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手的准备。
“二小姐,您劝劝曲令,他这样就是送死啊!”
曲令有多大的本事,宁萱芷自然是知道的,他那样莽撞的打法看起来凶悍,其实根本就伤不到任何人。“曲令,你还当我是你主子,就给我住手!”
宁萱芷的喝声起到了一定的威吓,曲令的身法迟缓了下来,他推到一边,扣着弯刀挡在胸前。
“爹,孩儿请您原谅曲令的莽撞,只要您能放过他,孩儿甘愿前往刑司房领罪,另外,从今日起‘落月阁’将不再有曲令这个人。”
“你说什么?”
曲令愤怒的回过头,黑眸喷着怒焰。“你要赶我走?”
“曲令,你做出这等是,还有什么脸面要我留下你?站在你面前的都是尚书府的家丁,你竟然对他们刀尖相向,像你这样的蛮横之人,我留你在身边,岂不是更危险。”
宁萱芷冷着一张脸,她看都不去看他一眼,走道林馨婉的跟前。“大娘,我是不是处子之身验过之后自当明了,相信您也不会跟爹说这谎话,曲令是您安排在我院子里的,他为了孩儿出生入死,好几次险些送命,固然如此才会引来了不少闲言碎语,现如今,孩儿恳请大娘念在他往日的功劳上,放了他!孩儿即将入宫为妃,也不想与这等下人有任何瓜葛,传出更多的绯言。”
林馨婉后退一步,她不小心靠在了身后的竹床上,一屁股坐在了上头,她答不答应都是引狼入室,宁萱芷当着众人摆出自己的觉醒,倘若她还执着就是有意为难,有理也变得无力。
“好,应了你,你们都退下,让曲令离开。”
“谢,大娘!”
家丁推到一旁,给曲令让出一条路!
“我不走!”
宁萱芷皱起眉头,这个认死扣的人。“滚!”
滚字一出口,有两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刘福与凤儿齐刷刷的望向曲令,两人已经聚到一起,不知不觉中来到曲令的身边,三人面对尚书府的众人,做好了搏击的准备。
“呵呵!真是一出好戏!”宁雅娴见缝插针,她扇起袖子,来到宁萱芷与曲令之间。
“她叫你滚,听到了吗?用完你了不要你了,比起太子殿下,你就是个屁!曲护院要是真喜欢我妹妹,我倒是有个法子,听说太子好美色,指不定玩久了厌了,那个时候以你的功夫入宫当个假宦官,混在宫里每夜为其暖身,也是不错的!”
难以入耳的话刺入曲令的耳朵里,他的心梦的被收紧,瞅着宁雅娴那张令人生厌的脸,猛地伸出五指扣住了她的脖颈。
“曲令!”
宁萱芷惊呼出声,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救命啊!爹,娘救救我,他要杀我!”
宁恒远与林馨婉踏上前一步,惊恐的瞪着曲令。
“二小姐,你当真不要我了吗?”
宁萱芷心里猛地一阵,那双黑眸似乎在述说着什么,她扭过头去说道:“你快放了大小姐,不要做出后悔的事!”
曲令咯咯笑起来。“今日就算我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举起弯刀对着宁雅娴劈砍下去。
尖叫四起,宁雅娴软到在曲令的手里,她的头上开了一个血口子,而曲令却被忽然出现在身后的黑影一掌劈晕在地上。
“秦公公?”
“宁大人,大夫人,老奴来的不是时候!”
秦公公笑的诡异,一手拿着诏书,另一手还维持着劈出手刀的模样。
“想不到公公还是练武中人。”林馨婉连忙疾步迎了上来。
“老奴在外面等候多时,也不见有人出来,急着回宫复命,所以不请自入内,还望大夫人莫要怪罪。”
“不怪不怪,要不是公公及时赶到,恐怕小儿就要命丧黄泉。”说着林馨婉开始抹着眼泪。
秦公公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再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做声。“老奴在外面候着。”
离开院子,秦公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宁恒远一脚踹向曲令的肚子,吩咐人把曲令捆绑起来送入官府收押。
“爹!”
“住口!”
宁萱芷咬着唇,她退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曲令被护院带走,心急如焚。
林馨婉看了宁萱芷一眼,让人抱起晕倒的宁雅娴鱼贯而出。
秦公公被请到书院落座,对刚才院子里看到的事只字不提,宣旨之后,把诏书放在一旁,喝着茶说道:“刚刚老奴见到二小姐时候,她脸上的伤,似乎有些好转了。”
“不瞒公公,小女的脸伤已经好转,谢谢公公关心。”
“那就好,圣上这几日身体不适,让老奴过来询问大人日子可否看好,要是没有什么问题,老奴就要派人过来给二小姐量身定衣了。”
“这么快?”
“太子殿下不想好事多磨,而且吴道长也推算出了良辰吉日,眼下就等二小姐的脸上痊愈,不过今日老奴一看,这日子是不用改了,恭喜大人。”
“哈哈哈,同喜同喜!”
所有的乌云因为宫里传来的几句话而烟消云散,宁恒远心情大好,邀同公公用了午膳再走,实乃宫里繁忙,秦公公喝了杯茶便匆匆离开,返回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