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婉像是只母鸡似得的尖叫着扑向宁恒远,她赤目相对,使出全力将他推向一边,趴在宁雅娴身上,侧过头喊道:“老爷要打就先打我,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动她一根汗毛。”
林馨婉双手的力量不亚于一个练武之人,虽然她从小在父母的强压下不得习武,但还是偷偷的跟着武师学了点内息气法,这数十年下来,也练就了一身的好内力。
宁恒远愣了下,他瞪着林馨婉片刻说不出话来。“你,你!”
“老爷,这般不分是非,等天亮了,我便进宫,从此与你宁家划清界限。”
林馨婉也不想多话,她瞅着天边渐渐亮起的天色,指着夏玉说道:“扶你主子回自己的院子。”
夏玉早就被眼前这幅光景给吓到,她点着头,上前。
宁雅娴眨了下眼眸,踹向夏玉。“不准碰我!”
夏玉一时半会无法靠近宁雅娴,她为难的望向林馨婉。
“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你还有何用?”
夏玉觉得甚是无辜,她含着满眼的泪花,咬着唇瓣拼着挨打硬是把宁雅娴从竹床上拖了起来。“小姐,我们先回院子吧,这里留不得了!”
好言相劝,并未得到任何的回应,宁雅娴是被托了起来,但 她不是朝着院子外走,而是转向了曲令的房间。
宁萱芷迟迟为做出任何反应,却在这个时候,晃动身形抢先一步挡在了她的跟前。
“不要脸的贱人,让开!”
宁萱芷抬起头,清冷的眸子里山发着威胁。
“姐姐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非要拉着无辜的人下水,你才甘心?”
宁雅娴不由被宁萱芷这冷硬的气息给吓到,她后退一步,察觉到自己的软弱时,佯装出无惧的样子,再次跨前一步,挺起胸膛喝道:“有没有无辜,拉人出来问问便是,你这么维护着他,难道是怕了?”
宁萱芷勾起嘴角笑笑,昨天在宫里,贤妃早已验了真身,她有何足畏惧?如果这个时候把此事说出来,她定是能脱困,可她不想就这么轻易了解此事,既然你们这么想她成为一个淫乱之人,那么就让你们心想事成,自然有人会来为她揭开真相。
想到这里,宁萱芷顿时失去了勇气,她握紧拳头,扬起头。“姐姐,不必那话来激我,我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不必跟任何人 解释。”
宁雅娴见宁萱芷说不出个道理来,还在那里强词夺理,咬准了她跟曲令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更加大胆的猜忌起来,她扣住她的说完,将她拽到凉棚下,对着她的后膝才了踩了下去。
宁萱芷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她倔强的抬起头望着她。
“爹娘,我相信自己见到听到的,妹妹一口咬死与曲令并无瓜葛,但又不让孩儿去对质,分明是心里有鬼,护着那个奴才,孩儿恳请爹,把那下作的东西收押起来,好好审问,不信他不说真话。”
对付不了这个贱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奴才吗?宁雅娴盯着脸色煞白的宁萱芷,嘻嘻笑起来。
“来人,把曲令关入刑司房!”
“爹,你不能这样,他刚刚才......”
“住嘴!”宁恒远指着宁萱芷叫起来。“你还有脸替那奴才求情!”
宁萱芷双目中含着眼泪,盯着外面的护院冲向曲令的屋子,她咬咬牙,从地上站起来。“都给我住手!”
怒喝之下,震慑到了所有人,那些家丁茫然的停下脚步,转向身后的主子。
“我再说一次,昨日的事与曲护院无关!”
趁着这个当口,宁萱芷俨然已经来到了屋子的前头,她张开双臂挡在了护院的跟前,不管身后门内的人是否能听到,她绝对不会让人伤了他一点点。
“爹!孩儿答应你,此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就算你抓我去官府,我也无所谓!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我必须查清楚,希望爹给我这个机会。”
宁恒远阴沉着脸,任谁都看出了宁萱芷维护曲令那可急切的心。
“妹妹,难道还想着你那老情人被人冤枉的事吗?到了这个田地,你还能这么护着她,真是叫人感动!”
尖酸刻薄的话响起,无意之中犹如有把长剑指向了宁萱芷。宁雅娴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宁萱芷越是护着曲令,这谣言就会越逼真,盯着宁恒远那张比猪肝还难看的脸色,她咯咯笑起来。
宁恒远抬起手,他阻止宁雅娴的话,弯着腰走向宁萱芷。“不管你做什么都无用。”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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