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着急,她们还要弄一会,我还有事问你。知道谁会救走凤儿,据我所知她入院子的时候,可是妙然一身的孤儿,除了青伶之外,没有其他亲人,会是他吗?”
刘福很肯定的摇摇头。“小的见过公子,凤儿不是他救走的,不过能一刀砍断铁链非寻常之物,小的知道是谁,二小姐放心,凤儿不会有事。”
宁萱芷见刘福并不愿多提那边的事,也就没在追问,而是把今天收到的信取了出来。“这个你看看,能看明白吗?”
刘福一打开信顿时憋不住的笑出声来,当今天下,能写出这东西的只有那小鬼一人。
“二小姐肯把这封信给小的看,说明您已经猜到是谁!”
“刘总管也太看得起我了,能把信写成这样的也非俗人,我也就看懂了那扇黑色大门和两个看起来像狗的狮子。”
刘福掩住嘴,想笑但还是憋了回去。
“有时间,刘总管替我出去卖点干花回来。”
刘福应了声走了出去。
小穗盯着两人打哑谜,嘟起嘴。“别猜了!快替我沐浴更衣,回头跟我去主院。”
宁萱芷这次去主院可不是空着手去的,而是带了一只盒子,大概只有一个脂粉盒那么大。隆重的打扮后,她先去了书院,见过宁恒远之后,说明了来意,这几日给大娘舔了不少麻烦,想去给她请安,但是把大娘因为姐姐的事,记恨于她所以期望爹能与她一同前往。
宁恒元见宁萱芷的身体已无大碍,宽心了不少,这几日他可被宫里那些闲言碎语给烦死,无法拿出有利的证据来证明那明月就是鬼物,找卫煜商议,才得知,他一直留在宫里操办太子娶妃的事。没有理由入宫,又无法与王爷联系,宁恒远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你没事就好,明月死在了兵部,这事你可知道?”
“我听说了,这怎么了?”
宁恒远把宁萱芷拉进书房,关上门。“本来案子已经可以了结,偏偏在审讯的时候被措手弄成重伤,第二日便死了。圣上还没来的急亲自审问,鬼物死了,朝堂上那些想要拉我下台的人都以此做文章,哎,我想了几天也没能找到方法反驳,现在你身体好了,明日便随我去兵部,我们商议下如何应对此事。”
“爹,孩儿身子才刚好,大夫说了不宜太过操劳。”
宁恒远本是笑嘻嘻的脸,瞬间僵硬起来,听到宁萱芷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唰的站起身。“你不要忘了你也是这起案子的副审官,我有事,你也脱不了关系。”
宁萱芷不吵也不闹,她侧地着头,只露出她半张脸望着宁恒远。“爹,想要我怎么做?鬼物被你的人弄死了,现在恐怕连尸体都已经腐烂,你要我如何做?”
“我不关你怎么做,只要替我解围便可,就算是伪造,也要让那些不自量力的人相信明月就是鬼物,我宁恒远没有欺骗身上,也有这个能力抓大鬼物。”
宁萱芷嘴角抽搐了下,她咯咯笑起来。“爹这里没有外人,您当真相信明月是那到处作案的吸血鬼物吗?”
宁恒远干咳了几声,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不是只有我,这里很多人都看到明月在后山吸食人血,她不是鬼物谁是?”
“没什么,爹相信就好,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帮到爹,尽力而为。”
两人商量完之后,便一同前往凤阳阁。
林馨婉坐在宁雅娴身边好声劝服着,两人尚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宁雅娴悲悲切切的哭声。
“哎,这又是怎么了?”
宁恒远在外面叹了口气,有点不想进入。可就在这时,宁萱芷已经自己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大娘,姐姐,我来给你们请安了。”
林馨婉诧异的抬起头,盯着笑咪咪进来的宁萱芷,再看向她身后的宁恒远,从床边站了起来。“老爷,你们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林馨婉尴尬的扯起嘴角,她让开位置让宁恒远坐下,把宁雅娴从床上扶了起来。“爹,孩儿身体不适,无法下床给您请安了。”
“不舒服就躺着吧!芷儿想过来看看你们,又怕你们记恨她,我想夫人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当然不会,这都已经过去了,还替它做什么!”
“那就好!过不了多久,就是芷儿出阁的日子,往后想要见上一面都困难,趁着这个机会,大家把过去的仇恒都忘了吧,你们都是我宁恒远最爱的人,缺了谁都不可,尤其是你。”说着宁恒远指了指林馨婉。“你是我的结发夫妻,我会为了其他人伤了你吗?”
“老爷!”
林馨婉想不到宁恒远会说出这番话来,她愣在哪里,不知道如何回应了。
“这几日我也是想明白了,要不是这鬼物进入院子,芷儿出意外,我可能都还蒙在鼓里,其实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现在只想着等宝宝大了,我们老两口去四处转转,游山玩水去。”
林馨婉满脸泪水,扑进宁恒远的怀里。
这番话真是感人啊!宁萱芷看了眼宁雅娴,她望着那两人的眼眸犹如一月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