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殷霞的脸早已是红晕斜飞,这时候被他这么看着她更加羞赧。
陈宣道:“娘子,走吧!”他拉起殷霞的手来到桌边。
陈宣斟了两杯酒,俩人一人一杯交杯而饮。
殷霞抬起头来看着陈宣,道:“怎么我们都不用拜堂?”
陈宣道:“我自小无父无母,不用拜了!”
殷霞因为喝了那合卺酒,脸上更加红润,看起来十分诱人,陈宣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侵夺她的甜蜜。
他起身将她拦腰抱起,褪去了她身上的束缚,交相握,二人就这样在鸳鸯床上结为了夫妇。
殷霞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草床上,身边的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大惊失色,起身大喊:“相公!相公!”
可是哪里有陈宣的影子!殷霞瘫坐在草床边,一直待到晚上。
朦胧之中,殷霞一抬头,发现自己还在昨晚的鸳鸯床上,她在的房子还是金碧辉煌,雕龙画凤,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正想伸手掐自己一把,却被人拉住了。
殷霞回头一看,正是陈宣!她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大放悲声,“相公,你去哪了?”
“我出门了。”陈宣道。
“相公,你为什么不回来?”殷霞道。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陈宣吻了吻她的额头。
殷霞扬起脖颈,凑到他的唇边,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二人在鸳鸯床上纠缠一番,又是天明。
殷霞再次醒来,还是不见人,她依然躺在一张破草床上,她现在纳闷起来:难道现在才是做梦?殷霞抬手给自己一巴掌,是疼的!
她起身跑到草屋门外,发现自己在山上,外面是无边的草木,一望无际,殷霞大喊:“有人吗?”
这时候,一个身影从外面窜出一个身影,可是那人根本看不到她,殷霞伸手招呼道:“喂,你们看不到我吗?我在这里!”
日过午已昏,殷霞呆坐在草床上,天一黑,她又发现身边的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娘子!”陈宣从外面回来了。
殷霞黑着脸道:“到底怎么回事?”
陈宣道:“什么怎么回事?”
“为什么白天这里会变样?为什么别人看不到我?”殷霞嗔道。
陈宣心下一惊,她发现了。
陈宣叹了口气,道:“娘子!”他伸手抱住了她,紧紧地,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已经死了。”陈宣哽咽。
“什么?”殷霞猛地抬起头来。两眼疑惑惊讶地看着陈宣。
陈宣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她脸上的红晕散开来,整张脸变得惨白。
“不可能!不可能!”殷霞抱头哭泣,猛地摇头。
陈宣一把拉过她,将她的头抵在他的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为什么?为什么?”殷霞吼道。
陈宣并没有告诉她她的死因,而是抱着她轻轻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