紧张。
好在月前霍慬琛就特意让人去找人懂得照顾产妇的产婆进驻半山别墅,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之前但凡能够不离开他,他都会陪着。
今天本也不想出来,越是接近预产期他越是无法安心。
可今天公司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必须出席。
却不想,这前脚才到,她那边就已经出事了。
……
半山别墅,慕槿歌肚子痛得厉害,她紧紧的护着,整个人绷得像是一个满弦的弓,贝齿紧咬着唇,仍旧抑制不住有痛吟从唇齿间溢出。
有汗从额间低落,但她却顾不得多。到底年幼,肚子这样疼,就怕是孩子有什么事。
方才自己动了多大的情绪她比谁都清楚,整张脸都是白的。
她不知道自己揪住了谁,坐在沙发上,就连说话都无法连贯,“孩,孩子……宝宝,一定要保宝宝……”
产婆显然对这样的场面早已经见惯,还算镇定。
她细心安抚着她的情绪,被她抓住的手臂,指甲掐进去也不见挣脱,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道:“太太,你放松,放松……孩子没事,应该是要生了,已经备车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听得到我的话吗?”
产婆说了许多,见抓着自己的手不松反紧,只得确定她神智是否清醒。
“太太,你必须放松,为了孩子,你这样孩子也会痛苦。”
显然产婆很清楚怎样可以刺激到产妇。
听到自己紧张孩子会痛苦,似乎处于母亲的本能的,慕槿歌点点头,算是回应她的第一句话。
她想要放松,但疼痛让她无法做到,她甚至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可以做什么。
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曾这样无助过。
她好害怕,害怕因为自己而伤害到了孩子。
眼眶不觉红了,没有哪一刻是这么希望看到他的。
“我,我不知道该,该怎么做,我,我要放松,放松……”
艰难的自我催眠,产婆知道她听得进去,又继续道:“太太,你按着我说的做……”
“深呼吸……吸……气,呼……气……”
慕槿歌努力集中精神去听,跳动所有精神,按照产婆说的去做,痛楚一下更甚一下,她将自己的唇都快咬破了。
“车备好了,车备好了……”
外面传来疾呼,产婆立刻唤人过来将慕槿歌扶到车上。
她刚看了情况,等救护车还不如用半山别墅的车送去医院。
一行人上车,马不停蹄的赶往和雅。
而远在帝皇的霍慬琛,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是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漫长。
期间更是换了无数个站立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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