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围墙砌的像豆腐块似的整齐。旧地重返,白世宝不由得想起师父张瞎子来,心里五感杂陈。
正厅上。
啪!
徐琨司令用手在茶桌上猛地一拍,朗声大笑道:“几位干的漂亮!这回可叫那袁世凯吃了瘪!别说想要捉人,我叫他连个屁味儿也闻不着……”笑罢,徐琨拍了拍手,叫来几个士兵,吩咐去备下宴席,要为白世宝等人压压惊。
白世宝拱手说道:“徐司令,酒席我看就免了吧!我们现在还有一群兄弟下落不明,若不及时去找回来,恐怕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个不必犯愁!”
徐司令向李副官点了点头,李副官会意,说道:“白兄弟在这里候着,我去叫些手下把众兄弟找回来,若是被别人捉了,我就是抢,也把他们抢回来……”
白世宝瞧了瞧马五爷,又看了看燕子飞,然后点头说道:“有劳了!”
李副官领令后,抄着家伙,转身带着几位士兵走出宅子,到街上寻人去了。这边白世宝又向徐司令问道:“如今城门尽是官兵把守,不知徐司令可有办法送我们逃走?”
“走?”
徐司令一听白世宝着急要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说道:“我徐琨的宅子没人敢查,你们莫不如在这里避上一阵,等风头过了再走不迟!”
马五爷插话说道:“若是被袁世凯知道,只怕会连累徐司令!”
徐司令摇头笑道:“几位义士颇有本事,我有心结交,谈不上连累!现在国师将亢死了,袁世凯如同断了一臂,生猛不起来了……”
这时马魁元呲牙一笑,插话道:“徐司令可不要轻敌!那将亢的本事可算不上是袁世凯的一条胳膊,袁世凯‘暗手’的劲儿可都在边魁身上,这位可是掌有巫法,炼养行尸的高手,恐怕很难对付!”
“哦?”
徐司令一听‘行尸’二字,心里就犯着忌讳,这点系在心头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马道长,你这话说的偏了!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陈啸虎在旁插话道:“那边魁的本事可是一般!……当年我师兄陈龙风用‘焚天刀’与边魁连战三天三夜,把他的手段摸得一清二楚!”
徐司令听后惊道:“结果呢?”
陈啸虎回道:“算是个平手!”
马魁元听后惊道:“什么?你师兄陈龙风和边魁斗了个平手?”
“这话不假!”
马魁元呲牙笑道:“那就是说你师兄本事也一般喽!”
陈啸虎一愣,怒道:“你……”
马魁元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陈啸虎一怒,将三环大刀往手上一抄,向马魁元怒道:“你杀令狐道长的这笔账还没算,现在我跟你来清清账……”说罢,挥着大刀就向马魁元劈去。
马魁元侧身一躲,斜下里钻出一人,握着尖刀就响陈啸虎的胸口刺来。陈啸虎一惊,再抽刀已经来不及。就在此时,一个袖口飞过来,卷在那口尖刀上,蓄力一发,将尖刀的力气卸了去,这人身子挡在陈啸虎的面前,拱手说道:“这里地方狭窄,打烂了徐司令的东西可不好,要斗的话,我们出去如何?”
这人正是‘茅山宗师’林九。
林九是个冷静的人,他刚才听着徐司令的言语间,好像别有一番用意。正觉得有所不妥时,陈啸虎和马魁元竟然在这边动起手来了,于是急忙上前解围。
马魁元心里也明白,毕竟是被徐司令请过来的,任何时候都要顾及着主人的面子,可是别人硬将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的话,如何吃得消?便说道:“令狐堂并不是我杀的!如果你们还怀疑我马魁元的话,也别怪我跟你掰掰理儿……”
说实话,白世宝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两个道派大家的斗法。
一位身怀‘驱魔龙族’秘术的马魁元,另一位是号称‘茅山宗师’的林九,这两位若是争斗起来,简直比什么都好看!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和处境,恐怕不合时宜!
白世宝沉不住气了,起身插话道:“两位前辈,可否听我白世宝说一句?”
众人把目光纷纷投到白世宝身上。
……
与此同时,徐司令的宅院外。
一个身影顿闪,将身子紧紧贴在院墙上,侧耳倾听了一阵,心中暗道:“庞狗子叫我杀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想罢,他从腰间掏出个血琳琳的蒲包,丢在地上,叹道:“刚才粗心了!先前杀的那个人头被掉了包,我得想办法抢回来……人头要凑够三个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