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硬着头皮走向‘落月阁’,耷拉着脑袋,想着一会要怎么应对的时候,门口蹲着一个黑影,等他走进一看的时候,小心脏差点挑出胸口来。“天啊,我的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曲令跪在地上,他身后的门紧紧关闭着。他没有去看刘福,只是淡淡的问道:“宁雅娴可来了?”
“爷啊,您先起来成不,您这样让属下怎么站着啊!”刘福压低了嗓子,他今天还这是到了血霉,早知道就应该跟着送货的人去出货,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为难的地步。
“站着,你现在是刘总管,我只是个护院。”曲令低着头,一道暗劲射出,将刘福托了起来。“刘总管,小的在这里等候大小姐的责罚!”
刘福叹了口气,他走到曲令的身侧,避免正面的相对。“曲护院,你可知道错了?”
“小的不该对夏玉姑娘动手,请刘总管责罚。”
“你是外院的人,既然知道错了,就去马总管那里领罚!”
站在不远处的宁雅娴瞅着两人暗笑了下,她迈着小步摇摆着腰肢走到曲令的跟前。“刘总管,曲护院为什么跪在这里?”
“大小姐,曲护院知道自己错了,我正让他去外院马总管领罚。”
“什么?曲护院是外院的人,一个外院的人怎么可以呆在内院呢?谁准许他留在这里的?”宁雅娴冷眸闪烁,她挥起水袖,朝着曲令的脸上打去。
曲令并没有躲,他已经做好准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忍。
啪!
扬起的巴掌落在了刘福的脸上,曲令望向他,眼神中带着责怪。
“大小姐小心您的手!”捂着被打肿的脸,刘福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刘总管很喜欢管闲事嘛!”
“大小姐,人是我打的,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好大的口气,曲护院有什么资本跟本小姐说这样的话?”
“以事论事!夏玉姑娘带着手持兵刃的人闯入院子,在下理应护院,错失打伤了夏玉姑娘,是在下的错。”
“这是你亲口说的,我可没有半点无赖你。”
曲令不啃声,他微微皱起眉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宁雅娴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气,难道真的被清风料中了?
“刘总管,曲护院动手打了我的人,你身为内院总管,我要你亲自监督刑司房的人对他行刑。夏玉身上有多少伤口,他就承受多少鞭!”宁雅娴转向曲令问道:“曲护院可承受的起?”
“只要能让大小姐消息,小的受得起。”
“好!如果你身子骨够硬朗,还能活着,我就不在追究此事,如果你不幸没撑过去,也管不得我。”
曲令站起身,往刑司房走去。“大小姐,希望您说话算话,打人的是我,与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也要等我问过后才能作数。”
宁雅娴欣赏着曲令眼里的怒气,勾起嘴角露出妩媚的笑容。“刘总管还站着做什么?”
刘福叹了口气,他走在前头往刑司房走去。
站在‘落月阁’的大门前,宁雅娴伫立许久之后,才亲自推开大门,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远处的厢房亮着灯,她勾着嘲讽的嘴角走向宁萱芷的厢房。“不是说不在屋子里吗?夏玉,你就这么办事的吗?”
夏玉盯着厢房里的登傻了眼。
“妹妹在里面吗?我要进来了!”
宁雅娴看了夏玉一眼,见她双手被绑,无法去推门,于是撩起群裙摆,一脚踹了上去。
房门应声而开,宁雅娴闯了进去,空荡荡的房间,亮着烛火,屋子里没有人,床铺是冷的,被子也是冷的。
“哼!真的不在。”
“小姐,您先放开我。”
“住嘴!”
宁雅娴眯起眼,偌大的院子,不可能一人都没有,那几个丫头一定是收到了消息躲了起来,想让曲令当替罪羊,休想。
坐在客堂上,大门敞开着,夏玉跪在她的脚边。
等!
宁雅娴就这么坐着,等着!
跪在一边的夏玉膝盖已经发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给我跪好了,不准倒!”
冷不防,宁雅娴冰冷的声音像道闪电从头顶劈了下来,夏玉打了个冷战,有了精神,挺直了背脊,瞪大双眸看着前方。
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院子内外都已经掌灯,整个‘落月阁’里出了厢房中燃着烛火门外一片漆黑。
宁雅娴端坐在堂上,她闭着眼。忽然脚边传来撞击声,夏玉实在是撑不住晕倒在地上!
“没用的奴才。”
宁雅娴站起身,她跨出厢房,站着空荡荡的院子里,她深吸一口子,张开双臂,一阵风吹来,吹开她的发丝,在夜色下,,她的脸煞白,美目下燃起血色。
一道劲风从左侧刺了下来,宁雅娴倒退了几步,风中传来铃铛的响声。
“抓刺客!”
宁雅娴发出惊呼声,刚刚躲开的暗器打落在地上,她还来不及爬起来,又一道劲风从边上刺入。
啊!
尖叫声从宁雅娴的嘴里发出,她只感到眼前黑影一闪,铃铛当当指向,面前多出一名女子,她笑的像只狐狸。“大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青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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